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晨,民国女子董竹君忽感下身不适,发现床上竟有一摊血污,吓得花容失色,伺候她

柳岸风轻 2025-12-21 13:06:06

一天早晨,民国女子董竹君忽感下身不适,发现床上竟有一摊血污,吓得花容失色,伺候她的老妈子慌忙捂住她的嘴巴,悄悄附到她耳边说:“姑娘,你赶快逃吧!” 董竹君愣在原地,指尖冰凉。她才十六岁,嫁入都督府做小妾不过半年,平日里谨小慎微,从不敢踏错半步。老妈子是府里老人,看着她长大,此刻满脸急色,眼神里的惶恐藏都藏不住。 老妈子把她拽到衣柜后,压低声音说,昨晚都督酒后跟副官念叨,正房太太一直容不下她,这回她无故见红,保不齐是太太暗地里下了狠手,都督嘴上没说啥,心里怕是也动了厌弃的念头。董竹君浑身发抖,她想起正房太太看她时那淬了冰的眼神,想起府里下人那些若有若无的指点,原来这富丽堂皇的都督府,从来就不是她的容身之所。 她本是上海洋泾浜边的穷丫头,父亲拉黄包车摔断了腿,母亲卧病在床,走投无路才被卖去青楼做了卖唱女。十五岁那年,她遇见了时任四川都督的夏之时,对方说要娶她做夫人,许她一生安稳。她信了,赎身从良,满心欢喜地跟着他去了四川。 可进了门才知道,他有正房太太,她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妾。府里规矩大,她不能出门,不能读书,连跟下人多说几句话都要被挑错。她偷偷藏了本《新青年》,夜里就着油灯看,看着那些关于女性独立的文章,心里生出一丝微弱的火苗。 老妈子塞给她一个布包,里面是几件换洗衣裳和攒下的几块银元。老妈子说,都督一早去了军营,要到傍晚才回,现在不走,就再也没机会了。董竹君咬咬牙,擦掉眼泪,换上粗布衣裳,低着头跟着老妈子从后门溜了出去。她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被人抓回去,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一路颠簸,她逃回了上海,站在熟悉的街头,看着车水马龙,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她身无长物,只能去纱厂做女工,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在机器轰鸣声里干十几个小时的活,手指被棉纱磨得全是血泡。 日子苦,可她心里踏实。她白天做工,晚上就去夜校读书,认字、学算术、看报。她见识了外面的世界,知道了女性也能靠自己活着,不必依附男人。后来,她认识了几个进步青年,听他们讲革命,讲女权,她心里的那团火苗越烧越旺。 攒了几年钱,她盘下一个小铺子,开了家餐馆,取名“锦江小餐”。她亲自掌勺,亲自招待客人,凭着地道的川菜口味和诚信经营,生意越做越红火。再后来,她又开了锦江川菜馆,成了上海滩有名的女老板。 夏之时找过她,带着金银珠宝,说要接她回四川,还说要给她正房的名分。董竹君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她仰望的男人,只觉得陌生。她平静地说,她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靠任何人。 夏之时骂她不知好歹,甩袖而去。她没哭,只是觉得释然,她终于靠自己,活成了想要的样子。她不仅把餐馆经营得有声有色,还资助了不少进步学生,帮那些跟她一样出身贫寒的女子找工作。她常说,女人的命,不该由男人说了算,自己的路,要自己走。 董竹君的一生,起于微末,困于枷锁,却凭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挣脱了命运的安排。她没有沉溺于小妾的荣华,也没有被困境打垮,而是靠着自己的双手,在那个女性地位卑微的年代,闯出了一片天。她的故事,不是传奇,是一个普通女子对命运的抗争,是对独立与尊严的执着追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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