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挽歌完开口的竟是田边明。亚美狠狠瞪了他一眼。“封门犯还敢推理?脸皮够厚的啊。

灵犀锁所深楼 2025-12-12 01:32:08

丧尸挽歌完开口的竟是田边明。亚美狠狠瞪了他一眼。“封门犯还敢推理?脸皮够厚的啊。”“有哪条法律规定封门犯不能推理了吗?”“话虽如此……”“封门犯也想要推理啊。”“那就随你的便吧。”“那我就开始了,”田边点了点头,“我是十一点十五分左右封的门。照理说,杀人犯行凶之后,肯定会第一时间开溜。但门口走廊的监控录像显示,杀人犯并没有离开放映厅。也就是说,凶案发生在门被封住以后,或者是被封住前不久。要是案发时间早于这个时间节点,杀人犯早就跑得没影了。综上所述,凶案应该发生在十一点十五分之后,最多往前推个几分钟。问题是,有一条线索和这个推论是矛盾的——还记得被害者的爆米花和饮料吗?这两样东西几乎都没被动过。”和户茅塞顿开。确实如此,被害者的爆米花和饮料几乎没少。“被害者没吃几口爆米花,也没喝几口饮料,这意味着她是电影刚开场就遇害了。可我刚才也说了,这是不可能的。唯一说得通的解释,就是爆米花和饮料被人动过手脚。”“动过手脚?”“我们看到的爆米花和饮料不是被害者的。要么是杀人犯用自己买的换走了被害者那份,要么就是被害者根本没买过爆米花和饮料,是杀人犯把自己买的伪装成了被害者的。”“杀人犯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提前我们推测出的遇害时间。”“这样对杀人犯有什么好处?”“方便他制造不在场证明。”“不在场证明?”“我们之中只有一个人自称有不在场证明。”田边将目光投向了留长发、戴眼镜的影像工作者。“永村先生,盗摄的那段录像里确实有你的后脑勺,于是你声称自己有开场后三十二分钟内的不在场证明。如果被害者确实如爆米花和饮料的剩余量所示,死于电影刚开场不久,那你确实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但实际情况是,你对爆米花和饮料做了手脚,企图混淆视听。永村先生,你就是杀人犯。”永村一脸的不痛快。“我怎么又成杀人犯了?你们怎么都针对我啊?!”“谁让你盗摄呢,大家对你都没有好感。”亚美没好气地说道。“怎么会……”永村已是眼泪汪汪。“不过,我倒不觉得你是杀人犯。”亚美说。“啊,真的吗?”“杀人犯没能离开放映厅,确实是因为门被封住了,但这件事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本想在行凶后立刻离开这里的,自然不会考虑暴露身份的可能性,也不会想到自己需要伪造不在场证明,所以田边先生的推理从根本上就是错的。”被亚美这么一说,美男子高管显得很不甘心,却又无从反驳。“多谢你替我说话!”永村感激涕零。羽鸟早苗面露疑惑:“可是……如果不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爆米花和饮料怎么都没少呢?”“我的推理可以解释这个问题。”“你的推理?”“我知道谁是杀人犯了。”和户惊讶地看向亚美。莫非她要再一次开始推理?此刻的她脸上洋溢着自信。“首先我要澄清一点,上一次推理的时候,我说田边先生是封门犯。但我搞错了,封门的不是田边先生。”“为什么这么说?”“电影开始前,大家各就各位的时候,我看到田边先生弯下了腰,像是在捡掉到地上的东西。”和户若有所悟,说“我也看见了”。“当时电影还没开始,放映厅的灯也没关,所以大门还没被铁棍闩住。如果当时田边先生把铁棍贴在背上,那肯定是没法弯腰的。这足以证明田边先生不是封门犯。“既然田边先生不是封门犯,那么铁棍是怎么被带进放映厅的呢?只可能是提前带进来,藏在了放映厅的某处,八成是用胶带贴在了座椅的背面。“那具体是什么时候呢?我们看的是今天的第一场电影。而且直到昨天,这间放映厅都还在装修,装修期间没接待过观众,所以不可能用观众的身份进入放映厅并藏匿铁棍。也就是说,封门犯必然是以员工的身份进来的。”“——员工?”“很可能是清洁工。铁棍可以藏在商用吸尘器的延长管里。”亚美环视在场的众人。“于是下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之中的谁当过厚釜影城的清洁工呢?佐藤先生是大学老师,田边先生是公司高管,羽鸟女士是律所文员,永村先生是影像工作者,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当然啦,兼职打工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但和户刚才已经把我们每个人的姓名和职业都报给了警方,经理肯定也听到了。如果我们之中有人在厚釜影城当过清洁工,经理肯定会注意到的。经理没有反应,就说明我们之中没有清洁工。”“——我们之中没有清洁工?那不就自相矛盾了吗?”佐藤哲治很是疑惑地说道。“我们这几个人里确实没有清洁工。可既然有人用铁棍从放映厅内部闩住了大门,那就说明此时此刻,偷运铁棍进来的清洁工就在这间放映厅里。唯一说得通的解释是,被害者就是那个清洁工,被害者才是封门犯。”“被害者才是封门犯?”“这也意味着田边先生在撒谎。”在场的所有人看向田边。他俊朗的面庞浮现出狼狈的神色。“那他为什么要撒谎呢?只可能是因为,我们之前得出了‘封门犯并非杀人犯’这个结论,所以只要承认自己是封门犯,我们就不会怀疑他是杀人犯了。”“哦……”“换句话说,田边先生就是杀人犯。他之所以承认自己是封门犯,是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封门犯是被害者,而死人是不会站出来否认的。”难怪田边承认得那么痛快。被亚美误认为封门犯时,他灵光一闪,决定借机洗脱谋杀的嫌疑。“可门要是被害者封的,她图的又是什么呢?”“被害者是给田边先生设了一个陷阱。”“陷阱?”“被害者刻意引导田边先生对自己动手,还提前封住了放映厅的门,确保他无法在行凶后逃脱。被害者的爆米花和饮料几乎原样未动,也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死在田边先生手上了,没有食欲。“我认为被害者应该是电影刚开始就把门封住了。毕竟田边先生随时都有可能动手,她必须尽早封门,免得田边先生逃脱。“田边先生谎称门是电影结束的十分钟前,也就是十一点十五分左右封住的,但他根本不知“田边先生谎称门是电影结束的十分钟前,也就是十一点十五分左右封住的,但他根本不知道被害者是什么时候封的门。要是他谎报了一个较早的时间点,可有人在那之后出去上过洗手间,他的谎言就站不住脚了,所以他选了一个较晚的时间点。说‘自己不记得当时是几点’倒也不是不行,但我们肯定会追问他‘封门的时候电影演到了哪一幕’,到时候要是答不上来,那就太不自然了,所以他只能瞎编一个时间点。”亚美直视着田边。“怎么样?我的推理没错吧?你为什么杀她?她是怎么逼你动手的?”田边满头大汗,目光游移,想反驳却思路全无,最终只得无力地耷拉下肩膀。“……我跟她——矢来杏子谈过一段时间。我只是玩玩,她却一心想跟我结婚。我怎么可能“……我跟她——矢来杏子谈过一段时间。我只是玩玩,她却一心想跟我结婚。我怎么可能娶她呢?我跟她谈过好多次,可她就是听不进去,对我死死纠缠,还威胁说要搞黄我今天的相亲。对方可是执政党干事长的千金,闹出点什么问题可怎么得了。我求她放我一马,她说她打算今天早上来厚釜影城看最早的一场《丧尸挽歌》,可以在那之前留点时间,找个附近的咖啡馆和我谈谈。我松了口气,在咖啡馆跟她见了一面,劝她收手。可她还是不听,没说几句就撂下我进了电影院。我心想,她肯定是打算在看完电影后去相亲会场,所以我只能在电影院里杀了她以绝后患。我知道她看电影的时候习惯坐最后一排,觉得在黑暗中动手应该是不会暴露的,于是去便利店买了打包绳,进了四号放映厅。电影刚开始没多久,我就戴上手套,拿着缠成好几圈的绳子靠近她的座位……”殊不知,一切都是矢来杏子设下的陷阱。电影刚开始,她就封死了放映厅的大门和紧急出口,确保袭击自己的田边无路可逃。莫非她以为自己只会受点轻伤?还是她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总而言之,她是想用自己的受伤甚至死亡换取田边的身败名裂。这是多么骇人的执念啊。“……勒死杏子以后,我本想立刻离开放映厅的,可门死活打不开。我心想,肯定是杏子做的手脚。她是想困住我,不让我逃走……”和户的脑海中浮现出《丧尸挽歌》中的一幕。男主和女主逃进放映厅。女主变成了丧尸,男主仓皇逃窜。可大门被拖把闩住了,他无路可逃。女主血淋淋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说不定,矢来杏子在别的影院看过这部电影,从中得到了灵感。“啊啊,我这辈子算是完了。会变成这样都怪你!居然被你看穿了!”田边咆哮着扑向亚美。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和户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在两人擦肩的刹那,田边的身体居然被甩上半空,飞向了前方。原来是亚美使出了过肩摔。只见她大模大样地走向挣扎起身的田边,补了一发火力全开的右回旋踢,正中田边的面部。田边应声倒地。和户、佐藤和永村扑上去按住了他。亚美俯视着田边,如此说道:“想撂倒我?先变成丧尸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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