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汪伪政府粮食部部长顾宝衡,因为贪污腐败,贪了日军和伪军的军粮,从白米改成糙

白卉孔雀 2025-11-25 23:45:52

抗战时汪伪政府粮食部部长顾宝衡,因为贪污腐败,贪了日军和伪军的军粮,从白米改成糙米,被前线日军投诉,而这样一来日本军部意识到有硕鼠存在,将顾宝衡查出来后,被日本军部指明要求追究责任而拘捕看管,并撤职查办,被判死刑,后改判10年。 1943年深秋的一个傍晚,无锡日本宪兵队的黑色轿车停在南京粮食部办公楼前,车灯光柱刺破薄雾,映出顾宝衡秘书慌乱收起账本的手指——那些泛黄纸页上,白米与糙米的价格记录像被揉皱的蛛网,早已乱作一团。 谁能想到,这个曾在江南水乡教过书、在银行柜台拨过算盘的文人,会把算盘打到军粮头上? 顾宝衡的发迹,靠的不是学识,而是钻营——早年混迹金融圈练就的“滴水不漏”,到了汪伪粮食部,成了中饱私囊的利器。他从不直接动手,只在批文上轻轻划个圈,白米便成了糙米;在验收单上添个“损耗”,发霉的谷粒就能混进军粮。南京“米统会”的办公室里,茶水间的搪瓷杯总漂着一层油花,那是官员们分赃后留下的油腻——而城墙外,逃难的百姓正嚼着观音土。 华中派遣军的兵营里,日军士兵捧着发黑的糙米骂娘,有人吃出石子崩了牙,有人拉得站不直——这份掺沙带霉的“军粮”,最终化作一封加急投诉信,直抵南京日军军部。 宪兵队的调查像一把冷刀,先从常熟的粮商许瑞棠下手。这个总揣着账本的胖子,在宪兵队的刑具前没撑过三天,全招了——他不仅替顾宝衡倒卖查封粮,还在徐州火车站藏了几百包好米,想运北平卖高价,结果被巡逻队抓了现行。 许瑞棠的供词像多米诺骨牌,推倒了郑子文、后大椿一众“粮商”,他们账本上的流水,条条指向顾宝衡的私人账户——1310万法币,足够在上海滩买下半条南京路的铺面。 当宪兵队的人把乱套的账本拍在顾宝衡面前,问“损耗怎么全在你们这儿”时,他那套“运输损耗”的说辞突然卡了壳,额头的汗珠子比账本上的墨迹还浓。 “这事闹大了,谁都保不了。”顾宝衡对着窗外的法国梧桐喃喃自语,声音比秋风里的落叶还轻。部下想找汪伪高层求情,却发现往日称兄道弟的官员,此刻都绕着粮食部的大门走。 汪伪政府的“特别法庭”本想和稀泥,先判十年,再拖成无期。可日方顾问一看卷宗就拍了桌子,红笔在“十年”上画了个叉,骂道“这种蛀虫留着何用”? 被告席上的顾宝衡,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他想起年轻时在江南教书,学生送的那支竹制毛笔;想起在银行当小职员,第一次拿到薪水时的激动——这些画面,如今都被账本上的数字盖了过去。 汪兆铭最终松了口,特批“免死减为无期”。消息传到牢房,顾宝衡只是扯了扯嘴角,没人知道他是在笑自己贪心,还是笑这乱世的荒唐。 没人告诉他,这无期徒刑只是开始。抗战胜利后,国民政府的监狱换了看守;新中国成立,看守所的铁门又为他开了一次。这个三朝“狱友”,在铁窗里从青丝熬成白发,1976年出狱时,连南京的街牌都认不全了。 1985年的某个清晨,南京老巷里多了个拄拐杖的老头,没人知道他就是当年搅动粮市的顾宝衡。他在早点摊前站了很久,看着蒸笼里的白米糕,浑浊的眼睛里,终于泛起一点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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