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国家能愚蠢到什么程度?这里曾经是世界上最富裕、最安全的国家之一,人均GDP超过5万美元,可是后来却变成难民的天堂,“圣母治国”是怎么毁掉一个发达国家的? 这个国家就是瑞典。 瑞典的“圣母治国”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早在1975年就埋下了伏笔。那年议会通过移民法案,放弃了让移民融入本地的政策,改成了多元文化主义,说要尊重每一种外来文化。刚开始移民数量少,矛盾没暴露出来,可这个政策就像打开了一道小口子,为后来的问题埋下隐患。2001年瑞典又出台《难民法》,把难民申请的门槛降了不少,申请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大多是中东和非洲来的。 真正的转折点在2015年欧洲难民危机。 瑞典政府拍着胸脯说自己有责任接纳难民,彻底敞开了国门,那一年就收了超过16万难民。要知道瑞典总人口才不到1000万,这16万人相当于全国人口的1.6%,按比例算比德国、法国都多得多。政府当时打着两笔算盘,一是靠难民填补劳动力缺口,二是彰显自己的人道主义精神,可他们压根没考虑能不能接住这么多人。 这些难民一来,瑞典的高福利体系就扛不住了。政府给每个难民发的每月补贴差不多1000美元,比本国最低收入群体的保障还高,住房、医疗、教育全免费。国家审计署的报告显示,光安置难民和发福利,每年就要花超过1000亿瑞典克朗。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可这些难民里能稳定工作的没几个,头几年就业比例还不到25%。他们没语言基础,没职业技能,政府又没强制就业要求,很多人只能靠救济过活。 更要命的是融合问题没解决。大量难民集中住在斯德哥尔摩、马尔默这些大城市的郊区,形成了一个个封闭的社区。里面说的是家乡话,过的是原来的生活习惯,和瑞典主流社会完全脱节,慢慢变成了“社会孤岛”。这些地方失业率高,年轻人没事干,就容易走上歪路。瑞典国家犯罪预防委员会的数据最能说明问题,2000年之前犯罪率低得惊人,可2000年后就开始飙升。2006年强奸案4208起,2017年涨到7370起,2024年直接飙到10167起,按人口算每10万人就有96起,在欧洲排第一,比不少发展中国家还严重。 更让人揪心的是犯罪人员的构成。2021年有研究统计,2000到2015年被定罪的强奸犯里,59.2%都有移民背景,47.7%不是在瑞典出生的;2025年的研究更夸张,63.1%的强奸犯既不是瑞典本地人,父母也不是瑞典人。枪击案也一样,2022年全国发生391起枪击案,48人死亡,绝大多数都在移民聚居区。警方都承认,有些移民社区他们都不敢轻易进去,成了法律管不到的盲区。曾经晚上放心散步的街道,现在傍晚就没人敢走,药店、超市也纷纷关门,生怕遭抢劫。 本地人原本享受的高福利,也因为难民的涌入打了折扣。瑞典以前的福利有多好?16个月带薪育儿假、免费教育、全民医保,失业养老都不愁。可现在医疗资源紧张,医院候诊时间拉长一倍以上;学校里难民孩子太多,教师不够用,本地孩子的教育质量受影响;住房更是紧张,排队分配要等好几年。纳税人缴着高税收,却发现自己的福利被稀释,心里的怨气越来越大。 等到瑞典政府反应过来想收紧政策,已经晚了。2024年他们把自愿离境的移民补贴从1万瑞典克朗提到35万克朗,差不多24万人民币,还简化了申请流程,结果去年一年只有70人申请,最后就1人获批。联合国难民署都说,很多移民来自叙利亚、阿富汗这些战乱国家,给再多钱也没地方可去。后来政府又把永久庇护改成长期加考核,要求新移民学瑞典语、上社会课,不合格就减福利,可多年积压的问题不是这些政策能马上解决的。 政治上的变化也很明显。以前大家都认同多元文化,可现在民意彻底反转。2023年近60%的瑞典人认为接收的难民“过多”,这个比例2010年还不到20%。曾经被视为极右的瑞典民主党,2010年议会选举支持率才5.7%,2022年就涨到20%以上,成了第二大党,他们的口号就是“瑞典优先”“收紧边境”。传统政党的支持率不断下滑,议会好几次组阁失败,陷入瘫痪。 现在的瑞典,军火出口2024年创下超过290亿瑞典克朗的新高,人均GDP也还维持在5万美元以上,可老百姓过得并不踏实。学校装金属探测器,教师戴报警器上课,跨国公司纷纷把总部搬出大城市,就怕社会不稳定。瑞典的问题,不是难民本身的错,而是政府太理想化,只讲人道主义不讲实际承载力,只谈包容不谈有效融合。把移民当劳动力补丁,却不做就业培训;把多元文化当口号,却放任社区隔离。 从“夜不闭户”到“高墙深锁”,瑞典的经历说明,国家治理不能靠“圣母心”拍脑袋。福利制度再完善,也扛不住无节制的资源消耗;社会再包容,也架不住文化隔阂的撕裂。移民政策不是单纯的慈善,得在开放和控制之间找平衡,不然再富裕的国家,也会被这种不负责任的“善良”拖垮,这就是瑞典给全世界的教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