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哭了,这就是山东女人的情义!继父老了干不动活,走了三十多里路去投奔女儿,鞋底都磨穿了。 结果到了门口,女婿却堵着门不让进,还放狠话:“有他没我,想养他就离婚!” 赵喜花没半点犹豫,第二天就把婚离了。这种没良心的男人,留着过年吗? 继父当年把她接回家的时候,自己也才四十出头,手里攥着的钱,一半是攒了大半年的工分,一半是跟邻居借的。那时候赵喜花才六岁,亲妈走得早,亲爹再婚不肯带她,是继父在村口的草垛旁把冻得发抖的她抱起来,说“跟我走吧,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 往后十几年,继父没再娶,把攒下的每一分钱都砸在她身上。夏天工地上晒得脱皮,他揣回的冰棒总化在兜里,黏糊糊的糖水流满掌心,也得先塞到她手里; 冬天她放学晚,他举着煤油灯在村口站半个钟头,棉鞋冻硬了都没知觉。就连她结婚那回,继父把攒了十年的积蓄全拿出来,塞给她的时候说“别受委屈,这钱是你的底气”——他自己,连件新褂子都没舍得做。 女婿不是不知道这些事,只是过日子过久了,眼里只剩柴米油盐的分量。家里刚添了孩子,奶粉钱占了大半开销,他看着门口鞋都磨破的老人,只觉得是个甩不掉的累赘。那句“有他没我”,不是一时气话,是早就在心里算过的账:多一张嘴,就少一份给孩子的钱,这买卖不划算。 赵喜花当时没跟他吵,只是盯着继父露着脚趾的鞋,喉头堵得慌。她想起自己小时候发烧,继父背着她走二十里夜路去卫生院,鞋跟掉了都没停; 想起她高考落榜哭着说不想活了,继父蹲在门槛上抽了半包烟,末了说“咱再考一年,我供你”。这些事,女婿没经历过,自然觉得是“不值当的过去”,可在她这里,是半条命的恩情。 第二天领离婚证的时候,女婿还想劝她“再想想”,她只把自己的行李往三轮车上搬,回头扶着继父坐好,说“走,咱回家”。 老家的土房是空的,她先把炕烧暖,又去村口的小作坊找了份缝补的活——活儿轻,能带着继父一起去,中午还能给他热口饭。每天天不亮她就起来熬粥,就着咸菜吃完,再把继父的药按顿分好;晚上收工回来,不管多累都要烧盆热水,给继父泡泡肿起来的腿。 村里有人说她傻:“放着城里的家不要,守着个没血缘的老头,图啥?”她手里搓着衣服,头都没抬:“当年他没图啥就养了我,现在我也不图啥,就图他能踏实过几天好日子。” 也有人替她委屈,说女婿太绝情,她却摇摇头:“他只是顾着自己的日子,没坏透,只是跟我不是一路人。”她没说的是,那些夜里继父咳得睡不着,她坐在炕边拍着他的背,听他含糊地说“当年你才这么点大”,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踏实——这踏实,是城里的房子和安稳的日子换不来的。 没人把“情义”挂在嘴边,赵喜花也不懂什么大道理,她只知道“别人给过的好,不能忘”。继父没给她血缘,却给了她比血缘更实的依靠;她没给继父承诺,却用离婚的决绝,还了这份“没嫌她是拖油瓶”的恩。 这不是什么“山东女人的标签”,是有人把“良心”揣得比日子重。太多人在生活里算着“划算不划算”,把恩情当成“可以权衡的负担”,可赵喜花的“没犹豫”,不过是做了最该做的事——你养我小,我养你老,从来不是选择题,是良心的必答题。 情义从来不是什么“地域专属”,是有人把“别人捧过的暖,记了一辈子,还了一辈子”。那些说她傻的人,没尝过被人从冰天雪地里抱回家的滋味,自然不懂这份“不犹豫”里,藏着多少踏实的良心。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