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被誉为“山西第一美女”的侯冬娥,被日军拖进了炮楼。那一夜,50多个鬼子像野兽一样扑向她。当她九死一生回到村里时,迎接她的不是同情,而是乡亲们的唾沫星子:“看,那个从炮楼里出来的脏婆娘!”然而,她只回了一句话,全村人当场就哑口无言了…… 侯冬娥出生在山西盂县西烟镇双表村,那是个穷山沟里的小地方,家里没啥钱,父亲早早没了,母亲一个人拉扯她长大。她从小就帮着干农活,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她长得特别标致,皮肤白,五官齐整,身材匀称,附近村子的人都爱议论她,说她是当地数一数二的美人。十五岁那年,家里给说媒,嫁给了高庄村的李双喜,这男人老实本分,两人过日子还算和睦。她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五岁,一个女儿刚满月,家里虽穷,但她勤快,村里人挺认可她。 抗日战争打响后,侯冬娥没闲着,她当上了村妇救会的主任,这工作就是组织妇女们学文化、纺纱织布啥的,支持前方打鬼子。她带着大伙在窑洞里聚会,教认字,纺线,还把做好的布料捎给部队。村里人觉得她有担当,敬重她几分。那时候,日军已经在山西占了不少地盘,建据点,村子附近总有巡逻的士兵,气氛紧张得要命。她丈夫李双喜后来参军抗日去了,留下她一个人带孩子,日子更苦了,但她咬牙坚持着。 侯冬娥的遭遇发生在1942年秋天,那时候日军在盂县高庄村建了炮楼,经常抓人。伪保长郭孟娃这家伙,为了护自家闺女,把她的名字报了上去。日军晚上开车进村,士兵拿着刺刀到处搜,抓了好几个年轻妇女。她看到这情况,就站出来了,替别人顶上。结果被绑上车,拖进了炮楼。那一晚,日军小队长伊藤先动手,然后叫来五十多个士兵轮流施暴。她被关在窑洞里,遭受了整夜的折磨,身体严重受伤。 接下来的三个多月,日军把她当成慰安妇,每天都让她忍受多次凌辱。最狠的一天,有三十多个士兵上前。她想过自杀,藏了块碎瓷片,但日军发现后威胁说,她死的话就去村里抓更多女人。她只好忍着活下去。日军在山西的暴行不是个例,他们在各地建慰安所,强迫中国妇女服役,这属于系统性的战争犯罪。侯冬娥的经历反映了当时无数受害者的苦难,日本军队的纪律败坏,士兵肆无忌惮。 三个多月后,日军把侯冬娥扔回村口,她勉强回家,发现小女儿因为没人喂奶饿死了。这打击太大,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垮了。回村后,乡亲们不怜悯她,反而避开她,背后叫她炮楼婆啥的。孩子们学大人扔石头,她去打水别人就走开。有一次她在井边忍不住,对着村民说那天日军要抓的是你们家的人,我替了。她这话让大家一时没话说,但歧视没停。她独自过日子,靠缝补衣服和捡破烂维持。 侯冬娥的丈夫李双喜抗日回来后,知道了这事,没打骂她,但第二天带走儿子,从此没影了。家散了,她一个人在破窑洞住着,日子孤苦伶仃。后来她收养了个远房侄子,省吃俭用供他念书,想老了有人靠。但侄子长大后,受不了外人闲话,也走了。她就这样守着伤痛,慢慢变老。战争留下的创伤不光是身体的,还有社会的排斥,让受害者二次受伤。这在慰安妇历史上很常见,很多女人一生都抬不起头。 1991年,张双兵这人开始调查日军在山西的性暴力罪行,他多次去找侯冬娥,想让她讲出真相。她起初不肯说,几十年的沉默让她习惯了。但后来她决定站出来,公开自己的遭遇。1992年,她成了中国大陆第一个用真名控诉日军慰安妇制度的受害者。这步走得不容易,那时候社会对这事还挺忌讳,但她想为历史讨个说法。张双兵帮她和其他受害者写控诉书,递到日本驻华大使馆,要求道歉和赔偿。 从那以后,侯冬娥的人生进入新阶段,她在日本律师团的帮助下,和其他老人一起去日本打官司。她一共去了五次,每次都得坐飞机,拄拐杖上法庭台阶,用带着山西口音的普通话讲当年的事。她的身体早就不行了,多病缠身,但她坚持着。东京地方法院审理这些案子,日本政府一直拖着不认账。侯冬娥的控诉让更多人知道日军在山西的暴行,比如在盂县建的慰安所,强迫当地妇女服役。这事牵扯到战争责任,日本的一些右翼势力还否认历史。 侯冬娥的案子不是孤立的,中国有上千名慰安妇受害者,分布在各地,山西就有不少。日军在华北的据点多,慰安妇制度是他们维持军纪的手段,但本质是性奴役。侯冬娥公开后,引发了国际关注,有日本导演拍了纪录片,采访她,记录她的故事。片子里她讲得平静,但背后的痛谁都懂。还有日本访客来山西寻证,参观她住过的窑洞,想让日本人了解侵略真相。这帮了忙,让历史不被遗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