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发现没有,现在的女婿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们几乎没有岳父、岳母的联系方式,平时岳父家有什么事都是老婆独自在处理,更别提和岳父岳母联系了。上个月我妈突然打电话说要来城里住几天,说我爸非要把老家院子里那棵老石榴树的果子摘了带来,说我从小爱吃。 大家有没有发现,现在的女婿和岳父母之间,好像隔着层看不见的纱? 我手机里存着客户的、同事的、甚至小区快递员的电话,唯独没有岳父岳母的。 平时岳父家水管坏了、老家要秋收了,都是老婆一个人操心——她总说“你忙你的,我跟我爸妈说就行”,我也就真的“忙”忘了。 上个月周三下午,我正开着会,老婆突然戳我胳膊:“妈来电话了,说她和爸明天来住几天。” 我愣了下,脑子里飞快过:他俩怎么突然来?要带什么东西?住哪个房间?——然后才后知后觉,我连他们爱吃甜粽还是咸粽都记不清。 第二天上午十点,门铃响了。 开门看见岳父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袋口露出几个红得发亮的石榴,上面还沾着几片碎叶子。 “爸,妈,快进来。”我伸手想接袋子,岳父往后缩了缩,“不沉,我自己来。” 换鞋时,我瞥见他裤脚沾着湿泥,鞋缝里还卡着片石榴树的小刺。 母亲在旁边笑:“你爸非说城里买的不甜——凌晨四点就打着手电去摘了,说熟得正好的那几个,得趁露水没干摘才不裂皮。” 我接过袋子时,指尖碰到父亲手背上皲裂的口子,混着石榴叶的清香和泥土的潮气,那粗糙的触感像砂纸,却一下磨掉了我心里那层“现代女婿”的硬壳。 你说,那些没存的号码,真的是不在乎吗? 我蹲下来倒石榴,发现每个果子都用软纸包着,有两个表皮有点擦伤,纸上还留着父亲用铅笔写的小字:“这个给囡囡(我女儿),她爱吃酸的。” 突然想起二十多年前,我趴在老家院子的石榴树上,够最高处那个裂了缝的果子,父亲在树下举着竹筐喊:“慢点!摔下来我可不接你——” 那时候他的声音洪亮得能震落叶子,现在却要凑很近才能听清我说话。 我们总把“孝顺”想得太复杂,以为要赚很多钱、买大房子接来住才叫尽心,却忘了父母要的,可能只是摘石榴时想起“他小时候爱吃”的那个瞬间。 父亲坚持带石榴来(事实),不是因为城里买不到,而是三十年前那个爬树的小孩在他心里没长大(推断);这种沉默的惦记,比任何客套的问候都更戳心(影响)。 那天晚上,我偷偷用老婆的手机抄下了岳父岳母的号码,存成“爸”“妈”。 现在每个周末,我会主动发个视频:“爸,石榴树叶子落光了没?开春要不要我回去帮忙剪枝?” 其实亲情哪有什么“现在不一样了”,不过是我们把日子过得太急,忘了回头看看——那些藏在石榴皮褶皱里的爱,从来都在,只等你伸手剥开。 就像此刻,女儿正举着半个石榴跑过来,籽儿红得像玛瑙:“爸爸,爷爷摘的石榴好甜呀!” 我咬了一口,甜汁溅在舌尖,突然明白:有些连接,从来不需要刻意维系,它就长在老家的石榴树上,一年年开花结果,等你想起抬头时,总有人在树下,替你守着那捧最熟的甜。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口子还真能干出来。有人说何晴病危昏迷。已经早已通知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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