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大彻大悟的话: “别不信命!混到50岁还一事无成,不是你不努力,是你不懂这3个字。'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鸡两翼,飞不过鸭。'你精心保养了一辆顶级跑车,可命运给你的赛道,是烂泥塘。'马有千里之程,无骑不能自往;人有冲天之志,非运不能自通。'人生很多事根本不由你控制。'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生;水不得时,风浪不平;人不得时,利运不通。'命运有它不可控的一面。承认这一点,不是让你躺平,不是消极。恰恰相反,这是一种巨大的智慧。是看清了“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 办公室窗台上的绿萝枯了第三片叶子时,张建国收到了职称评审的最终通知。 他盯着邮件看了很久,直到屏幕保护程序启动,是他去年在职称答辩会上拍的照片,西装笔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而现在,邮件正文只有两句话,五个字:“未通过。下次。” 他五十二岁,在这家设计院画了二十八年图纸。 窗外的梧桐树他记得清楚,来时还是小树苗,现在树冠已经高过五楼窗台。 每年秋天,他都看着第一批叶子变黄,但从未在叶子最金黄的时候,请过一天假去什么地方看看。 如今,镜子里的人鬓角全白了,眼角的皱纹像图纸上不小心画错的辅助线。 下班时经过打印室,听见两个年轻同事闲聊。“张工太可惜了,”一个说,“听说他当年的方案现在还是教材案例。”“有什么用,”另一个说,“不会搞关系呗。” 张建国脚步没停。电梯镜面里,他的影子模糊不清。手机又震了,是母亲:“你爸的药快吃完了。” 父亲中风五年,药不能断。张建国算了算,这个月工资还剩多少。职称要是过了,每月能多一千二,正好够父亲的新药费。现在,得想别的办法。 回家的公交车上,他望着自己这双手画过上百张图纸,盖成的楼住着成千上万的人,但此刻连给父亲买好药都显得吃力。 晚饭时妻子没问职称的事,只是多夹了块排骨给他。“爸的药我问过了,”她轻声说,“社区医院有替代的,便宜一半,效果差不多。” 张建国嚼着米饭,尝不出味道。他想起三十岁那年,获得行业新人奖,站在台上说“设计改变城市”。现在他五十二岁,改变的是父亲的药单。 深夜,他翻出旧相册。有一张1995年的照片,他和大学同学站在未完工的工地前,背后挂着横幅:“建设新世纪”。 照片里的七个人,三个移民了,两个转行了,一个前年心梗走了。只剩他,还在画图。 张建国忽然想起小时候,老家门前有条土路,一下雨就变成烂泥塘。 他总想穿着新胶鞋冲过去,每次都会陷住。父亲说:“不是鞋不好,是路不对。” 现如今,他承认:有些赛道,确实不是为他的跑车准备的。 塞涅卡:“我们航行在命运的海洋上,不是创造风向,而是调整风帆。” 人到五十若仍觉“一事无成”,未必是“跑车”不好或驾驶技术不佳,可能只是始终在与逆风搏斗而非调整风帆。 《庄子·山木》:“君子相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 五十岁回望,许多“不成”恰是因为选择了需要时间沉淀的“淡以亲”之路,而非急功近利的“甘若醴”之途。 爱比克泰德:“困扰人的不是事物本身,而是人对事物的看法。” 承认命运的无常不是否定努力,而是调整对“成就”的定义,从社会标准的达成转向内在成长的完成。 赫尔曼·黑塞:“命运不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而是我们如何面对它。” 五十岁的价值不在于改变了多少外部境遇,而在于以何种姿态与无常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