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胡玉萍15岁,她经常上山给八路军送饭送水。一次在下山回来路上,她不幸遭

司马柔和 2025-12-20 20:28:14

1937年胡玉萍15岁,她经常上山给八路军送饭送水。一次在下山回来路上,她不幸遭遇了鬼子 胡玉萍家住晋察冀边区的一个小山村,村子三面环山,八路军的后方医院就隐蔽在山坳的密林里。她爹娘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早前被进山扫荡的鬼子打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家里的几亩薄田被战火毁了,她就靠着挖野菜、采野果勉强糊口,却总惦记着山里头的八路军战士。战士们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一个个晒得黝黑,说话带着各地的口音,却总会把省下的窝头塞给她,会笑着喊她“小丫头”。她记着这份好,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把家里仅有的杂粮磨成粉,蒸成窝头,再烧一壶热水,装进竹篮里,沿着羊肠小道往山上走。那条路她走了上百遍,哪里有坑洼,哪里有转弯,闭着眼睛都能摸清楚。 那天她送完饭往回走,竹篮里还剩着战士们硬塞给她的两个白面馒头。走到半山腰的岔路口时,一阵皮鞋踩在碎石上的咯吱声传了过来。她心里一紧,赶紧躲到一棵老槐树后面,扒着树干往外看。三个鬼子扛着枪,正骂骂咧咧地往前走,刺刀在太阳底下闪着寒光。她的心跳得飞快,手里的竹篮差点掉在地上,馒头滚出来一个,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就是这声响,让走在最前面的鬼子顿住了脚步,转头朝她的方向看过来。她不敢动,死死地捂住嘴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鬼子端着枪一步步靠近,嘴里叽里呱啦地喊着她听不懂的话,她能闻到鬼子身上浓重的烟草味和汗臭味,那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鬼子发现她了,狞笑着冲过来,一把揪住她的胳膊。她疼得龇牙咧嘴,却不肯哭出声,只是狠狠地瞪着鬼子。鬼子翻她的竹篮,看见剩下的那个馒头,一把抢过去塞进嘴里,还把竹篮摔在地上,篮子的竹片碎了一地。一个鬼子指着她的鼻子,又指了指山上的方向,看样子是在逼问八路军的下落。她把头扭到一边,咬着嘴唇不说话。鬼子急了,抬脚踹在她的腿上,她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膝盖磕在石头上,钻心地疼。她还是不说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说,说出来医院里的战士就危险了,说出来那些救过她的人就没命了。 就在鬼子举起枪托要砸向她的时候,一阵枪声突然响了起来。走在最后面的鬼子应声倒地,另外两个鬼子慌了神,赶紧举枪还击。她趴在地上,抬头看见三个八路军战士从旁边的灌木丛里冲出来,子弹嗖嗖地从她耳边飞过。她认得其中一个,是医院里的通讯员小周,前几天还因为淋雨发了高烧,脸颊烧得通红。小周看见她,大喊一声“趴下”,她赶紧把身子缩成一团,双手抱头。枪声持续了几分钟,等一切安静下来的时候,小周跑过来,一把把她拉起来,上下打量着她:“伤到没有?”她摇摇头,看着地上鬼子的尸体,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小周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有些沙哑:“多亏你没吭声,不然咱们的医院就暴露了。” 她跟着小周往山上走,腿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却觉得心里憋着一股劲。那天晚上,她躺在医院的草铺上,听着战士们低声说话的声音,听着外面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她想,等爹娘的病好了,等鬼子被打跑了,她也要穿上军装,也要扛着枪,也要像这些战士一样,守护这个村子,守护这片山。她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那个馒头,馒头已经被攥得变了形,却带着一股温热的气息。 后来她真的入了伍,成了后方医院的一名卫生员,学着包扎伤口,学着照顾伤员。她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躲在树后面哭的小丫头了,她能沉着地给伤员换药,能在炮火声中把伤员从战场上背下来。她总想起那天的场景,想起老槐树下的恐惧,想起枪声响起时的希望。她知道,那一天不是结束,是她人生的开始。千千万万个像她一样的普通人,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里,用自己的肩膀扛起了家国的重量。没有人生来就是英雄,只是在危难来临的时候,有人选择了挺身而出。这份勇气,刻在民族的骨血里,永远不会磨灭。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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