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访南京博物院受捐《尘海楼诗词》下落//查看图片杭州大学蒋礼鸿教授:同济大学建

如波谈世界 2025-12-25 16:53:01

寻访南京博物院受捐《尘海楼诗词》下落//查看图片 杭州大学蒋礼鸿教授:同济大学建筑系教授陈从周,找我把任的诗词遗稿写成一个《尘海楼诗词》长卷,我附上一个跋和一首六言诗,那诗是:生恨才情溢量,死觉文章作棱。莫听邻人吹笛,子期白发先生。后来陈以此卷求得叶绍钧先生题上一首《浣溪沙》词,是:曾共西湖酒数卮,骚心领略廿年迟,与钦深慕叹无施。蒋钞何殊吴札剑,陈藏长托子期悲,交情生死见今时!陈从周将《尘海楼诗词》长卷交由南京博物院院长姚迁,以期与世长存。蒋礼鸿又致信姚迁。姚迁同志:手书敬悉。承允将《尘海楼诗词》卷题跋抄示,至为欣慰。诗词本身可请勿抄,以节省时间,因小宝(任心叔之子)藏有心叔手稿,我也曾复写三本,一存夏瞿禅师处,一存陆维钊先生处,一存心叔门人胡广洋处,所以不必再抄了。我曾竭力收集心叔遗著,有些至今不可得,如以前浙大出版的《思想与时代》杂志中有他的一篇《豳诗微历》,不知贵馆曾否藏有此项杂志?如有,请烦一检。心叔遗著,我想设法流布,有些或可作文物收藏,若全部收藏,固然是好,似当不能满意。上海《中华文史论丛》复刊后,我曾将他的《大鹤山人校本梦窗词校笺》托上海师大徐声越先生(亦为心叔好友)投给此刊物,据云要用,但恐要到明年才能印出来。有些东西,是他的未成熟之作,而且也很不合时宜,如《大学存翫》,上面还有我朱笔提的意见,和他自己用蓝笔修改之处,那就只能作为文物收藏了。目今印刷条件太差,收表机会须等待。我工作太忙,一时无力为之纪理,容以后再和您联系。追悼会上,我拟的一副挽联是:遗草委丛残,于君有负,旧疑欠商略,嘅我何之?也可略表我心了。此颂大安!蒋礼鸿 11.6晚未曾想到姚迁先生物故,长卷竟然不知所以。陈先生屡次追问不得。未几,陈先生也抱恨辞世。蒋礼鸿抄录的任铭善词作任先生除了《礼记目录后案》《汉语语音史概要》,还有大量文章存世,如何把这些文章发表出来,也是父亲心心念念之。1995年,父亲躺在浙医二院病榻之上临终前几日,任平去看他,他“索纸命笔,写了一封给校长的短信,希望学校支持该文集(《无受室文存》)的出版。”(任平《纪念云从世伯》)。经历了漫长的10年岁月,《无受室文存》终于出版,足可以告慰父亲在天之灵了。杭州大学古籍研究所硕士生林怡在文章《雨润香薰忆旧恩——忆蒋礼鸿盛静霞先生》说:“任先生在惊惧中一病不起,临终托孤给挚友蒋先生和盛先生。从此先生和师母对任先生的幼子倾注了无限的关爱,在他们的倾心教养下,任先生的公子、教我们书法的任平师也学有所成,如今已是某高校教授。”托孤之事我不清楚,但是“死生可托”我是相信的。因为“畏友”之后是“密友”,密友者“缓急可共,死生可托”。任先生育有一双子女,温州吴鹭山先生说任先生极其疼爱这姐弟俩,“一曰珠,一曰宝”。珠为千金任珠,宝为公子任平,任平的小名叫“小宝”。2016年我姐姐盛逊回杭州,我们请珠、宝二位小聚。席间任珠姐姐说:“蒋伯伯、盛阿姨对我比盛逊还要好。”任珠姐姐于2018年7月7日因为心脏手术逝世,我很遗憾当时没有多问一句父母亲如何对珠珠姐好。有些事情是不能等的,世事无常,该做的事情一定要立马去做。后人相聚,左起:盛逊,任珠,任平,蒋遂任平1978年考上杭州大学中文系,继而就读杭州大学古籍研究所的硕士生,再入国学大师姜亮夫先生门下攻读博士生。姜先生因为眼疾,任平的博士论文请父亲代为指导。说到博士论文,当时我完成后几乎是口述给姜先生听的。因为他的身体状况不佳,更不要说眼睛近乎失明,于是他特地委托蒋礼鸿先生再度审阅。蒋先生在看所有的博士论文中,可能对我这篇是看得最仔细的。不说每页批注吧,也是朱墨灿烂。最后还写了全文的评阅意见。这些姜先生都了解得很仔细。所以蒋先生也是我的博士论文指导先生。蒋先生病重住进了浙江医院,我去看过几回。他每次见到我去都非常高兴,有一次还让我扶他在灵隐路上“走走”。此时正是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里透出几缕金光。这异美的景色也让蒋先生有些兴奋,他说,你不是在教学生读杜甫的诗吗,“峥嵘赤云西,日脚下平地”,喏,这云中投下的光柱 ,就是“日脚”啊。——任平《杭大新村的往事烟云》任平喜得贵子任天,父母亲兴冲冲提着一小篮子鸡蛋前去探视。看着可爱的小宝贝,父母亲欣慰地说:“任先生有后了!”他们并非有传宗接代的思想,纯粹是为任先生血脉延续感到由衷的欣慰。“一生一世总关情”。父亲是语言文字研究者,但是他骨子里流淌着诗人的特质。夏先生曾言他:“考据词章不妨兼治,锲而不舍,可到陈兰甫,凌氏《梅边吹笛谱》不足拟也。”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凯雷 南京博物院 官方通报南京博物院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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