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一个老农贪便宜,娶了一个不要彩礼的懒老婆,懒老婆不会做饭,不想同房。谁知8年后,懒老婆却让他过上好日子! 1971年冬天,秦岭脚下的魏家沟飘着细雪。五十岁的魏振德蹲在村口磨盘上,手里捏着半截烟叶,心里盘算着:再娶一房,得花二十块彩礼,还得摆三桌酒,他掏不出。 媒婆偏偏这时领来个女人,开口第一句话:“我不要彩礼,只要一口饭吃。”魏振德抬头,看见许燕吉的袄子洗得发白,袖口磨出了线头,可眼神稳得像井绳,他当场点头:“行,跟我回家。” 魏家土屋只有一口灶、一口铁锅、两条长凳。傍晚,魏振德把柴码好,回头却见新媳妇坐在门槛上,正用树枝在地上划圈。他问:“不烧火?”许燕吉答:“不会。” 魏振德的心当时就沉了半截。他咬着牙把柴火塞进灶膛,火星子溅得满脸都是。饭做好了,糙米饭配着咸菜,许燕吉小口小口地吃,吃完了又坐回门槛,还是不说话,不干活。 更让魏振德犯愁的是,这媳妇压根不跟他同房。他夜里躺在土炕上,听着隔壁屋传来的微弱呼吸声,心里憋屈得慌。村里人知道了,都笑话他:“魏老憨,捡了个懒婆娘,怕是要伺候一辈子!” 他也后悔过,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恨不得把媒婆骂一顿。可看着许燕吉那双空荡荡的眼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这女人肯定受过啥难,不然咋会流落到这山沟里。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魏振德下地干活,许燕吉就坐在田埂上看;他回家做饭,许燕吉就帮着扫扫院子,捡捡柴火。她还是不会做饭,不会缝补,甚至连喂猪都笨手笨脚,可魏振德慢慢发现,这女人不一般。 村里的孩子放学回来,蹲在路边写作业,遇到不会的字,抓耳挠腮急得哭。许燕吉路过,蹲下来瞅了瞅,拿起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几句话就把难题讲透了。孩子们眼睛一亮,围着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魏振德这才惊了。他活了半辈子,见过的识字人屈指可数,这女人不仅识字,还懂这么多!他忍不住问:“你到底是啥来头?”许燕吉沉默了半晌,才低声说:“以前读过书,后来家里出了事,一路逃到这的。” 魏振德没再追问。他知道,那个年代,读书人倒霉的多了去了。从那以后,他对许燕吉多了份敬重。他依旧包揽所有家务,只是夜里不再憋屈,反而觉得,身边有个识字的人,日子好像亮堂了点。 许燕吉也慢慢变了。她开始试着学做饭,虽然第一次把粥煮成了糊,把菜炒得发苦,可魏振德吃得一干二净,还咧嘴笑:“比我做的香!”她不再躲着他,夜里会主动给他掖掖被角,两人话虽不多,却多了份默契。 转眼到了1979年,政策变了,城里开始给那些受了冤屈的人平反。许燕吉收到了一封信,是从北京寄来的。她拿着信,手都在抖,眼泪掉在信纸上,晕开了字迹。 魏振德凑过去看,看不懂,只问:“咋了?”许燕吉哽咽着说:“我的冤屈,能洗清了。” 没多久,城里来人接许燕吉。村里人都说,这下魏振德要被甩了,这懒婆娘怕是要回城里享清福了。魏振德也这么想,他蹲在磨盘上,捏着半截烟叶,心里酸溜溜的。 可许燕吉却对来人说:“我不走,我要带着我男人一起走。” 魏振德愣住了,烟锅子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后来才知道,许燕吉本是名门之后,年轻时读过大学,只因特殊年代的变故,才流落到魏家沟。平反后,她不仅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还利用自己的知识,帮魏振德谋划出路。 她让魏振德把家里的几亩地改成药材田,说这东西比种庄稼值钱;她帮着联系城里的收购商,让魏家沟的药材能卖出好价钱;她还教村里的年轻人认字算账,说“知识能当饭吃”。 没几年功夫,魏振德的土屋换成了砖瓦房,家里存了好几缸粮食,抽屉里还放着一沓沓的票子。村里人再也不笑话他了,反而都羡慕他:“老魏啊,你这哪是娶了个懒老婆,分明是捡了个金凤凰!” 魏振德每次听了,都咧嘴笑,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他这辈子没读过书,没见过世面,可他最庆幸的,就是当年没嫌这女人懒,没把她赶走。 有时候,看着许燕吉坐在灯下看书的样子,他会忍不住想,这日子,咋就越过越甜了呢? 其实他不知道,不是他捡了便宜,是他的善良和厚道,成全了自己,也成全了那个落魄的读书人。在那个风雪飘摇的年代,一份不带算计的收留,比任何彩礼都珍贵。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