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八一电影厂乱得很,造反派天天抓人打架。老员工陈播严寄洲被整得很惨。领导

牧场中吃草 2025-12-24 22:04:30

1966年八一电影厂乱得很,造反派天天抓人打架。老员工陈播严寄洲被整得很惨。领导找王晓棠让她打小报告,但她死活不说。后来批斗会上问是不是有人指使,她说“我自己这么干的”。最后被认定是保老领导,发配林场待了六年 1966年的北京,空气里都飘着躁动的气息,八一电影制片厂的院墙挡不住外面的风浪。平日里灯火通明的摄影棚落了锁,剪辑室的胶片散落一地,曾经捧着剧本讨论剧情的老同事,转眼就成了互相揭发的对象。造反派的红袖章晃得人眼晕,他们冲进办公室,翻箱倒柜地搜所谓的“罪证”,陈播和严寄洲首当其冲。 陈播是厂里的老领导,一手抓着八一厂的创作命脉,严寄洲是赫赫有名的导演,拍出过《地道战》《野火春风斗古城》这样的经典影片。两人都是王晓棠的前辈,也是她的伯乐。当年王晓棠凭着一部《神秘的旅伴》崭露头角,是陈播力排众议,让她担纲《野火春风斗古城》的女主角,严寄洲更是手把手教她琢磨角色。在王晓棠心里,这两位前辈不仅是领导和老师,更是她在电影圈的引路人。 造反派把陈播和严寄洲关在小黑屋里,逼着他们承认莫须有的罪名,每天的批斗会成了家常便饭。有人看着王晓棠风头正劲,又是部队里的文艺骨干,就想让她站出来揭发两位前辈。厂领导找她谈话,话里话外都是暗示,说只要她肯开口,不仅能自保,还能往上走。王晓棠捏着衣角,指尖泛白,她看着领导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陈播同志是好领导,严寄洲同志是好导演,我没什么好揭发的。” 领导碰了一鼻子灰,不甘心,又找了她好几次。软的硬的都用上了,先是许她好处,说以后厂里的女主角都由她挑,见她不松口,又开始威胁,说她再这么顽固,就要跟着一起倒霉。王晓棠始终没松口,她心里清楚,一旦自己说了假话,不仅会毁了两位前辈的一生,也会毁了自己的良心。她宁愿自己受委屈,也绝不做昧良心的事。 很快,王晓棠就被推上了批斗会的主席台。台下的人喊着口号,声浪一阵高过一阵。造反派指着她的鼻子质问,为什么不肯揭发陈播和严寄洲,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她这么做。王晓棠站在台上,脊背挺得笔直,她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没人指使我,我自己这么干的。”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滚油里,台下瞬间炸开了锅。造反派认定她是在公然对抗,当场就给她扣上了“保皇派”的帽子。没过多久,处分决定就下来了:撤销王晓棠的一切职务,发配到河北的一个林场劳动改造,这一去,就是六年。 林场的日子苦得超出想象。冬天的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王晓棠跟着其他劳改人员一起上山砍树,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冻裂的口子渗出血,贴上胶布继续干。夏天的太阳毒得很,她扛着几十斤重的木头往山下走,汗水湿透了衣衫,后背晒得脱了皮。晚上回到简陋的宿舍,她就着煤油灯看书,有时候是剧本,有时候是文学名著,她从没放弃过对电影的热爱。 林场的老工人看她一个女同志干这么重的活,心疼她,偷偷给她塞两个窝头,劝她别太犟。王晓棠笑着道谢,说自己不后悔。她心里憋着一股劲,只要能保住清白,只要能等到云开雾散的那天,吃再多苦都值得。 六年的时间,足以磨平一个人的棱角,却磨不掉王晓棠的骨气。1972年,她终于被调回八一电影制片厂。重回熟悉的片场,看着曾经的同事,她红了眼眶。后来有人问她,当年那么做,后悔吗?王晓棠摇了摇头,说:“做人要有底线,不能因为怕吃亏就丢了良心。” 陈播和严寄洲平反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了王晓棠。三位老人握着彼此的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却止不住地流。那段黑暗的岁月里,王晓棠用自己的沉默和担当,护住了两位前辈的清誉,也护住了一个文艺工作者最基本的良知。 在那个是非颠倒的年代,王晓棠的选择算不上惊天动地,却足够让人敬佩。她没有趋炎附势,没有落井下石,而是凭着一腔孤勇,守住了做人的底线。这种刻在骨子里的正直和善良,比任何一部电影里的角色都要动人。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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