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理解不了这种夫妻相处模式,上周去老张家吃饭,刚进门就觉得不对劲。老张脱鞋的时候,他媳妇正在厨房切菜,背对着门口,菜刀剁在案板上,笃笃笃的响。老张换了双拖鞋,没吭声,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遥控器按开电视,调到体育频道,声音不大,刚好能盖过厨房的动静。 上周去老张家吃饭,刚按门铃就听见里面传来剁菜声——笃笃笃,节奏均匀得像在数拍子。 我推门进去时,老张正弯腰换鞋,他媳妇背对着门口站在厨房,菜刀起落间,案板上的青椒丁跳得老高。 客厅没开主灯,只有沙发旁的落地灯亮着,暖黄的光落在老张刚换上的灰色拖鞋上,鞋尖沾着点门外的泥,像谁不小心蹭上去的星子。 老张换好鞋没说话,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遥控器按开电视,体育频道的解说声不大不小,刚好能和厨房的剁菜声混在一起。 我坐在他旁边,想找个话题,刚开口问“嫂子今天做什么好吃的”,老张媳妇就端着一盘拍黄瓜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拿着双筷子:“先吃点开胃的,鱼香肉丝马上好。” 她把盘子放在茶几上,目光扫过老张,没停留,又转身回了厨房,围裙带子在身后晃了晃,像只落单的蝴蝶。 饭桌上摆了四菜一汤,老张媳妇盛好饭递给我,然后把老张的碗往他面前推了推,碗边碰着桌沿,发出轻微的“当”一声。 老张夹了口菜,眼睛瞟着电视里的篮球赛,突然伸手往她碗里放了块排骨——是那种带脆骨的,她以前总说啃着费劲,却每次都先夹这种。 她没看碗里的排骨,只是吃饭的速度慢了点,嘴角好像动了动,又好像没动。 吃到一半,老张媳妇起身去厨房盛汤,经过老张身边时,老张突然伸手拽了下她的衣角——动作快得像碰了下就缩回来,手指关节还红着。 她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只从喉咙里“嗯”了一声,盛汤回来时,我看见她右脚的拖鞋后跟被踩扁了一块,走路时脚踝往里撇着,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到底是冷暴力,还是过了半辈子的默契? 后来老张送我下楼,我忍不住问:“嫂子脚怎么了?” 他挠挠头,声音有点哑:“上周下楼梯崴了,医生说要少站着,她非说没事,非要自己做饭。” 原来他每天下班都提前半小时回来,把菜洗好切好,就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耳朵却一直听着厨房的动静——怕她疼得站不稳,又怕自己凑上去帮倒忙,毕竟他以前做饭总把糖当盐放。 老张年轻时在工地上伤过嗓子,说话总哑着,后来就越来越不爱说;她以前总笑他“闷葫芦”,现在却能从他换鞋的速度里看出他累不累——他要是换鞋慢了,第二天准会炖锅排骨汤,汤里必定多放姜片,他胃不好,她记得。 他不会说“你歇着我来”,只会把带脆骨的排骨夹给她;她不会说“我脚疼”,只会把拖鞋后跟踩扁了也要自己做饭。 那天我走后,站在楼下听着楼上传来的声音:先是电视声小了点,然后是剁菜声停了,接着是老张的声音,哑哑的,有点像蚊子叫:“汤凉了,我给你热下?” 原来有些相处不是没温度,只是把话藏在了剁菜声里、拽衣角的瞬间、还有那碗没擦干净的汤碗沿上。 过日子哪有那么多轰轰烈烈?有时候,能听懂对方没说出口的话,比说一万句“我爱你”更实在——前提是,你得愿意停下来听。 我抬头看了看老张家的窗户,灯还亮着,暖黄的光从窗帘缝里漏出来,像一块融化的糖。 楼下的风有点凉,我裹紧外套往家走,突然觉得刚才那顿没什么话的饭,比很多热热闹闹的饭局都暖。
我跟老公因为一箱酸奶吵了一架。今天晚上,我老公拎着一箱酸奶进门,美滋滋地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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