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铁匠朱其升看到家家户户都挂上了毛主席头像,他越看这个人越眼熟,于是偷偷将妻子拉到一旁对她说:“其实毛主席是我结拜兄弟。”妻子大惊:“你怕不是穷疯了吧!”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50年湖北乡下,家家户户就都贴上了崭新的毛主席画像,大冶县的铁匠“朱其升”,盯着自家墙上那幅画挪不开眼。 这眉眼这神态,越看越像刻在脑子里的熟人,他猛地拽过正在纳鞋底的妻子,压着嗓子说:“孩他娘,这毛主席,是我当年拜把子的兄弟!” 妻子手里的针线“啪嗒”掉在布上,眼睛瞪得溜圆:“你怕是打铁打昏了头?别瞎咧咧,这可是国家领袖,传出去要惹大祸!” 朱其升急得直跺脚,可这话搁在那个年代,谁听了都当是穷汉子做梦,没人信一个乡下铁匠能和毛主席扯上关系,只有他自己清楚。 那段往事得回到1911年的长沙,当时20岁的朱其升早已不是毛头小子,在新军营里凭着一把子力气和打铁的巧劲,混到了上士的差事。 一天营门口闹哄哄的,一个穿学生装的青年正和招兵官理论,说啥也要参军,可没熟人担保,官爷就是不松口,那青年急得脸都红了。 朱其升凑过去一听,这叫“毛润之”的小伙子,是为了革命投笔从戎,当即拍着胸脯应下:“我来担保! 就这样,18岁的毛泽东成了朱其升班里的列兵,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一个懂拳脚一个有见识,很快就处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 军营的冬天格外冷,毛泽东带着书生气,总把被子踢开,朱其升就夜夜起来给他掖被角,还把新发的棉衣塞给这个小兄弟。 部队改善伙食分到红烧肉,他偷偷往毛泽东碗里拨,训练时手把手教瞄准,连毛泽东卡壳的枪,他三两下就能修好,惹得小兄弟直夸。 毛泽东也把他当亲哥,知道朱其升没读过书,就每天教他认字记账,晚上围着火堆讲《三国》,听得朱其升眼睛都亮了。 三个月饷银省下来订报纸,看完就给大伙分析天下大势,说要推翻旧社会让百姓过好日子,朱其升打心眼里佩服这个“秀才兄弟”。 没几天,班长彭友胜提议,三人凑钱买了碗白酒,三双手紧紧叠在一起,按年纪排了座次,彭大哥朱二哥,毛泽东就是最小的三弟。 可这份兄弟情没热乎多久,南北议和的命令就来了,新军要解散,三人凑钱吃了顿散伙饭,彭友胜塞给毛泽东两块钱当路费。 毛泽东回学校继续读书,朱其升扛着简单的行李回了湖北老家,重操旧业抡起铁锤,而这一别,就是三十多年杳无音讯。 这些年里,朱其升守着铁匠铺,日子过得紧巴巴,只是偶尔打铁累了,会想起那个爱说爱笑的“润之老弟”,也不知道他后来咋样了。 直到新中国成立,画像贴满了村,朱其升盯着画像下巴那颗痣,当年一起扛枪的画面全涌了上来,这才急着跟妻子说实情。 在村里教书先生的鼓励下,他凭着当年毛泽东教的那点文化,歪歪扭扭写了封信,把当年担保参军、结拜的事细细说了,托人寄去北京。 信寄出去后,朱其升天天盼回信,又怕自己记错了闹笑话,没想到1952年秋,一封印着“中央军委”的信封,真的送到了铁匠铺。 他哆嗦着拆开,里面的字迹苍劲有力:“其升兄,来信收到,甚慰,记忆犹新,期盼来京一叙”,落款是“毛泽东”,随信还有两百元钱。 朱其升抱着信纸哭了,嘴里反复念:“三弟没忘我,他真的没忘我!”消息传遍全村,这下再也没人笑他吹牛,都围着他听往事。 当年冬天,朱其升带着儿子坐火车去了北京,中南海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走来,张开双臂喊:“其升兄,你可算来了!” 朱其升攥着对方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几十年的牵挂和思念,都化在了一句哽咽的“三弟,我来迟了”里,场面让人动容。 在北京的日子里,毛主席再忙也会陪他吃饭,聊起当年军营的趣事,还问起家乡的收成,临走时又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带动乡亲致富。 回到湖北后,朱其升用这笔钱办起了农具厂,把十几位手艺人聚到一起,打出来的锄头镰刀结实耐用,生意红火得很。 直到1956年朱其升病重,弥留之际,他把那封亲笔信交给儿子:“替爹收好,这是我这辈子最金贵的东西,是你毛伯伯的情分。” 有人说他们没正经的结拜仪式,可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一起扛过枪、相互暖过心的情谊,比任何仪式都更重千斤。 即便地位变了,岁月老了,可那份朴素的兄弟情从没褪色,这或许就是最动人的地方——真正的情谊,从不会被身份和时间阻隔。 如今我们总说人情淡薄,可看看朱其升和毛主席的故事就知道,真诚的付出从来不会被遗忘,这才是情谊最本真的样子。 【信源】原文登载于新湖南2021年9月9日 关于“党史钩沉丨毛泽东在辛亥革命中 - 长沙 - 新湖南”的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