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内瓦的和平谈判刚失败，俄罗斯的上千架无人机，就已经黑压压地飞过了乌克兰的前线。 更让人心里一沉的是另一个消息：为了堵住前线越来越大的缺口，乌克兰已经把超过7万名女兵，送上了战场。 她们不再是护士或者通讯员，很多人直接拿起了狙击步枪，或者操控着攻击无人机。 一场本以为该看到尽头的战争，好像突然掉头，冲进了一个更暗、更深的隧道。 首先，那场失败的“和平计划”，本身可能就是个伪命题。 计划里要求乌克兰承认克里米亚归俄罗斯，还要大幅削减自己的军队，并且保证不加入北约。 这哪里是“和平计划”？这几乎是“投降条款”的委婉说法。 也难怪欧洲那边反应激烈，法国总统马克龙直接说，这会让乌克兰处于“脆弱状态”。话说得委婉，意思很明白：不能这么卖队友。 美国后来把条件松了松，比如允许乌克兰军队人数多一点，删掉了明文禁止加入北约的话。但核心没变：大片土地，对方占了就占了；自身安全，以后还得看别人脸色。 最让乌克兰寒心的是，后来还爆出美国特使私下教俄罗斯怎么“说服”乌克兰的录音。这种感觉，就像两个大人商量着怎么分你的玩具，还让你乖乖点头。 所以，谈判破裂是注定的。当一方拿着枪指着你，另一方却劝你“吃点亏算了”，这和平，从何谈起？ 其次，无人机，正在让这场战争变成一场“不公平”的消耗战。 这次俄罗斯动用的，不是几架、几十架，是成百上千架无人机。它们有的像昂贵的导弹，去炸发电厂、炸暖气管道，让基辅的老百姓在冬天里挨冻。 但更致命的是前线那些便宜的、像遥控飞机一样的FPV无人机。几百美元一架，士兵从战壕里就能放飞，专门盯着对方的补给车、步兵小组甚至单个士兵撞过去。 以前，前线后方几十公里还算相对安全。现在，一辆送弹药的车，一条通往阵地的土路，随时可能从天上掉下来一个会爆炸的“小飞机”。 一位乌克兰的前线军官说得直白：“后方安全的概念，已经消失了。”这对守方是致命的，因为守方更需要稳定的后勤，更需要把兵力和物资从后方源源不断送上去。 现在，这条路被无人机“掐住”了。俄罗斯用相对廉价的成本，正在一点点磨掉乌克兰更珍贵的人力与装备。 再者，7万女兵上场，不是什么“巾帼英雄”的浪漫故事，而是战争最残酷的注脚。 这个数字，比战争初期多了几十倍。她们当中，有放弃国外学业回来的学生，有孩子才几岁的母亲，有本来做着文职工作的普通职员。 她们上前线，不是因为一时热血，更多的是因为，男人真的不够了。 乌克兰适龄男性，伤亡惨重，逃兵也不少。战线那么长，每个战壕都需要人填。于是，女性从辅助岗位，一步步走到了战斗的最前沿。 她们组成全女性的无人机小组，冒着炮火穿越前线去侦察；她们操作着复杂的电子战设备；她们也在泥泞的战壕里，拿着步枪坚守阵地。 她们是战士，但她们也是这场战争巨大消耗的证明。当一个国家需要把这么多女性送上战场，它已经是在动用最后的人力储备了。 那么，接下来会怎样？ 最近的战报说，俄军又攻占了两个重要城镇。这就像堤坝上被打开了两个缺口，洪水会往哪里涌，压力有多大，很难预料。 乌克兰内部，压力也到了极限，高官辞职、内部争吵的新闻开始出现。外部的援助，声音很大，但送到前线变成炮弹和防空系统的速度，永远赶不上消耗的速度。 冬天已经来了，对乌克兰是双重严寒：一是天气的寒冷，二是战争前景的冰冷。 无人机遮天蔽日，女兵顶上一线……这些景象告诉我们，这场战争早已脱离了最初的政治算计，变成了一场最原始、最残酷的生存消耗战。 它考验的不是谁的武器更先进一点，而是谁的社会更能承受痛苦，谁的人民更能忍耐失去。 和平计划的失败，不是因为人们不想要和平，而是因为，在枪顶在脑门的时候，根本没有真正的“和平”可以选择。 留给乌克兰的选择不多了，而留给世界思考的时间，同样也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