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夫妻吵完架第二天直奔民政局，男的铁了心要离，女的走到门口腿软了，蹲在花坛边哭

一对夫妻吵完架第二天直奔民政局，男的铁了心要离，女的走到门口腿软了，蹲在花坛边哭，说再想想，男的甩句“你想清楚”自己冲进去递表，留她一个人在外面抹眼泪，半小时过去，工作人员都抬头看，她还不敢踏进那道门，围观的大妈劝“回去吧，孩子还在家”，她摇头又点头，像跟空气打架 那半小时，怕是比他们结婚这十年还要漫长。 女的手指抠着花坛边的泥土，指甲缝里全是湿乎乎的黑泥，眼泪掉在上面，砸出一个个小坑。 她脑子里像放电影，一会儿是刚结婚时他骑自行车带她兜风，一会儿是昨晚摔碎的碗碟和他冰冷的脸。 男的在里面填表格，笔尖戳得纸沙沙响，眉头皱成一个疙瘩。 工作人员问他“确定要离吗”，他头都没抬，说“确定”，声音硬邦邦的，没半点回旋的余地。 他大概是真的累了，累到不想再跟她争一句，不想再听她哭一声。 围观的人渐渐多了，有人小声议论，说这女的肯定是舍不得。 也有人叹气，说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真离了，苦的还是孩子。 大妈蹲下来递纸巾，她接过来，却不知道擦脸，就那么攥着，攥得纸巾都破了。 她想起昨天吵架的由头，不过是为了他又喝到半夜才回家，她多说了两句。 可话赶话，越吵越凶，陈年旧事全翻了出来，从他忘了结婚纪念日，到她抱怨他不帮着带孩子。 最后他吼一句“这日子没法过了”，她也红着眼回“不过就不过”，谁也没想到，狠话真的要兑现。 男的填完表出来，看见她还蹲在那儿，脸沉得像锅底。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没了火气，只剩疲惫，“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她抬头看他，眼睛肿得像核桃，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孩子的脸突然在她脑子里晃，昨天晚上孩子还拉着他们的手，说爸爸妈妈别吵了。 她想起孩子书包上的小挂件，是他出差时买的；想起冬天夜里她发烧，是他背着她往医院跑。 这些零碎的好，像针一样扎进心里，比吵架的疼更磨人。 围观的大妈又劝，“小伙子，夫妻哪有隔夜仇，回去好好说。” 男的没说话，却悄悄把手里的表格攥成了团。 他大概也想起了什么，毕竟十年的感情，不是一张纸就能剪断的。 女的终于站起来，腿软得差点摔倒，男的下意识伸手扶了她一把。 就这一个动作，她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她吸着鼻子说“我不想离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男的没说话，只是把攥皱的表格塞进了口袋，转身往马路对面走。 她愣了愣，赶紧跟上去，小跑着拽住他的袖子。 他没甩开，只是脚步慢了下来，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紧紧靠在一起。 围观的人散了，大妈笑着说“这就对了，过日子嘛，总得互相让一步”。 其实婚姻哪有什么标准答案，不过是两个人在烟火气里磕磕绊绊。 吵架时说的狠话，都是气头上的糊涂账，真到了要散伙的关口，才想起那些舍不得的好。 哪有什么铁了心要走的人，不过是等着对方递过来一个台阶。 民政局门口的花坛，见过太多这样的悲欢离合。 有人头也不回地走进去，有人蹲在门口哭到天亮。 可大多时候，那扇门没那么好进，因为门外面，拴着孩子的笑脸，拴着十几年的柴米油盐。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