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没想到, 美国更没想到! 马克龙公然呼吁东方大国加大对欧洲投资,说欧洲工业急需拯救,还提议双方取消出口限制,别互相封闭。 马克龙这份看似矛盾的姿态,本质上是欧洲工业深陷多重困境后的必然选择,这种急切又带着威胁的表述,背后是整个欧洲工业体系在内外压力下的艰难挣扎。 欧元区三季度0.2%、欧盟0.3%的环比增速,绝非简单的数字低迷,而是工业引擎动力衰竭的直接体现,这种缓慢增长的背后,是大量工厂开工不足、订单流失、成本高企的现实困境,而内部的严重分化更让这种困境雪上加霜。 作为欧洲工业的核心支柱,德国的情况尤为典型,其11月制造业PMI已跌至48.4,跌入萎缩区间,新订单尤其是出口订单的跌幅达到今年1月以来的最快水平,积压订单持续减少,制造业就业更是加速下滑,曾经以精密制造闻名的德国工厂,如今不得不面临减产甚至裁员的压力。 而法国的制造业PMI也仅为47.8,产出加速下降,政治不确定性和预算紧张局势持续压制需求,尽管服务业略有回暖,但难以抵消制造业的拖累,整个西欧工业带的疲软态势已经十分明显。 这种困境并非个例,而是蔓延至欧洲主要工业国家的普遍现象,北欧与南欧、西欧与中东欧之间的发展鸿沟持续扩大。 中东欧国家原本依靠低成本劳动力吸引的制造业投资,如今要么因能源成本上涨失去优势,要么被美国等其他地区的优惠政策吸引,工业增长陷入停滞,这种内部分化使得欧盟难以形成统一的工业扶持政策,进一步加剧了整体困境。 能源成本的飙升是压在欧洲工业身上的一座大山,欧盟企业当前的电价是美国的2-3倍,天然气价格更是高出4-5倍,这种巨大的能源价差让欧洲工业的竞争力急剧下降。 对于钢铁、化工、冶金等高耗能产业来说,能源成本占据生产成本的很大比例,价格的大幅上涨直接压缩了企业的利润空间,要么被迫提高产品价格,失去国际市场竞争力,要么只能降低产量,放弃部分市场份额。 欧洲钢铁企业的订单持续减少,不少企业选择减产甚至停产,不仅影响了自身发展,还引发了连锁反应,相关上下游配套企业也随之陷入经营困难。 化工行业同样处境艰难,能源作为化工生产的核心原料和动力,其价格上涨让企业生产成本大幅增加,原本在欧洲布局的化工项目开始向能源成本更低的地区转移,进一步削弱了欧洲化工产业的规模和竞争力。 高能源成本还挤占了企业的研发资金,原本用于技术创新、产品升级的资金不得不转向能源采购,导致欧洲工业在新兴产业领域的研发投入不足,与其他地区的技术差距逐渐拉大,全球供应链重构和国际竞争加剧,让欧洲工业的困境雪上加霜。 欧洲汽车产业作为工业的重要支柱,2024年全年产量下降4.6%,欧盟更是下降6.2%,而同期中国汽车产量增长5.2%,市场份额达到35.4%,这种此消彼长的态势背后,是欧洲汽车产业在新能源转型和供应链保障上的滞后。 半导体短缺问题持续困扰欧洲制造业,无论是汽车电子还是工业自动化领域,都面临核心零部件供应不足的问题,而欧洲本土半导体产业的发展缓慢,难以满足工业生产的需求,不得不依赖进口,这既增加了生产成本,又面临供应链中断的风险。 与此同时,美国通过《通胀削减法案》等政策,以巨额补贴吸引欧洲制造业企业赴美投资,不少欧洲老牌企业为了降低成本、获取政策支持,选择将生产线转移至美国,导致欧洲工业空心化加剧,本土就业和产业生态受到严重影响。 在这样的背景下,欧洲工业对外部市场和投资的依赖度显著提升,而中国作为全球主要的市场和投资来源地,自然成为欧洲寄予厚望的合作对象。 欧洲工业需要中国的投资来缓解资金压力,升级老旧的工业设施,维持企业的正常运转;需要中国的市场来消化过剩的产能,尤其是在新能源汽车、机械设备等领域,中国庞大的消费市场能够为欧洲企业提供稳定的订单;更需要取消出口限制,保障供应链的畅通,让欧洲工业的中间产品能够顺利进入中国市场,降低生产环节的成本。 但另一方面,欧洲内部的政治生态和美国的压力,让其难以完全放下姿态寻求合作。美国一直试图推动欧洲与中国在经贸领域保持距离,要求欧洲加入对中国的贸易限制行列,而欧洲部分国家内部的保守势力也对与中国合作存在疑虑,这种内外压力使得马克龙不得不拿出“关税大棒”作为谈判筹码,试图在合作中争取更多利益。 马克龙的呼吁与威胁,正是这种突围渴望与现实束缚之间的直接碰撞,既反映了欧洲工业对合作的迫切需求,也暴露了其在全球经济格局中话语权下降的无奈。 这种困境不会轻易缓解,能源转型的漫长过程、产业结构调整的阵痛、内部利益的协调难题,都将持续考验欧洲工业的韧性,而与中国的合作,无疑是欧洲工业缓解当前困境、寻求复苏的重要途径,这也是马克龙即便冒着矛盾风险,也要主动释放合作信号的核心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