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在攻打78号高地时,19岁小战士岩龙打仗时消失,打完了后却又出现了,班长骂他是逃兵软蛋,可他却自豪地说:“我去办了一件大事!” 岩龙是云南西双版纳的傣族小伙,个子不高,皮肤黝黑,入伍前在家帮着父亲守橡胶林,枪没摸过几次,却在民兵训练里练出一手快准的投弹功夫。1978年底边境形势紧,他瞒着家里报名参军,临走前父亲塞给他个用红布包着的银项圈,说这是祖上传的,能保平安。到了部队,他话少,训练却拼,五公里越野总跑在前头,射击考核第一次就打了优秀,班长李建国起初嫌他“闷葫芦”,后来倒觉得这小子心里有股韧劲。 1979年2月那场战斗打响前,连里做动员,说78号高点是越军的重要火力点,卡着穿插路线,必须拿下。岩龙攥着步枪的手直冒汗,不是怕,是兴奋——他终于能真刀真枪上阵了。进攻命令一下,全班跟着大部队往上冲,刚越过第一道战壕,侧翼突然响起密集的机枪声,好几名战友应声倒下,队伍被迫卧倒。班长喊着“找掩护,别抬头”,可越军的火力太猛,重机枪架在暗堡里,子弹像泼水似的扫过来,根本抬不起头。 混乱中,岩龙发现班长他们被压制在一块岩石后,而动的那挺机枪位置隐蔽,正对着冲锋路线。他瞅了眼四周,悄悄摸出两颗手榴弹,贴着地面往左侧的灌木丛爬——那是他刚才观察到的死角,离越军火力点大概五十米。荆棘划破裤腿,沙土灌进领口,他咬着牙往前挪,手指抠进泥里防滑,爬了约莫十分钟,终于摸到一块大石头后。 他探头瞄了瞄,暗堡的射击孔露出半截枪管,正“哒哒哒”喷着火舌。他把一颗手榴弹拉掉保险销,默数两秒,猛地甩出去,滚到枪管下方,“轰”的一声,暗堡里传来惨叫。可没停多久,另一侧的越军又架起机枪,他顾不上喘气,抓起第二颗手榴弹,换个角度再扔,这一下直接把副射手的脑袋炸没了。 火力顿了顿,可岩龙知道越军不会善罢甘休。他猫着腰往旁边的土坎后挪,发现那里有个天然石缝,能藏身还能观察。他从怀里掏出自制的简易瞄准镜——那是出发前跟老兵学的,用放大镜绑在枪托上——开始盯着越军阵地。 这一盯就是三个多小时,他看见越军补充弹药、轮换人员,甚至有个军官模样的人在阵前骂骂咧咧。他记不清换了多少次弹匣,只记得每次扣扳机都要屏住呼吸,确保每一发子弹都打在活人身上。有回越军朝他这边扔了颗烟雾弹,呛得他直流泪,他抹了把脸,继续趴在那儿,直到听见我军发起总攻的信号弹升起。 等他摸回集合点,满身泥土,军装被划得稀烂,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手里还攥着空了的弹匣。班长一见他就火了,抡起拳头要揍,骂他“临阵脱逃,算什么兵”。岩龙没躲,仰着头说:“我没跑,我去办了件大事!”他指着越军阵地方向,“那边那挺机枪是我端掉的,还撂倒了七八个敌人,不信你去数尸体!”班长愣了,赶紧叫通讯员去前沿核查,果然在岩龙说的位置找到被炸塌的暗堡,旁边散落着越军尸体,其中几个身上有明显的单发步枪弹孔——那是狙击的典型特征。 后来连里统计战果,岩龙一人歼敌二十余名,创下单兵作战纪录。庆功会上,指导员问他当时怕不怕,他挠挠头说:“怕啥?他们在打我兄弟,我得替他们报仇。”可没人知道,他在石缝里趴着的时候,其实听见了越军的搜捕哨声,也想过要是被发现肯定回不来,但他更清楚,要是那挺机枪不停,班里会有更多人牺牲。战后,他被追记一等功,可他的父母直到收到阵亡通知书(因战场信息延误)才知儿子上了前线,等真相大白,母亲抱着那枚一等功勋章哭晕过去,嘴里念叨着“我儿没丢人”。 这场战斗让岩龙成了部队里的传奇,可他自己从不提“英雄”二字。他说,自己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当战友被火力压制,总得有人站出来;当敌人的枪口对着自己人,总得有人把它打哑。所谓“大事”,从来不是惊天动地的口号,是在生死关头敢往枪林弹雨里钻的胆气,是把战友的命看得比自己重的实在。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