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去世11年了,舅妈和村上的一个光棍好上了,表哥知道后,坚决不同意,舅妈说

叙白呀嘿 2025-12-12 00:18:02

大舅去世 11 年了,舅妈和村上的一个光棍好上了,表哥知道后,坚决不同意,舅妈说她的幸福,她做主,两个表哥一气之下,把舅妈轰出家门了。 舅妈今年刚满 50,大舅走的时候她才 39,拉扯着两个未成年的表哥,在村里没少受委屈。那些年,她又当爹又当妈,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还要给表哥缝补衣裳,好不容易把两个儿子拉扯大、娶了媳妇,本以为能松口气,却没想到因为找个伴,被亲生儿子赶出了家。 舅妈拎着那个洗得发白的蓝布包,站在院门外,手都在抖。包是大舅生前给她买的,装着几件换洗衣裳,还有大舅的一张黑白照片,边角都磨圆了。天快黑了,风刮过村口的老槐树,叶子沙沙响,跟大舅走的那天一样凉。 “婶子,上车吧。”村东头的老李骑着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大杠,车后座绑着个小马扎,停在舅妈跟前。老李头发有点白,脸上全是褶子,却笑得实在,“我那儿有热乎饭,刚蒸的馒头,还温乎呢。” 舅妈没说话,抹了把脸,把布包递过去,自己坐上马扎。老李骑得慢,车链子“咔嗒咔嗒”响,舅妈看着路边的玉米地,想起那年大表哥发高烧,她背着他走了八里地去镇医院,也是这样的夜,老李骑着车在后面跟着,车筐里装着她忘带的棉袄。那时候老李还不是光棍,媳妇走得早,一个人拉扯闺女,俩苦命人,谁也没笑话谁。 到了老李家,三间瓦房扫得干干净净,堂屋桌上摆着两盘菜,一盘炒青菜,一盘鸡蛋,还有碗冒着热气的玉米粥。“趁热吃,”老李把布包放在炕边,“我闺女在县城上班,周末才回来,你住着,就当多个伴儿。”舅妈拿起筷子,眼泪“啪嗒”掉在粥碗里,溅起一圈圈涟漪。 这边,大表哥把院门“砰”地关上,二表哥蹲在门槛上抽烟,烟蒂扔了一地。大表嫂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哥,你俩真把妈赶走了?她身上就带了几十块钱。”“赶走怎么了?”大表哥嗓门粗,“她都多大岁数了,跟个光棍搅和在一起,不嫌丢人?我爸在天上看着都得气活!”“爸走的时候怎么说的?让你俩好好照顾妈!”二表嫂也出来了,眼圈红着,“妈这些年怎么过来的,你忘了?那年你掉井里,妈跳下去把你托上来,自己呛了半肚子水,躺了三天起不来!” 这话像针,扎得俩表哥都不说话了。村里开始有闲话,王大妈挎着篮子从门口过,故意大声说:“老李家那口子,年轻时帮衬老张家多少?那年收麦子,老李顶着大太阳帮着割了两天,自己家麦子都落了雨。人家俩好,是正经过日子,总比守着活寡强。”张大爷蹲在墙根下棋,也插了句:“柱子(大表哥小名)他娘,当年为了供俩小子上学,冬天去河里捞沙,手冻得跟胡萝卜似的,现在孩子大了,倒容不下亲妈了?” 二表哥把烟蒂狠狠摁灭,站起来:“哥,要不……咱去看看?”大表哥没动,盯着墙上大舅的照片,照片里大舅穿着军装,笑得一脸憨厚。他想起小时候,舅妈背着他去赶集,给他买糖糕,自己啃干馒头;想起他结婚那年,舅妈把攒了半辈子的钱都拿出来,说“妈没啥本事,就这些,你好好过日子”。 第三天头上,舅妈在老李家院子里晒被子,突然头晕,栽倒在地。老李吓得脸都白了,背起舅妈就往村卫生所跑,医生说血压低,得去镇医院。老李给大表哥打电话,手都在抖:“柱子,你妈晕倒了,我送镇医院了,你快来!” 大表哥骑着摩托车赶到医院时,舅妈躺在病床上,老李正给她掖被角,头发乱蓬蓬的,眼里全是红血丝。舅妈醒了,看见儿子,嘴唇动了动,没说话。大表哥看着妈鬓角的白头发,比去年又多了不少,脸上的皱纹深得能夹住蚊子,突然想起小时候,妈抱着他,哼着不成调的儿歌,那时候妈的手多软和,不像现在,全是老茧。 “妈……”大表哥声音哽咽,“对不起。”二表哥也来了,站在门口,低着头:“妈,我们错了。”舅妈眼泪流下来,不是委屈,是松了口气:“妈不怪你们,妈就是……想有个说话的人。你爸走了这些年,夜里醒了,身边连个翻身的动静都没有。” 老李站在一边,搓着手:“柱子,你妈跟我,就是搭个伴儿过日子,我保证,好好对她。”大表哥看看老李,又看看妈,突然“噗通”跪下了:“妈,回家住吧,家里宽敞。”舅妈摇摇头,拉着老李的手:“妈在这儿挺好,老李是个实在人。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常来看看。” 俩表哥没再说话,只是从那天起,隔三差五就往老李家跑,不是送袋米,就是提桶油。大表嫂还包了饺子送过去,拉着舅妈说家常。舅妈脸上的笑,渐渐多了,跟当年大舅还在时一样,暖烘烘的,像春日里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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