我自小学武术散打，嫁人才知丈夫是家暴男，他第一次动手时，我没再装柔弱，直接把他打

我自小学武术散打，嫁人才知丈夫是家暴男，他第一次动手时，我没再装柔弱，直接把他打进镇医院，警察来做笔录，我异常平静。警察问我是不是早有准备，我说没有，就是本能反应。 然后呢，日子好像就这么过下去了。 他出院后，家里安静得像个冰窖，以前他喝酒回来会骂骂咧咧，现在不会了，进门看到我坐在沙发上，会下意识地缩一下脖子，然后轻手轻脚地去洗漱。他妈再也没上过门。邻居们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以前是同情，现在是敬畏，甚至有点躲闪。 我知道，很多人会觉得解气，觉得我打出了一片清静，打出了一个女人的尊严。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看着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在我面前活动，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他把工资卡主动上交，家务活抢着干，晚上睡觉都离我半米远，生怕碰到我。 可时间长了，我感觉特别没劲。 这种安静，不是和解后的那种温馨，是停战后的那种死寂。像两个国家，在边境线上划了条停火线，谁也不敢越过，但谁都知道，对面不是朋友，是敌人。我们之间，没有交流了。我跟他说什么，他都说“好”、“行”、“你定”，眼神里没有爱，也没有恨，就是一种麻木的服从。 有一次我发烧，躺在床上一天没起来，他倒了水放在床头，然后就坐在客厅看电视，声音开得特别小。我当时烧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特别悲哀。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一个仆人，而是一个丈夫。我学武术，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是为了统治谁。 我赢了这场战争，但我好像把整个家都打没了。这个房子里，住着一个战胜者和一个战败者，而不是一对夫妻。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想，这算什么呢？我守着一个空荡荡的胜利，和一个靠恐惧维系的婚姻躯壳。有时候看着他小心翼翼给我递过来一杯水那个样子，眼神躲躲闪闪，我就在想，当初在派出所，那个年长的警察叹的那口气，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能他见得多了吧。他知道，用暴力终结暴力，得到的，从来不是和平，只是更漫长的、无声的对峙。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也许就这样过一辈子，也许有一天，我会觉得，这样的“赢”，比“输”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