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杀的那么多功臣里,最冤的是谁? 杀李善长,因为胡惟庸跟李善长商量谋反,李善

史中阅灯火史 2025-12-26 00:20:29

朱元璋杀的那么多功臣里,最冤的是谁? 杀李善长,因为胡惟庸跟李善长商量谋反,李善长知情不报。 杀蓝玉,因为蓝玉手握重兵,狂得没边。 杀傅友德,是真的冤——“你为什么不带帽子”。 翻明史,那张“功臣死亡名单”排在那儿,越看越发凉。李善长、蓝玉、傅友德,三个名字挤在一块:一个被说知情不报,一个被扣拥兵骄横,一个只剩一个“卒”字。 真要把朱元璋按在病榻前问一句“谁最冤”,嘴上多半含糊,心里避不开的,多半还是韩国公李善长。七十六岁被拉出来问罪,离他在朝中挂印为相,已经过去十九年,离胡惟庸伏法,也过去整整十年。照理搁老家养老就行了。 麻烦在于,他没躺下去,活得硬朗,名声又大。 洪武三年,一三七〇年,大封功臣那天,朱元璋学刘邦,列了个“明初三杰”:徐达对着韩信,刘伯温对着张良,守后方的“大明萧何”,只给李善长。 粮草到不到,军械结不结实,兵源补不上,前线就要吃亏。 汉朝萧何看着关中,明朝李善长守着应天,位置不显眼,权力都扎在根上。 差别出在口碑。刘邦封萧何为第一功臣时,曹参浑身七十多处旧伤,攻城最多,心里不服的人不少。到李善长这边,洪武三年那次封赏,朱元璋宣布“大明第一功臣”,殿里一下子安静,没人站出来唱反调,那些平时倔得很的武将,也认这个账。 在同僚眼里,这是几十年累出的脸,在皇帝眼里,这样的共识就像一块厚墙立在面前。 满朝人提起“老大哥”,不约而同想到他,时间一长,刺眼。 名望高,有时候比兵权大还麻烦,兵可以收回来,众人的心收不回来。 有说法把他往“淮西勋贵总代言人”那里推。细看史料,他在淮西老部下里威望确实不低,却看不出多少结党谋私。一三六八年做宰相,一三七一年告老,在位三年,没有大错。以朱元璋那点脾气,真有人公开拉帮结派,早就砍了,不会等到七十多岁。 更像的情形,是他享受被当成“老兄长”的感觉。朱元璋看得明白,李善长自己也清楚。两人都翻过史书,都知道有个叫司马懿的老头,七十多岁闹出高平陵之变,把曹魏的权柄一把抓走,后来檀道济被一句“安知非司马仲达也”送命,李靖听到李世民提司马懿,也只好咬牙随军。 在这样的背景里看老功臣,活得久、功劳大,在皇帝眼里就难免带着一点说不清的威胁。李善长七十六岁还坐在那里,别人看是老成,朱元璋看,是个心病。 再把时间往前拨。胡惟庸案发时,李善长已经在乡下,不在政坛。十年以后,案子又被翻出来,据说蓝玉在捕鱼儿海大捷后,从北元那边搜出胡惟庸往来的文书,送到李善长那里,他看了看,压下不报。家里奴仆也站出来作证,说主子和胡惟庸互送礼物,私下来往不少。 对一个七十六岁的退休宰相,要找罪名并不难。 最后罗出的几条里,还有一条说他修宅子,从汤和那里借了几百士兵帮忙干活。 那会儿汤和早就中风失语,连话都说不利索,又怎么写奏章告他僭越。 蓝玉那边,戏又不一样。这个人打仗不要命,十五万大军一路杀到捕鱼儿海,战报写着“俘获七万七千”,封凉国公,风头压过一大片人,连出入宫门都懒得下马。洪武二十六年,蓝玉案炸开,谋反、骄恣、结党,一股脑扣上来,牵连的大批勋贵一起清理。 傅友德则是第三种结局。跟着朱元璋征南征北,镇守西南,做到颍国公、太子太师。到了洪武二十七年,笔锋一收,只剩一句“颍国公傅友德卒”。别的材料里勉强能拼出一点:冬至宴上,他有一道菜没动筷子,被朱元璋训斥,不久就把两个儿子提着人头送回殿中,自己也跟着上路。官方只用一个“卒”字把一切糊过去,人间多了一句“你为什么不带帽子”的冷话,成了后人形容明初气氛的一句缩影。 站在朱允炆那张未来的龙椅来看,胡惟庸是旧宰相,蓝玉是旧战神,李善长是旧“老大哥”,傅友德这样的“卒”字是敲在旁边的边鼓。几层名字铺在前头,朱元璋在自己晚年,把危险想得很简单:有可能出事的人,宁可杀错,也不能留下。 这时候回头看李善长冤不冤,就不仅是他做没做那几件事的问题。 七十六岁的年纪,十九年前的宰相身份,十年前的旧案牵连,再加上一顶“第一功臣”的帽子,拧在一块,足够让皇帝心里别扭。 与其任他在孙子那一朝变成别人鼓动人心的旗号,不如在自己眼皮底下收尾。 刑场那天,南京城的风有多大,史书没写。 那个曾被叫作“大明萧何”的老人,听着官吏宣读罪名,许多字眼耳熟,却已经变味。远处那些被抄空的勋贵宅子,门环还吊在那儿,门后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 帽子照样挂在墙上,脑袋却越来越少,这就是那个时代吹过来的一阵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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