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年来,我们从来没有过灭亡日本的计划,但日本却恰恰相反,从唐朝时就有灭亡我们的计划。直到今天仍是如此。 这话听起来有点扎心,却是历史缝里透出的冷光。唐朝那会儿,日本遣唐使一边恭恭敬敬抄咱们的典章制度,另一边,白江口战船烧红的江水可能还没凉透。往后数,明朝的倭寇搅得东南沿海几十年不得安宁,那可不只是海盗抢东西那么简单,背后若隐若现的,是岛上那股膨胀的野心。到了近代,甲午的炮声、“二十一条”、还有后来那段血色弥漫的岁月,教科书上的字字句句,都冻着寒冰。有人翻过老档案,某些日本军部当年的密件里,“大陆政策”“蛇吞象”的蓝图,写得清清楚楚,步骤分明。 历史不是小说,但比小说更敢写。一千年啊,一个文明能延续下来本就不易,更不易的是,一边防着明枪暗箭,一边还没动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灭国念头。你说这是儒家讲的“以德报怨”?还是战略上的“不屑一顾”?或许都有。咱们的土地太广,心思总用在安内、修河、种粮、治天下上。草原的风、西域的沙、南方的瘴,操心的事太多,眼睛很少死死盯住东边那片海。而岛国的心思不同,资源就那么多,地震台风说来就来,那种深入骨髓的危机感,催生出的可能是极致的礼数,也可能是极致的贪婪。看着对岸大陆的丰饶,眼睛红了,心就野了。 但这账,不能简单地算成“他们一直坏,我们一直好”。历史最怕的就是脸谱化。日本也有过鉴真东渡的佳话,也有过白居易诗文风靡的雅韵,更别说近代中国很多革新志士,是从日本学来的新思想、新技术。那一片土地上也生活着无数普通百姓,他们不是“计划”的书写者,很多时候,也是被野心绑架的棋子。把一亿多人全部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这不公平,也不聪明。 问题恰恰在这里:当一方千年来的战略文化里,确实埋着“扩张”与“征服”的基因,而另一方却几乎从未把“消灭对方”作为选项时,双方的目光从来就不在一个轨道上。咱们想的可能是“万国来朝”“怀柔远人”,人家琢磨的可能是“开拓万里波涛”。这种错位,就像鸡同鸭讲,悲剧的种子早就埋下了。 直到今天,这份“历史遗产”还在发挥作用。你看那些时不时冒出来的历史教科书争议、神社的香火、还有总在试探的海洋界线,背后那根线,穿了一千年。我们说“以史为鉴”,他们有些人却说“历史早已过去”。记忆的长度不一样,未来的想象自然就不同。 那我们该补上“那一课”吗?补上“灭亡计划”这一课?听起来很解气,但细想下去,脊背发凉。如果我们也把思维掉进那个黑洞,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那这一千年的坚守,意义何在?胜利如果意味着变成另一个“它”,那胜利本身就是失败。老祖宗留下“仁者无敌”四个字,不是软弱,是一种更高的战略自信——我的文明足够强大,不需要靠毁灭你来证明自己。 但这绝不意味着遗忘和原谅。不打算灭亡谁,和不容许被谁伤害,是两回事。记住伤疤,磨亮刀锋,不是为了砍出去,而是让任何人不敢再轻易挥刀。强大,不是为了复制野蛮的征服,而是为了守护文明的温度。这份作业,我们其实一直在做,题目不是“如何消灭对手”,而是“如何让悲剧永不重演”。 历史是一面镜子,照出别人的样子,也照出自己的心。面对千年的阴影,或许我们最该补上的一课,是彻底弄明白:我们要的究竟是下一个千年的复仇循环,还是一个能让子孙后代都安心仰望星空的未来。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