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广勒马收缰,面不改色,看着眼前这尊铁塔似的敌将——乌骓马下,铜锤在阳光下反着

战争百年谈 2025-12-25 10:25:12

杨文广勒马收缰,面不改色,看着眼前这尊铁塔似的敌将——乌骓马下,铜锤在阳光下反着光,萧飞熊鼻翼鼓动,肩膀像两座山。大吼一声,两锤并下,砸向杨文广脑门。杨文广没闪,也没退,只是冷冷吐了仨字:“来得好。” 就这么一句,把周围宋辽两军吓得屏了呼吸。谁都知道,这不是一场寻常的单挑,是两种将领、两种信仰的碰撞。 而萧飞熊也不是突然杀出来的。这场对决,早就埋下了火种。 宋辽交战,打得最凶的时候,不在都城,也不在中原,而是在那条从延安、太原一直绵延到幽云十六州的边防线。 杨家将,这个响彻两朝的家族,就是从这儿一步步打出来的。 杨文广,杨业之孙,杨延昭之子,出生在硝烟里,长在军营中。天资聪慧,五岁学弓,七岁练枪,十二岁能在马上射飞鸟。年纪轻轻就被宋仁宗看中,派他镇守西北,与辽人打了十几年仗。 辽国那边可也不是纸糊的。跟杨家斗了三代,他们早就不敢轻敌。这不,西路新起了一个猛将,说是个民间武夫出身,姓萧名飞熊,一身蛮力,两锤二百斤,打仗从不躲,只知往前冲。辽国将领私下都说,这人虽不讲谋略,可只要放出来,挡他者必死。 这人,正是后来的“辽国镇关大将”——萧飞熊。 没人想到,他会跟杨文广撞在一起。 这事起因还得从一场劫营说起。 辽军深夜偷袭宋营,本想烧了粮草再退兵,结果没想到被一人挡住。他来去如风,三箭连发射下两员辽将,还顺手挑落敌人一面旗帜。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杨文广。 辽军灰头土脸地回去,第二天,萧飞熊骑着乌骓马来了,手上提着双锤,直接在宋军阵前大喊:“昨日伤我辽将者,敢出来一战否?” 话音刚落,宋营里一阵静。 紧接着,枪声起,一匹黄骠马从营门冲出,马上之人身披银甲,头戴朱缨盔,正是杨文广。 他没有多话,只是将枪一指,说:“我在这儿。” 这一战,成了两军交战以来最震撼的一次单挑。萧飞熊仗着力大,一上来就像猛虎下山,锤风带着破空之声;杨文广则步步为营,枪法灵动,如游龙穿林。 一刚一柔,一猛一巧,五十合不分胜负。 再战三十合,萧飞熊开始气喘;杨文广却越打越稳。 观战的辽将脸色变了,知道,这场硬仗,恐怕他们那位“力神”要吃亏了。 萧飞熊退了一步,喘了口粗气,忽然开口说:“好身手,敢问尊姓大名。” 杨文广手中长枪一挑,挑在空中画了个圈,说:“宋将杨文广。” 萧飞熊一愣,眼里掠过一丝迟疑。这个名字,他不是没听过。辽国上下都在防着这个人,说他是“杨家枪”的最后传人,战术精通,谋略了得,是宋军边防的顶梁柱。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碰上了硬茬。 可萧飞熊不是认输的人。 他笑了,举起双锤,再度冲锋。 可这一次,杨文广出招更快了,枪头如影随形,在空中留下道道银光,把萧飞熊的锤封得死死的。 七十回合,萧飞熊锤脱手。 他大口喘气,脸上青筋暴起,却没有屈服。只是朝着杨文广拱手一礼,说:“今日之战,我不敌。” 杨文广不趁胜追击,反而勒马而立,回了一礼:“将军也是条好汉,日后若再交手,不必留情。” 那一天,双方鸣金收兵,谁都没再动手。宋辽两军难得休战三日,连彼此营地都安静得出奇。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场仗,不只是比武艺,更比气度。 萧飞熊后来的下落,没人说得清。 有传言说他回了辽国,主动请辞,不愿再与杨文广交战;也有说他在后来战事中战死疆场,葬在塞北黄沙下。 而杨文广,也没在战后炫耀这场胜利。只是回营后,把那杆陪了自己多年的长枪,重新磨了磨刃。 那枪口划破皮肤般锋利,却从未刺向已经认输的敌人。 有些胜利,赢了也不能让人轻狂。 辽国的战马还在北地奔驰,杨家将的血脉也仍在边关流淌。像萧飞熊、像杨文广这样的人,一个以武服人,一个以德行天下,虽属敌对,却都配得上“将军”两个字。 他们,是那个乱世里最亮的两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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