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被捕的三位英烈——刘畴西、方志敏、王如痴的旧照片。行刑前,他们没有屈膝投降,而是慷慨赴义,为新中国的解放事业献出了宝贵生命。 照片大概是黑白的,有些模糊,但那份透过岁月传来的硬气,却清晰得很。他们穿着破旧的囚服,可能还戴着脚镣,可你仔细看他们的眼睛,里头没有恐惧,倒像是有团火,静默地烧着。那是在南昌国民党军法处的看守所里拍下的,拍完后不久,1935年8月6日,三个人就被秘密押往南昌下沙窝,枪响了。他们倒下的地方,离繁华的街市并不远,但那个清晨的枪声,被刻意掩盖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三位,可不是一般的战俘。刘畴西,黄埔一期的老资格,参加过南昌起义,后来是红十字团的军团长。他打过那么多仗,失去了一条胳膊,人称“独臂将军”。被捕后,劝降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许诺高官厚禄。他摇摇头,一句话就给堵回去:“我死,可以。叫我背叛,做不到。”方志敏更不用说了,闽浙赣革命根据地的主要创始人,在狱中那几个月,拖着病体写下了《可爱的中国》、《清贫》。那篇文章现在读来,字字滚烫。他写道:“敌人只能砍下我们的头颅,决不能动摇我们的信仰!”这话不是写在纸上装点门面的,是他确确实实准备用脖子去验证的。王如痴,留苏回来的科班生,也是红十军团的重要领导人。三个人,三条好汉,搁在当时的国民党眼里,是必须铲除的“心腹大患”;搁在历史的天平上,他们是把信仰看得比喘气还重的真人。 “慷慨赴义”四个字,听着壮烈,可那份壮烈里,掺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寒冷与孤独。他们不是不知道,只要签个字、表个态,就有可能活下来。活下来,或许还能做更多事。但他们更清楚,那个字一签,脊梁骨就断了,之前所有的奋斗、那些已经牺牲的战友,都会变成一个笑话。他们选了一条最黑、最窄的路,走到头,用身体撞碎了那堵墙,给后来的人透出一点光。这种选择,今天很多人理解起来有点费劲了,觉得“活着才有输出”。可对他们来说,有些东西比“活着”金贵,那就是“我为什么而活”。信仰纯度到了那个份上,生死就变成了一个技术问题,而非哲学问题。 我爷爷那辈人,是听过这些故事尾巴的。他常说,那些人不是“傻”,是心里头装着一个“新世界”,那个世界的分量,重过了自己的命。现在有些人翻看这段历史,会用“成本收益”去算,觉得不值当。这恰恰说明,我们离那个需要纯粹用血肉去铺路的年代,已经有点远了。这是幸运,但也是一种隔膜。我们习惯了计算和权衡,却不太能体会那种近乎本能的、为了一件事可以押上全部的“钝感”和“狠劲”。 他们的牺牲,像一颗颗坚硬的石子,投进历史的长河。当时看,只是几圈涟漪,但涟漪层层推开,力量就传递下去了。听过他们故事的人,上了井冈山,走了长征路,打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你说这中间有没有直接的因果?很难量化。但那种“士不可不弘毅”的气,确确实实成了一个精神谱系里最硬的几根纤维。后来很多在关键时刻能挺住的人,脑子里未必想着具体的他们,但做出来的选择,那股劲儿是相通的。 我们现在回头凝视这些旧照片,不只是为了缅怀几个英雄。更像是对我们自身精神钙质的一次检视。在一个选择极度丰富、诱惑无处不在的时代,“坚持”反而成了最稀缺的品质。我们面临的当然不是枪口,可能是生活的重压、利益的诱惑、方向的迷失。这时候想想那三位,在绝对的黑暗里,凭什么还能把腰杆挺得笔直?或许就能明白,人活着,总得有点比眼前饭碗更重、更远的惦记。那份惦记,叫理想,叫主义,叫对更多人更好的生活的许诺。它不能当饭吃,但能让一个人,在最重要的时刻,活得像个真正的人。 他们死了,死得寂静无声。但那份寂静,后来震耳欲聋。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