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90岁的齐白石,使出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25岁的女徒弟新凤霞,拉进一间黑屋子

千浅挽星星 2025-12-10 15:22:00

快90岁的齐白石,使出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25岁的女徒弟新凤霞,拉进一间黑屋子。   1952年的北京,东单栖凤楼的一处院落里,一场原本庄重的“敬老宴”,被一位白须老者有些“出格”的举动搅动了涟漪。   那年齐白石八十八岁,身旁坐着二十五岁的新凤霞,两个人的年龄差了整整六十三岁,老爷子那天像是入了迷,死死盯着身旁这位年轻名伶,足足看了许久。   旁人看着有些挂不住脸,又是咳嗽又是打圆场,甚至有人低声提醒老爷子注意影响,可齐白石是大半辈子把大写意画进骨子里的人,哪管这些弯弯绕,他把拐杖往地上一顿,话扔得硬邦邦:“她生得好看,我就要看。”   场面眼看要僵,倒是新凤霞显出了那股子走南闯北的大气,她没恼,反而落落大方地接了一句:“我是唱戏的,本来就是给人看的。”一句话,把原本尴尬的凝视化作了坦荡的欣赏。   那天的结局出人意料地欢喜,在满堂的起哄与叫好声中,新凤霞当即下跪,磕了三个头,这段横跨甲子的“父女缘”便在玩笑与真诚间定了下来。   入了齐家门,新凤霞才真正见识到这位画坛巨匠那“孩童般”又有些“吝啬”的爱,齐白石是个守着旧日子过的人,他的卧房里立着好些个有些年头的大柜子,那里面锁着他的“宝贝”。   有一回,老人像是献宝似的,费劲巴力地打开一口油漆剥落的老立柜,神神秘秘地掏出一个木盒。   那是他特意给干女儿留的“好东西”,可当盖子一揭开,那股子陈年的霉味夹杂着糖霜的潮气便冲了出来。那几块江米条和绿豆糕,干瘪发黑,早就没了当年的模样。   这要是换做旁人,恐怕早就面露难色,但这恰恰是齐白石从牙缝里省下来、舍不得吃的“心意”。   新凤霞没犹豫,拿起来就往嘴里塞,那东西硬得硌牙,她却硬是笑着咽了下去,在她眼里,那不仅是一块发霉的点心,而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正用一种最笨拙、最原始的方式,把自己认为珍贵的东西掏给亲人。   日子久了,两人走动得勤,那天,齐白石突然屏退左右,颤巍巍地领着新凤霞往那极少示人的里屋走,光线昏暗,老人弯腰去开另一个红漆柜子的锁,随着吱呀一声响,柜门大开,把新凤霞吓了一跳。   那最下层码放得整整齐齐的,竟是一捆捆的钞票,新旧混杂,还压着不少存单,齐白石指着那堆钱,一脸严肃地让她“随便拿”,想拿多少拿多少。   新凤霞被这阵势惊得愣在原地,一问缘由,才知是老爷子去看了她演的祥林嫂,戏里的苦难把老画家看进去了,他真以为这干女儿在外面过得是吃不饱饭的苦日子,这是要把一辈子的积蓄掏出来给她“救急”。   这荒唐又温情的一幕,让新凤霞哭笑不得,只得反复解释那台上是假的,台下日子好着呢,老人听罢,虽然收回了钱,把柜门重新关得严严实实,但那份想给“穷女儿”托底的心,却在那昏暗的屋子里显得格外亮堂。   新凤霞行了拜师礼,想要学画,齐白石收起笑容,只给了一句话:不能偷懒,不能讨巧,画画得有骨气。从那以后,评剧名角成了画室里的蒙童,她从一只虾、一根线条练起,画得稍有软塌,老爷子便会毫不客气地骂她是“烂泥巴”、“没骨头”。   后来,老人送了她一幅《红叶秋蝉图》,画上秋色如火,寒蝉凄切却伏得稳当,这幅画,成了某种预言,也成了新凤霞后半生的精神支柱。   丈夫吴祖光后来被发配劳改,她自己也惨遭迫害,四十几岁便突发脑溢血,半身瘫痪,对于一个靠身段和嗓子吃饭的演员来说,这无疑是灭顶之灾。   当所有人都以为这只“金凤凰”就此折翼时,齐白石当年种下的那颗“骨气”的种子,却在绝境里发了芽。   右手动不了,她就练左手,躺在病床上,新凤霞像当年初入齐白石画室一样,咬着牙,一笔一画地从头再来。   拿不稳笔,就用带子绑在手上;画不好圆,就几百次地转腕子,她在纸上重塑那个被夺走的舞台,画曾演过的穆桂英,画梦里的戏装,画记忆里齐白石教过的那些活蹦乱跳的鱼虾,1998年,七十一岁的新凤霞在安宁中离去。   齐白石看人很准,那个曾经让他忍不住想多看两眼的姑娘,确实好看,不仅仅是皮囊,更在于那一身打不折、压不垮的铮铮傲骨。   主要信源:(《中国艺术报》——《齐白石与新凤霞:一段特殊的师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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