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蔡锷病死了，小情人小凤仙参加完他的葬礼便消失了，直到1998年，她的家人才向外人道出她的结局。这不禁让人感叹道：乱世红颜多命苦呀！ 蔡锷出身湖南，早年留学日本士官学校，回国后投身军务，参与云南起义，担任都督，维护边疆稳定。袁世凯掌权后，将他调到北京，表面高位，实际监视严密。蔡锷心系共和，暗中联络同志，反对复辟。 小凤仙原名朱筱凤，杭州旗人家庭出身，四岁父亲去世，母亲带她离家，生活艰难。母亲病故后，由奶妈收养，改姓张。她从小随人学唱曲艺，先在南京、上海卖艺，后到北京陕西巷云吉班，成为知名艺人。 蔡锷在北京为掩盖反袁意图，常到云吉班走动。小凤仙接待客人时，留意蔡锷不同寻常的举止。两人交往增多，蔡锷教她识字，讲述历史忠义故事。 蔡锷制定脱京计划，取道天津，转赴日本，再回云南，举兵护国，粉碎袁世凯帝制野心。护国军行动迅速，南方各省响应，保卫共和成果。蔡锷率军奋战，自己却因喉疾恶化，在日本治疗无效，三十四岁去世。 蔡锷灵柩运回北京，葬礼在中央公园举行，人群聚集。一位女子身穿朴素衣裳，用围巾裹住脸部，只露出一双红肿眼睛。她走到灵前，放下一副挽联，内容表达对英雄短命的惋惜。完毕后，她转身离开，融入街头，从此不见踪影。 北京当时传闻不少，有人说她伤心离去，有人猜她被乱局卷走。八大胡同旧识再无她的消息。那段交往本就低调，她选择悄然退出。 小凤仙离开风尘后，改用张洗非之名，先在天津短暂停留，后来移居沈阳，嫁给锅炉工李振海，对方已有四个孩子，她成为继母。一家收入有限，她操持家务，为孩子们缝衣，邻里视她为普通妇人。 新中国成立后，她先在被服厂上班，后来到幼儿园照顾孩子。五十年代初，梅兰芳剧团到沈阳演出，她联系梅兰芳，梅兰芳确认身份后，安排她到机关学校担任保健员，生活安定。她从不向家人提起北京往事，只在独处时取出旧照片，那是她年轻时的留念。照片和几封信件藏在身边。 一九七六年，她因脑溢血去世，手边握着那张照片。八十年代，一部影片讲述类似故事，邻居觉得主角像她，却无人证实。直到一九九八年，她的继子女整理遗物，发现照片和信件，向外界讲述这段往事。那位平凡老人，就是当年与英雄有过交往的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