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开元年间,在凤阳县城内有一位名叫张宝齐的年轻公子,在当地乃是首屈一指的美男子,他那五官分明的脸庞,宛如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而成,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丹凤眼,眼神中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其中难以自拔。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时不时还会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张宝齐当真是名副其实的美男子,所到之处总会吸引来众多女子的目光,只是他仗着英俊的外貌终日周旋于胭粉之间,慢慢地就养成了风流成性的性子。再加上他深知女子的心思,最擅长的就是如何讨女人欢心,城中不少大姑娘小媳妇心甘情愿堕入情网之中难以自拔。
然而,他却有一个特殊且为人不齿的癖好,那就是喜欢调戏寡妇。在当时那年代,寡妇的生活本就不易,她们失去了丈夫的依靠后只能独自面对生活的艰辛和苦难,张宝齐却喜欢将目光锁定在这些可怜女子身上,以将她们收入囊中而沾沾自喜。
这日,他将下一个目标锁定在了一位姓马的年轻寡妇身上,马氏二十五岁不到,丈夫死得早,听说她刚进门不久丈夫就得了一场大病,没过多久便不治而亡,自那以后她就为夫守寡一晃眼就过去了这么多年。马氏不仅长得好看,身材那也是前凸后翘妖娆多姿,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最让人一眼难忘的就是胸前两座沉甸甸的山峰,也正是因为她的相貌出众被好事之徒称为最美寡妇。
马氏在县城的西街经营着一家小酒馆,酒馆不大,狭小的空间内摆放着三四张桌子,后面还有个小院马氏平时就住在后面,院子里面有一个鸡舍,里面养了很多大公鸡,小酒馆不仅老酒香醇,这里做的炒鸡那是一绝,不仅分量给的足,价格还十分公道,故而生意还算不错,虽说谈不上日进斗金,但足以维持她的正常生活开销,日子倒也过得下去。
只是她那俊美的面容,再加上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材为她惹来不少麻烦,有不少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会在酒馆打烊后,还故意在门口徘徊,只为能多看马氏一眼;更有一些心怀叵测的地痞无赖会在酒馆内假装喝醉,借机对她动手动脚说些轻薄的言语,一个寡妇能够经营酒馆多年足以说明马氏这个人不简单,每次面对这种情况马氏都能轻轻松松应对。
而张宝齐很早之前就惦记上了马氏,这日晚上他路过酒馆的时候恰好看见酒馆内空无一人,而马氏却独自一人坐在店里,眼神游离,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于是他便佯装若无其事地走进酒馆假装喝酒,还故意挑选了一个距离马氏很近的位置坐下,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只不过那笑容中尽是轻佻与不怀好意。只见他眼睛微微一眯,好似无心地说道:“小娘子,你独守空房这么多年,难道就不觉得孤单,夜深人静的时候不寂寞吗?”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马氏能够清楚听到。
话音刚落,就见马氏那秀丽的眉头微微一皱,但却没有理会他。只是将手中的酒壶轻轻地放到桌子上,朱唇轻启说道:“怎么会感到寂寞,这些年张大官人不就经常会关照我的小店吗,要不是您经常过来我这小店恐怕早就干不下去了。”
张宝齐见马氏居然没有生气,心里不由偷偷一乐,胆子也变得更大了,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马氏那沉甸甸的胸口,只感觉喉咙发紧,口干舌燥,他压低声音说道:“小娘子这般绝美容颜,只可惜身边没有个嘘寒问暖的贴心人,要不然这日子肯定过的快活似神仙。只是不知道小娘子心中可有倾慕之人?要是没有的话,倒不如与在下双宿双飞如何?”
面对如此赤裸裸的言语挑逗马氏依旧没有作声,只是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额前散落的秀发,那双能够勾魂摄魄的狭长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一时间让人琢磨不透,随后缓缓站起身,走到张宝齐的身边,拿起酒壶为其斟满酒杯,柔和的语气当中带着一丝暧昧,说道:“官人刚才说得话,可是当真?”
张宝齐面对马氏如此暧昧的态度,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激动地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马氏那柔若无骨的手,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娘子,这些年我对你是什么心意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实不相瞒,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只要你愿意,张某一定会好好待你。”
马氏的手被他抓着既不挣扎也不反抗,反而是将身子微微前倾,高耸的山峰紧紧积压在他的手臂上,只见她靠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小声说道:“大官人,这话可不敢乱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要是不小心被外人听到街坊四邻可又该说闲话了,到时候你让我一个寡妇可怎么活呀!”
马氏有意无意地将呼出的热气吹在他的耳朵上,就如一阵电流席卷全身弄得他酥酥麻麻,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张宝齐的嘴角却挂起一丝胜利者的笑容,说道:“娘子,只要你我两情相悦,何须去管外人如何看待?在这茫茫尘世之中,真爱本就难得,又何必在意那些闲言碎语。只要娘子愿意接受我,我保证此生只爱你一人。”
马氏闻言害羞地低垂着眼帘,娇羞的脸颊微微泛红恰似春日里初绽的桃花,那娇滴滴的样子带着几分勾人魂魄的风情,娇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官人可是县城里有名的美男子且风流成性,平日里四处留情,今天对我说得这些花言巧语,也不知道对多少姑娘说过了,你们男人的花言巧语就如那风中的柳絮,看似轻盈美好,却让人难以琢磨,你让我如何相信.......”
张宝齐连连摇头,表情瞬间也变得严肃起来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只见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真诚,他紧紧地握着马氏的手信誓旦旦地说道:“小娘子,这么说可就真是冤枉我了,虽说我与一些女子有过交集,但那都是逢场作戏罢了,那些女子对我而言只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都不及你万分之一?但是我对你却是动了真情,只要你肯点头,我可以保证从今往后绝无二心,而且我还会八抬大轿娶你过门,让你风风光光成为我的妻子,到时候我看谁还敢再说闲话。”
马氏淡淡一笑, 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她抿了抿红润的朱唇轻声叹息道:“大官人,你对我的情义妾身岂会不知,可是我这心里还是有一件事始终无法放下,这件事要是不先办了,你说什么我都无法相信。”
张宝齐连忙问道:“娘子,只要是张某能办到的,你就尽管说,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必定帮你解决!古有壮士为义慷慨赴死,今日有我张宝齐为请赴汤蹈火,再死不惜,只要能够让娘子安心,哪怕付出性命我都在所不惜,毫无怨言。”
马氏露出满意的微笑,桃花眸中含着一汪秋水,破光流转间尽显风情,就见她突然将身子靠近张宝齐,只感觉两座饱满的山峰带着些许的温度轻轻地积压在他的背上,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肩膀,耳边传来娇柔的声音道:“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你......没想到居然让我等了这么多年,你要是想要让安心, 那就得让咱们得关系更近一步才行。”这话说得含糊而又暧昧,张宝齐只觉得一股躁动不安的感觉掐紧了他的喉咙。
他已经顾不上其他,一把将马氏搂入怀中急切地说道:“只要娘子愿意,今天晚上咱们就可以.......”马氏闻言突然笑了笑,轻轻一推就直接从他的怀中轻巧地脱身,她走到门口一边慢条斯理地准备关门,一边回头对张宝齐说道:“你现在如果想要离开还来得及,今天的事我就全当没有发生过。可要是一会儿随我进了里屋,在想要离开那就没有这么容易了,是去是留你可要想清楚了。”马氏一直盯着他看,眼神中带着一抹无法抗拒的魅惑,张宝齐连连摇头道:“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会离开。”说完张宝齐就迫不及待跟着马氏走进了里面的一个房间。
进屋后,只见马氏用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张宝齐的脸颊划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张宝齐只感觉一阵难以言表的寒意如决堤的洪水席卷全身,背后顿时冒出一阵冷汗,于此同时他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最诡异的是,现在明明正值六月,外面明明酷热难耐,可不知为何房间内却弥漫着一股阴气森森的寒意,一种源自于本能的恐惧让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下意识地,张宝齐的心里升起一个念头就是赶紧离开这里,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好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束缚住了,任凭他如何用力双腿始终无法动弹分毫。此时的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瞪大双眼惊恐地盯着马氏仿佛要从她的身上找出答案,额头上的冷汗滴落在地溅起一朵水花,他声音颤抖得如风中残叶,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到底是谁,是人是妖?快点放我离开。”
马氏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也变得冰冷,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冷冷地说道:“难道你忘了吗?进来之前我可是给过你离开的机会,但是你没有珍惜,现在既然已经进来,那就别想着再出去了,官人刚才可是口口声声说绝对不会离开,怎么这么快就要反悔了?可惜已经晚了,你就不应该招惹我。”
张宝齐惊恐万分,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在此时,屋外狂风大作,摇曳不定的烛火散发出忽明忽暗的亮光,屋内张宝齐倒映在墙上的影子慢慢地扭曲,形状发生诡异的变化。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自那以后张宝齐就消失不见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第二天,马氏像往常一样打开门做生意,只不过酒馆后院的鸡舍里多了一只大公鸡,谁会去注意这些呢?
关于张宝齐的突然失踪,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一时间街头巷尾、茶余饭后,人们都在议论纷纷,各种稀奇古怪的猜测层出不穷,但说法最多的就是他勾引别人家的媳妇被人发现,最后被人杀害弃尸荒野,毕竟这些年他的那点破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也有人说他是突然顿悟出家为僧了,总之有不少女子为其流泪,但也有不少人暗自叫好,真的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至于张宝齐到底怎么了,可能只有马氏知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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