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日本国内，高中生上课一丝不挂地接受军国主义的熏陶时，留下的老照片，镜头中的他们赤身裸体，毫无羞耻感。 偶然看到一张1938年日本国内的老照片，看完心里堵得慌，那种压抑感隔着几十年的时光都能透过来。那是在一所日本女子高中的教室里，镜头定格的画面，让人很难相信是真实发生过的一群十几岁的女学生，竟然一丝不挂地站在教室里，接受所谓的“教育”，脸上没有丝毫羞耻感，眼神里只剩麻木。 1938年的深秋，日本国内早就被军国主义的狂热裹得严严实实，连本该单纯的校园，也彻底变了味。这张老照片里的场景，不是什么特殊的惩罚，也不是荒诞的恶作剧，而是当时日本学校里真实存在的“课程”，美其名曰“精神砥砺”，说白了就是给这些孩子灌输军国主义思想，磨掉她们作为人的基本自尊。 照片里的教室算不上宽敞，几十名女学生并排站着，上半身完全赤裸，手里都攥着一块米黄色的干毛巾。她们动作整齐划一，机械地用干毛巾摩擦自己的手臂、背脊和脖颈，粗糙的布料蹭在皮肤上，能想象出那种刺耳的“唰唰”声。镜头拉近了看，不少人的皮肤已经被磨得通红，甚至泛起一片片红肿，可她们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羞怯，就像一群没有灵魂的木偶，只是重复着规定的动作。 在那个年代的日本，这种诡异的“训练”很常见。当时的教育者被军国主义思想绑架，觉得年轻人骨子里的羞耻心是多余的，是阻碍他们为“帝国”效力的绊脚石。他们认为，只有让学生彻底抛弃这种“软弱”的情绪，才能把她们培养成绝对服从的“工具”，男生要去前线打仗，女生则要成为战争机器的一部分，要么护理伤员，要么生育未来的“帝国士兵”。 这张老照片里，除了赤身摩擦的女学生，角落里还能看到几个穿着制服的教官，神情严肃地巡视着。他们的存在，更像是一种威慑，确保每个学生都不敢有丝毫懈怠，不敢流露出半点迟疑。在这样的环境里，羞耻感早就被当成了“罪名”，谁要是表现出一点不好意思，就会被贴上“非国民”的标签，遭到同学的孤立和教官的斥责。 久而久之，这些本该天真烂漫的女孩，就真的失去了对“羞耻”的感知，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也觉得理所当然。 其实这张照片里的场景，只是当时日本社会疯狂的一个缩影。那时候的日本校园，早就不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了，成了培养战争工具的“车间”。 男学生们每天要在寒风中赤膊长跑，练习拼刺刀、投手榴弹，被灌输“武士道精神”，觉得为“帝国”战死是光荣；女学生除了这种“精神砥砺”，还要学习护理伤员、缝制“千人针”腰带，甚至被灌输要多生孩子，为“帝国”培养未来的士兵。 就连教科书也被改得面目全非，地理课不讲山川河流，改成了绘制中国东北的矿产分布图，教学生哪里有煤、哪里有铁，方便日后的掠夺；生物课不教生命的奥秘，反而教如何在营养不良的情况下保持体力，为打仗做准备；家政课的针线活，也全是为前线服务。 整个社会都被一种扭曲的价值观笼罩着，广播里日夜播放军歌，报纸上全是“光荣战死”的名单，连家长都以把孩子送上战场为荣，完全失去了基本的人性。 再看那张老照片，镜头里的女学生们，年纪都和现在的高中生差不多，本该穿着校服读书写字，享受青春，可她们却在军国主义的洗脑下，变得麻木不仁，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没了。 她们或许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培养成战争的“燃料”，不久之后，要么被送去后方做支援，要么被迫接受安排，鼓励父兄、丈夫奔赴战场，甚至自己也会沦为战争的牺牲品。 这张老照片之所以让人揪心，不只是因为画面的荒诞，更因为它揭示了军国主义对人性的毁灭性摧残。 当教育不再是唤醒灵魂，而是为了所谓的“宏大目标”践踏个体尊严；当羞耻感被当成软弱抛弃，剩下的就不是勇敢，而是麻木的残忍。那些赤身站在教室里的女孩，她们失去的不只是衣服，更是作为人的独立思考和人性底线。 几十年过去了，这张老照片依然像一面镜子，照出了那个时代的疯狂与黑暗。它提醒着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能让极端思想绑架教育，不能让集体狂热吞噬个体尊严。那些被扭曲的灵魂，那些被毁掉的青春，都是历史留下的惨痛教训，永远不能被遗忘。 信息来源：2024-12-23 王美平、殷硕硕：总体战体制中的日本特高课 南开大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