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少将沈醉的母亲,第一次见到大特务徐远举后,告诫儿子说:”这个人生得圆眼尖鼻,

趣史小研究 2025-12-14 17:21:22

军统少将沈醉的母亲,第一次见到大特务徐远举后,告诫儿子说:”这个人生得圆眼尖鼻,性必凶残,得志必暴戾,既不可得罪,又不可深交。” 沈醉这个名字,本身就挺有意思。这是他母亲取的,源自李清照那句著名的“沉醉不知归路”。 老太太是个读书人,给儿子取这么个名,与其说是诗意,不如说是担忧。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了:聪明、机灵,但容易冲动,容易在一帮江湖兄弟的义气里迷了方向。 年轻时候的沈醉,那真是一头扎进了国民党军统局的大染缸。他升得快,戴笠赏识他,年纪轻轻就干到了少将处长,被称为军统“四大金刚”之一。 但在这个圈子里混,光靠狠是不行的,还得看命。看看他的那些同僚:戴笠飞机撞山,摔得稀碎;那个被称为“西南王”的大特务徐远举,最后在功德林战犯管理所里发疯病死。 沈醉能避开这些绝路,多亏了母亲那双毒辣的眼睛。 事情得回到1935年。那时候沈醉在特务处已经混出了点名堂,但他有个同乡兼同事,叫徐远举。 那天,年轻的徐远举到沈醉家里蹭饭。酒过三巡,徐远举高谈阔论,一副要在乱世里杀出条血路的架势。沈醉的母亲罗裙,那天话很少,只是在一旁默默地添饭、倒茶,眼神却始终冷冷地打量着这个年轻人。 客人一走,老太太把门一关,脸立马沉了下来。她把沈醉叫到跟前,说出了那句后来让沈醉记了一辈子的话: “这个人生得圆眼尖鼻,性必凶残,得志必暴戾,既不可得罪,又不可深交。” 这话听着像相面先生的江湖切口,其实是老太太阅人无数后的直觉。她看出了徐远举眼底那股子不加掩饰的戾气和对权力的极度渴望。 沈醉当时虽然年轻,但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听劝。母亲这话,他听进去了。 从那以后,沈醉在军统里跟徐远举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面子上客客气气,工作上正常配合,但私底下绝不称兄道弟,绝不参与徐远举那些核心的小圈子。 后来历史的走向,简直就是给老太太这话做注脚。徐远举得势后,果然凶相毕露,在重庆渣滓洞、白公馆制造了震惊中外的“1127”大屠杀,手里沾满了烈士的鲜血。解放后,徐远举在监狱里依然戾气不减,整天焦躁狂怒,最后把自己活活气死、病死。 试想,如果当年沈醉没有听母亲的话,跟徐远举成了死党,卷进那些丧尽天良的屠杀里,他沈醉还能有后来的特赦?还能有晚年的安稳?那是不可能的。老太太这一眼,直接帮儿子避开了一个必死的雷区。 如果说对徐远举的判断是避祸,那么1949年秋天发生的事,就是救命。 那时候国民党兵败如山倒,蒋介石准备撤往台湾。保密局头子毛人凤给在昆明的沈醉下了一道死命令:暗杀在此地活动的陆军上将、民主人士杨杰。 这在军统内部叫“制裁”,是家法,也是投名状。计划书都做好了,特务的枪都上膛了。沈醉只要点个头,杨杰必死无疑。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沈醉回家了一趟。母亲罗裙不知道从哪听到了风声,这位平时温婉的女性,突然爆发了雷霆之怒。 她指着沈醉的鼻子痛骂:“杨杰将军是咱们家的世交,也是国之栋梁!你要是为了保自己的乌纱帽去杀他,你就是欺师灭祖,你就不配做人!” 这一顿骂,把沈醉从“党国忠诚”的迷梦里骂醒了。 他看着白发苍苍的母亲,突然意识到,有些底线一旦跨过去,就在人字上画了叉。于是,这位军统少将干了一件违抗军令的事:他不仅撤销了暗杀行动,还想方设法给杨杰那边透了信儿。 更重要的是,因为母亲的这次阻拦,沈醉的心态彻底变了。他在后来卢汉发动的云南起义中,选择了配合,交出了特务机构的人员名册和武器。 这一步棋,性质全变了。他从一个顽抗到底的战犯,变成了一个有立功表现的起义人员。这直接决定了共产党后来对他的政策:是杀,还是改。 其实,贯穿沈醉一生的,还有母亲早在1932年的一句教诲。 那年沈醉18岁,因为闹学潮被学校开除,气呼呼地要去上海投奔姐夫余乐醒。临行前,母亲没有给他塞金银细软,而是说:“儿啊,一个人可以不做官,但一定要做人。” 在特务系统那种把人变成鬼的地方,这句“做人”显得格格不入。但也正是这句话,让沈醉在执行任务时,往往留有一线余地。 据后来很多被捕的地下党回忆,在沈醉手下受审,虽然也受罪,但比起徐远举、周养浩这些人,沈醉多少还讲点“人味儿”。他极少动用酷刑,甚至在抗战期间,对抓获的日军女间谍,也保持了基本的人格尊重。 这点“人味儿”,在他后来被关进功德林战犯管理所时,成了他的护身符。因为手上血债相对较少,民愤没那么大,加上起义有功,沈醉成了重点改造对象,而不是镇压对象。 1980年代,沈醉的晚年生活很平静。他写书,写文章,去政协开会。每次提到母亲,这个经历过枪林弹雨的老人都嘘唏不已。 他说,母亲没有什么高深的政治理论,她只有最朴素的善恶观。在那个混乱的年代,政治立场今天变明天变,大王旗换来换去,唯独这朴素的善恶观,像海里的锚一样,稳住了沈醉这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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