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社会最大的浪费是人类的粪便:曾经人类粪便是个宝,城里经常发生为抢粪便而争斗不

火龙果阅览世界 2025-12-26 15:19:22

当今社会最大的浪费是人类的粪便:曾经人类粪便是个宝,城里经常发生为抢粪便而争斗不是新鲜事,而今天不仅城市里而且农村里粪便都成了污染物被处理,处理成本不计其数。 如果在几百年前的欧洲走上一遭,你走在凡尔赛宫的长廊或者巴黎的大街上得时刻提防头顶,因为伴随着一声“当心”,脏东西可能随时泼下来。 那时候的欧洲贵族穿高跟鞋的需求之一是应对遍地污秽,而在地球另一端的北京城,局面却截然不同。 这里的街面相对整洁,并非因为哪怕一丝一毫的公共卫生自觉,纯粹是因为那一桶桶“金汁黄汤”实在太值钱,根本舍不得随便倒掉。 对于现代人来说,很难想象“争抢排泄物”曾是某种经济常态。在明清两代,北京城里衍生出一种叫“粪道”的特殊资产,这是一种划定了界限的特许经营权,竟然还能像房产地契一样传给子孙。 拥有了这份权利,就掌握了城市废弃物的专营通道。那些垄断“粪道”的“粪霸”看似地位低下,实则是当时社会里的隐形富豪。 比如著名的“粪霸”于德顺,靠着垄断粪道、欺行霸市倒腾这些无论怎么看都让人掩鼻的东西,愣是置办下了一千五百多亩良田和上百套宅院,甚至能逼迫当时的北平市政府妥协。 这种对“肥料”的渴望并非毫无来由,早在西汉时期,先民就悟透了养分的秘密。在没有合成氨和磷酸盐的农业时代,粪便是维持土地肥力的重要支撑。 哪怕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北京远郊,为了争夺城市运出来的这些“有机资源”,农民之间大打出手的场面依然屡见不鲜。 毕竟,西汉的农书《汜胜之书》早就算过一笔账,用好了发酵后的“美粪”,能显著提升粮食产量。民国时期,一车晒干加工好的“粪饼”,能卖到十六块大洋,足以支撑一户普通人家几个月的开销。 然而,这种持续了几千年的生态闭环,在工业化肥普及后的短短几十年里彻底崩塌了。化学工业用一种看似更干净、更高效的方式,不仅斩断了城乡之间的物质循环,还把曾经的“宝贝”变成了巨大的负担。 现在,我们每按一次马桶冲水键,就意味着要消耗大量的淡水资源将养分冲进下水道。 为了处理这些混合了各种生活废水的“污染源”,全球大约消耗总电量的1.8%—5.4%来维持污水处理厂的运转,就是为了把那些本该滋养庄稼的氮磷钾分离出来,费劲地让它们变得无害。 这就造成了一个极为荒谬的资源错配:一边是化肥原料的不可再生危机,像是磷矿石这种资源,照现在的挖法可能撑不过百年。 另一边却是巨大的浪费与污染,冲进江河湖泊的富营养化物质,实际上折算下来能抵得上全球化肥需求的十分之一。 有研究指出,中国每年产生的人畜废弃物,理论上可提供的养分能替代部分化肥产能,若利用得当,将意味着省下巨额的天然气和煤炭,同时还消减了碳排放。 为了扭转这个死结,北欧的一些国家比如瑞典、丹麦,试图建立“热电肥”联产模式,把有机废弃物送进沼气池,发电供暖之余,剩下的沼渣回归农田。 我们国内农村虽然早有沼气池的尝试,甚至现在有了尿液粪便分离的马桶技术——将几乎无菌的尿液收集起来作为高效营养液,干粪用于改良土壤,但推广起来的阻力远比技术本身大得多。 在城市,这一头是心理障碍,哪怕技术能做到无害化,大家一听说是“污泥堆肥”种出的粮食,心里难免犯嘀咕。 更有意思的是,在国外甚至出现了“粪便银行”,健康人的排泄物成了医疗研究的抢手货,捐赠者还能领到相应补助,这似乎是“点石成金”在现代医学上的某种诡异回归。 但在更广大的农村,问题则现实得多。化肥太方便了,撒手即得,且价格低廉。相比之下,传统的有机肥要面临在山区丘陵地形下的高昂收集成本,如果不能产生直观的经济效益,没几个农民愿意舍近求远去搞生态循环。 人类对待排泄物的态度,从唐朝商人裴明礼靠“收破烂”积累万贯家财,到如今我们要支付昂贵的排污费来治理环境,完成了一次充满讽刺意味的价值倒转。 工业文明赋予了我们改造机器的能力,却似乎让我们弄丢了识别“真财富”的眼光。如今摆在我们面前的难题,不仅仅是农业面源污染或者化肥账单,更是一场关于如何重建“人与土地”连接的认知大考。 如果这仅仅被视为一种需要清除的垃圾,那我们将永远困在资源匮乏与环境污染的双重焦虑中,无法自拔。 信息源:《垃圾分类前传:抽水马桶与大粪之灾》界面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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