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天气冷的时候,儿媳打发儿子来要暖气费,两千六百元钱。儿子要来了,我就直接给了

好小鱼 2025-12-14 17:50:10

去年天气冷的时候,儿媳打发儿子来要暖气费,两千六百元钱。儿子要来了,我就直接给了!今年我不会再给了。我坐在院子里的老藤椅上,晒着初秋的太阳,手里摩挲着一个旧搪瓷杯。杯身上“劳动最光荣”的字样已经模糊不清, 初秋的太阳斜斜地扫过院子,老藤椅的木纹里还卡着去年冬天没扫净的枯叶。 我摩挲着手里的旧搪瓷杯,“劳动最光荣”的红漆掉得只剩个轮廓——就像我和儿子、儿媳之间的话,越来越淡了。 去年冬至前三天,天刚飘雪,儿子裹着儿媳买的羽绒服来了。 他没坐,就站在藤椅边搓手,说“妈,今年暖气费该交了,两千六”。 我没问为啥是他来,也没问为啥比前年多了三百,拉开抽屉数了钱递给他。 他接钱的手很快,像怕烫着似的,转身就走,羽绒服拉链没拉好,风灌进去,鼓得像个包子。 今年不会再给了。 不是钱的事——我每月养老金三千二,两千六咬咬牙也能挤出来。 是那天儿子走后,我在阳台看见儿媳站在楼下等他,接过钱就塞进包里,连头都没抬一下,更别说问我一句冷不冷。 或许儿媳也有难处?她总说小孙女报兴趣班贵,房贷压力大。 可我那年摔断腿住院,她来送饭,保温桶里的粥永远是温吞的,菜叶子上还沾着洗洁精沫——是真忙得顾不上,还是觉得我这老婆子不值当多花心思? 那天我攥着空搪瓷杯坐了一下午,杯底的茶渍结了层硬壳。 不是心疼钱,是心疼我攒了一辈子的“劳动最光荣”,怎么到了下一代眼里,就只剩冷冰冰的数字了? 我年轻时在纺织厂三班倒,手指被机器轧出的疤还在,那会儿想着多干活、多攒钱,就是为了儿子将来不受罪——现在他倒是不受罪了,可我这当妈的,倒像成了他和媳妇的“提款机”,还是不用上油的那种。 这几天我把存折取出来数了数,除了留着买药的钱,剩下的够我请个钟点工,每周来擦一次窗户。 总比把钱给出去,换一句“知道了”强。 要是儿子再来问,我就把搪瓷杯递给他,让他看看杯底的茶渍:“你妈这辈子,靠的是手,不是伸手。” 太阳快落山了,搪瓷杯被晒得温热,贴在掌心正好。 我把杯子放回石桌上,杯底的茶渍映着夕阳,倒像朵开败了的花。 今年冬天要是冷,我就多盖条毯子,反正这老骨头,扛得住风雪,也扛得住有些关系慢慢变冷——总比心一直冻着强。

0 阅读:59
好小鱼

好小鱼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