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艾滋病遍地成灾,为何还有这么多人能够存活?南非总统曾说:“艾滋病有啥可怕的,洗个热水澡不就完事了!” “艾滋病有啥可怕的,洗个热水澡不就完事了!”这话乍一听像是市井无赖的玩笑,偏偏出自一位南非前总统之口。 更荒诞的是,这不仅仅是个人的无知,它曾是拥有数千万艾滋病感染者的非洲大陆上,一种令外界咋舌的普遍生存心态。 在这片被称作“人类摇篮”的土地上,死神的镰刀挥舞得太快,以至于潜伏期漫长的艾滋病,甚至成了一种令人艳羡的“慢性子”。 对于许多撒哈拉以南的居民来说,活下去是一场与时间的残酷赛跑。相比于感染后可能还要十年才会发作的艾滋病毒,只需几天就能让九成感染者丧命的埃博拉、十几个小时就能抽干人体水分变干尸的霍乱,或是高烧一天就能让人倒下的恶性疟疾,才是真正的催命符。 在索马里这样的“青春之城”,很多人根本活不到三十岁,既然疟疾蚊子一叮可能就直接让人生死两隔,谁还会去在意那遥不可及的免疫系统崩溃呢?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国人视奎宁为救命药,而当地人却视疟疾为这一生必然的终点。 如果说环境的残酷是“天灾”,那当权者的荒唐言论则是实打实的“人祸”。艾滋病之所以在非洲如入无人之境,不仅因为贫穷,更因为权力为无知背书。 不只是南非前总统祖马在涉嫌强奸案庭审中抛出的“洗澡防病论”让全球哗然,冈比亚那位自称能用抹头油治愈艾滋的前总统,更是让无数患者扔掉了救命的正经药物,转而相信那些如同戏法般的土方子。 更要命的是曾有国家领袖如姆贝基,坚持认为维生素才是解药,切断了抗病毒药物的供应,直接导致上百万人原本可以延长的生命戛然而止。 而在民间,甚至流传着“睡处女能治愈艾滋”这种丧尽天良的谣言,直接引发了针对幼女的强暴案激增,让病毒随着暴行疯狂扩散。 即便如此,外界看到的数据图表上,非洲人口似乎依然在顽强增长,但这繁荣的数字背后藏着无数破碎家庭的血泪。 当地极高的生育率成了对抗死亡的最后盾牌,妇女们平均生五个孩子,虽然初衷可能是为了对冲夭折的高风险,但这高达3%的人口净增长率,硬是用新生的生命填补了因病逝去的空白。 加上非洲原本就有着极高比例的年轻人,他们凭借旺盛的生命力,即使携带病毒也能下地劳作、勉强支撑个三五年。 这就造成了一种虚假的“繁荣”景象:劳动力似乎还在,日子似乎还能过,直到身体彻底垮塌。 现实的困境比病毒本身更难解。在广袤的农村,所谓的医疗互助往往只是绝望中的抱团取暖。 一个人要想去最近的诊所,可能得徒步走上一整天,到了地方,若是赶上像美国撤资坦桑尼亚、肯尼亚导致的项目断粮,面对空荡荡的药柜,病人只能原路折返,回家听天由命。 更不用说社会性死亡往往先于生理死亡到来,为了保住工作和不被家人驱逐,无数感染者宁愿隐瞒病情也不愿接受检测。 虽然国际社会的援助和部分清醒后的政策调整让情况有所缓和,比如南非后来也确实推行了大规模的治疗项目让感染率有了下降的苗头。 但那位曾视艾滋如洗澡般儿戏的祖马,在卸任后即便身陷贪腐、洗钱丑闻,甚至因藐视法庭坐了牢,出狱后依然能组建新党派搅弄风云。 这也映射出非洲抗艾之路的本质困局:这从来不单是医学问题,而是与政治腐败、极度贫困以及基础设施匮乏死死缠绕在一起的死结。 在这片土地上,只要喝上一口干净水、走上一条平坦路依然是奢望,那么彻底战胜艾滋病的曙光,就依然还得穿过漫长的长夜。 主要信源:(艾测网——艾滋病总人数最多的国家:挑战与希望并存;环球网——“艾滋第一大国”南非:抗艾成果斐然 预期寿命增10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