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被逼退位时对李世民说: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杀了我或者打开你母后的遗物,李世民沉默良久打开匣子,看完跪地哭喊:儿臣不孝 李渊站在殿中,龙椅旁的檀香木匣泛着暗光,边角被磨得发亮——那是母后窦氏生前反复摩挲的痕迹。三天前玄武门的血迹还未干透,太子建成与齐王元吉的灵柩停在偏殿,而他,秦王李世民,正站在权力的悬崖边。 匣盖“咔嗒”一声弹开,没有金银玉器,只有三封泛黄的信纸和一块系着红绳的羊脂玉佩。他先抽起最下面那封,字迹潦草得几乎辨认不清,是母后临终前写的。 “娘要走了,最放心不下的是你们三兄弟。”李世民的指尖划过“皇权是好东西,但不能迷了心窍”,忽然想起母后咽气前攥着他的手,眼神像浸了水的棉絮,反复说“二郎,别让娘失望”。可他当时为何只当是寻常叮嘱? 玉佩从指间滑落,“棠棣”二字被摩挲得发亮——这哪里是玉佩,分明是母亲用生命系住的兄弟纽带。他想起小时候,母亲把玉佩劈成三段,他和建成、元吉各执一块,说“等你们长大,合起来便是大唐的根”。后来元吉弄丢了自己那块,母亲却笑着重磨了整块:“心齐,玉就不会散。” 第二封信是武德四年,他刚平定洛阳,宫里流言说他要抢太子位。母亲在信里写“太子是长子,名分已定,你要多敬重大哥”。他忽然想起,玄武门前夜,母亲派人送来的信被他随手丢在案头,现在才明白那墨迹里藏着多少哀求。 “你娘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给你看。”李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她怕你心软,错失登基的机会;更怕你真成了孤家寡人,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 最后一封信是他十三岁那年,因打猎猎物和建成吵翻,还打翻了母亲最爱的兰花。信里说“打猎是小事,兄弟情分才是大事”。可他当时满脑子都是建功立业,觉得母亲太过“妇人之仁”——如今想来,那哪里是软弱,是母亲用自己的方式给权力场铺了层棉絮。 信纸“啪”地掉在地上,玄武门那天的鲜血突然涌进脑海:建成倒在他面前时,眼睛里是震惊还是失望?元吉挣扎的手,是不是想抓住那块丢失的玉佩碎片? 李世民猛地跪倒在地,额头磕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泪水砸在匣子里,溅起细小的灰尘——那是母亲留在世间最后的温度。 “儿臣不孝。”他对着李渊,对着空荡的宫殿,重重磕了三个头,“儿臣对不起母后,对不起大哥,对不起三弟。” 李渊叹了口气,弯腰捡起信纸:“你娘把匣子给我时说,‘若二郎忘了初心,就让他看看这些’。她知道你会赢,但更怕你赢了天下,输了自己。” 后来,李世民把建成的五个儿子都封为县侯,元吉的女儿养在宫中教她读书。每次去大安宫给李渊请安,他都会带上那块“棠棣”玉佩。 有年春天,御花园的棠棣花开得正盛,他站在花下摩挲玉佩,忽然想起母亲当年重磨玉佩时说的话:“玉碎了能再磨,人心碎了,就拼不回来了。” 风过时,花瓣落在他手背上,软软的,像母亲的指尖轻轻一碰。
侍寝的妃子抬上龙床后最怕什么?不是皇帝,而是枕边那根油光发亮的棍子。别再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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