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地下党员傅有智被捕,敌人把他带到了海滩,连开5枪,枪枪命中,谁知,等敌人走后,傅有智却被雨水打醒了! 天还没亮,海风吹得人骨头缝里都凉,傅有智猛地睁开眼,嘴里全是咸腥味——是海水灌进了喉咙,混着雨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他想动,可身子像被拆开了一样疼,低头一看,粗布褂子早被血浸透,贴在胸口、腰腹上,硬邦邦的。 没人知道,傅有智打小在闽东渔村里长大,海浪泡大的身子骨比老船板还结实,闭着眼都能在暗礁区摸回岸边。他加入地下党,起初只是想帮乡亲们躲开渔霸和国民党的双重盘剥,没成想刚接手联络交通员的活儿,就栽在了叛徒手里——那个天天跟他一起出海“打鱼”的同乡,转头就把他传递情报的路线卖给了特务。敌人抓他时没费力气,审讯时的狠劲却没重样,老虎凳垫到三块砖,辣椒水灌得他嗓子冒火,他愣是咬着牙没吐一个字,特务们没辙,才想着拉到海滩“斩草除根”。 枪子儿钻进皮肉的瞬间,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以为这辈子真要葬在这片熟悉的海里了。可闽东的秋雨来得又急又猛,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冰冷的海水一遍遍漫过他的身子,硬生生把他从昏迷中浇醒。他试着抬抬手,指尖触到的全是黏腻的血,仔细摸了摸伤口才发现,三枪打在了肩膀和腰腹的皮肉上,还有两枪擦着肋骨过去了,没伤到要害——后来他才知道,那天风大雨急,敌人的枪法失了准头,又急于收队交差,压根没仔细检查他的死活。疼得他直咧嘴!可心里那股子劲没散,联络的情报还没送到组织手里,村里还有几十户乡亲等着消息躲避抓壮丁,他怎么能死在这儿? 他凭着渔民对海疆的熟悉,一点点往不远处的废弃渔棚挪,沙滩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每动一下,伤口就像被火烧似的疼,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把眼睫毛都打湿了。到了渔棚,他从墙角摸出藏着的碎瓷片,没有麻药,就咬着一块破麻袋片,硬生生把嵌在肉里的弹头挑了出来——那滋味,比挨枪子儿还钻心!他撕下身上还算干净的衣角,蘸着雨水简单包扎,又从棚顶摸出之前藏的半块红薯干,就着雨水咽下去,这点食物,成了他撑下去的唯一力气。 天亮后,赶海的王大爷发现了他。王大爷还记得,上个月傅有智还帮他把被渔霸抢走的渔网夺了回来,当下就红了眼,悄悄把他背回了自己的小茅屋。王大娘煮了一锅稀粥,又翻出家里仅有的草药给他敷伤口,嘴里不停地念叨:“好人有好报,你可不能有事啊!”傅有智在茅屋里藏了半个月,伤口慢慢愈合,期间老两口冒着被特务发现的风险,天天帮他打探消息,终于联系上了地下党组织的同志。 那个年代的白色恐怖有多吓人?地下党员们白天要躲着特务的搜捕,晚上要偷偷开展工作,稍有不慎就是家破人亡。可就算这样,还是有无数像傅有智一样的人,抱着“让老百姓能过上安稳日子”的念头,在黑暗里硬扛。敌人以为开几枪就能断绝革命的火种,他们太低估共产党员的信仰了——那是刻在骨子里的韧劲,是就算中了五枪、躺在冰冷的海滩上,也绝不放弃的信念。傅有智后来常跟新加入的同志说,枪伤能愈合,可心里的信仰不能丢,那些打在身上的伤口,终会变成前行路上最坚硬的铠甲。 这场经历没打垮傅有智,反而让他更坚定了革命的决心。此后多年,他依旧活跃在闽东的地下交通线上,凭着过人的胆识和渔民的机敏,多次完成危险的联络任务。他的故事,后来被写进了地方党史,那些关于勇气、信仰和乡亲们的情分,直到现在读来都让人热血沸腾。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