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大国小国总敢欺负中国?根本不是国力弱到任人宰割,而是毛主席说透的一句话——整个中国社会各阶层都软了,像没骨头的人,自然谁都敢来踹一脚。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这种“软”不是枪炮不如人那么简单,而是渗透在社会的每个角落里,从庙堂到民间,从军队到田垄,到处都透着一股腐朽的气味。 就说鸦片战争那会儿,英国人的舰队开到了沿海。按说咱们的炮台修得挺结实,大炮也摆得威风凛凛,可真打起来就露了馅儿。有的炮弹打出去不炸,捡回来撬开一看,里头灌的不是火药,竟是沙子! 后来才慢慢传出风声,原来是管军火的官员早把火药钱揣进了自己兜里,临时拿沙子凑数充样子。 这可不是个别现象,层层克扣、虚报冒领成了惯例。你说前线的兵勇能不知道吗?但知道了又能怎样,谁都活在这个烂透了的体系里,久而久之,连愤怒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一声叹息。 这种风气到了甲午战争前就更明显了。慈禧太后要过六十大寿,那可是举国上下“最要紧的事”。修园子、搭戏台、备贡品,处处都要钱。钱从哪里来?户部的账上倒是写得清楚:有一笔款子本是拨给北洋水师买新式锅炉和速射炮的。 但太后那边用度紧张,这笔钱转眼就被挪去办了寿诞。李鸿章几次上奏陈情,得到的回复总是“暂且缓办”。 结果日本联合舰队悄没声地装备了最新的速射炮,咱们的军舰却还用的是老式锅炉,炮也比人家慢好几轮。海战打起来,火力根本跟不上,这能全怪将士不用命吗? 再说说水师内部。早年北洋水师刚成军时,纪律严明,训练刻苦,在远东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时间一长,风气就渐渐变了。 有些高级军官觉得在船上待着又苦又闷,时常找借口溜回岸上宅子里享清福,甚至有人把家眷都接到基地附近常住。底下的士兵有样学样,操练也松懈了。有外国顾问曾看见兵舰的炮管上公然晾晒着裤裆衣衫,提意见也没人当真。 更荒唐的是,舰队用的燃煤也出了问题。本来该供应优质的开平煤,但管事的把好煤偷偷卖了高价,换成了劣质的碎煤矸石。这种煤烧起来烟浓火弱,航速上不去,还没开仗,老远就被敌人望见黑烟了。一支舰队连最基本的燃料都被动手脚,这仗还怎么打? 军队是这样,民间更是苦不堪言。光绪年间,河南、山东不少地方,佃户交给地主的地租能高到收成的七成。遇到灾年,地里几乎颗粒无收,可租子一粒不能少。老百姓手里没有余粮,官府征税的胥吏却照样上门。 走投无路之下,卖儿卖女的惨剧遍地都是。有地方县志里记着,灾荒时路边常有插着草标的孩子,换不来几斗米。社会底层的民众终日为了一口吃的挣扎,哪里还有心思关心什么海防、什么国耻? 朝廷和老百姓之间,仿佛隔着一堵无形的高墙,上面的人醉生梦死,下面的人苟延残喘,整个国家像一盘散沙,捏不到一块儿。 等到甲午战败,割地赔款的消息传来,一些读书人才真正被刺痛了。以康有为、梁启超为代表的维新派,抱着救亡图存的热忱,推动光绪皇帝搞起了戊戌变法。他们想学习外国的制度,废科举、兴学堂、练新军、办实业,折子一道接一道地递上去。 可是这场变法只持续了一百零三天。为什么这么短?表面上是慈禧太后和守旧大臣反对,深层原因却是变法压根没得到社会大多数人的理解和支持。那些举措对于终日劳作的农民、对于不识字的百姓来说,太遥远了。 他们最切身的感受是加税,因为办新政也要钱。而地方的豪强、八股的秀才、惯性的官僚,更是纷纷抵触。变法就像一场局限于紫禁城和文人圈子的急雨,没能滋润到干裂的土地。 最后谭嗣同那几位志士血溅菜市口,围观的老百姓多半只是麻木地看着,甚至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知识分子的呐喊,在沉寂的社会里只激起了微弱的回响,很快又归于沉寂。 所以,为什么晚清总被欺负?根本不只是船不坚炮不利。你看同一时期的日本,同样被西方打开国门,却能举国一心搞明治维新,省吃俭用买军舰,连天皇都带头捐款。而大清呢,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透着一种“软”。 这种软,是官员贪墨时的肆无忌惮,是军队纪律涣散时的视若无睹,是宫廷奢靡时的心安理得,也是民众麻木时的无可奈何。当一个国家的统治阶层失去了担当,精英阶层失去了锐气,民众失去了希望,整个社会就变成了一具看似庞大却没了骨头的躯壳。 别人踹上一脚,它晃一晃、疼一疼,却连站稳并还手的力气都凝聚不起来。这不是单靠买几艘铁甲舰、造几门大炮就能解决的病,这是深入骨髓的病,是一个时代精气神的彻底流失。 直到后来,在巨大的屈辱和亡国灭种的危机下,这头沉睡的巨狮的骨头里,才又开始慢慢孕育出新的钙质,但那已是另一个漫长而痛苦的故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