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结婚,我一分彩礼没要,连场像样的婚礼都没办,现在想起这事,总被闺蜜笑“当年怕是被爱情冲昏了头”。 老公不是话少,是嘴笨——去年我生日,他在蛋糕店排了两小时队,回来只说“人挺多”,把盒子往桌上一放,耳朵尖红得像庙里的关公。 我们租的老房子在六楼,没电梯,每次搬东西他都不让我沾手,自己扛着纸箱一步三喘,楼道声控灯跟着他的脚步声明明灭灭。 衣柜最底层压着他刚工作时穿的格子衬衫,袖口磨出了毛边,领口还留着洗不掉的墨水印——那是他给学生改作业蹭上的,他教初中语文,总说“孩子们的作文比情书还动人”。 上周三我整理换季衣服,从他那件旧衬衫口袋里摸出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铅笔写着“结婚三周年,给她买条项链,预算五百”,日期是五年前。 我捏着纸条站在原地,客厅挂钟滴答响,他正好推门进来,看见我手里的东西,脚步顿了顿,手不自觉摸向裤兜——那是他紧张时的老毛病。 “那年发了年终奖,本来想偷偷买,”他声音比平时低,“结果你说看中了小区门口那家的二手书架,说想把阳台改成书房,钱就花那儿了。” 他从背后掏出个小盒子,“上周路过首饰店,看这款和书架木纹颜色像,就……” 我打开盒子,银链子上挂着个小小的木质书签吊坠,边缘打磨得光滑,像他平时给我削苹果时的样子,从不会留下尖刺。 闺蜜知道了这事,又笑“你看你,当年连婚礼都不要,现在还不是收到项链了?” 我没像以前那样急着辩解,突然想起她去年离婚时,哭着说“当年那十万彩礼,还不如他给我倒杯热水实在”。 他不是不懂浪漫,是我们的浪漫从来不在仪式上——他记得我随口说的“喜欢阳光照在书页上的样子”,就默默把阳台封了顶,安了护眼灯;我知道他改作业到深夜胃会不舒服,每晚睡前都在他书桌旁放杯温牛奶。 那张泛黄的纸条现在夹在我的日记本里,旁边写着“2023年秋,阳台书桌,他改作业,我看书,台灯暖黄,像把两个人裹在棉花里”。 现在的年轻人结婚,彩礼要得越来越精细,三金五金列得清清楚楚,婚礼视频拍得像电影,我有时刷到也会愣神:我们这样算不算太“潦草”? 但上周六下雨,他撑着伞接我下班,走到楼下积水处,突然蹲下身说“上来”,后背被雨水打湿一片,却把我护得严严实实,像极了八年前他骑电动车带我回家,把唯一的雨衣全罩在我身上。 那天晚上我问他“你说,当年要是我要了彩礼,你会不会觉得我物质?” 他正在给书签吊坠抛光,头也不抬:“你要啥我都愿意给,但你没要,不是因为傻,是你知道我当时手里的钱,更该花在咱俩以后的日子上——就像现在我知道,你宁愿戴个木头吊坠,也舍不得我多花钱买金的。” 八年前没要彩礼没办婚礼,现在想起这事,闺蜜还是笑,但我知道,那笑声里早没了当年的“可惜”,多了点“原来这样也挺好”的味道。 日子过得好不好,哪是彩礼多少能算清的?就像他给我泡的茶,从来不是什么名贵茶叶,但水温总刚刚好,喝下去熨帖,从喉咙暖到心里。 你们说,两个人过日子,是珠宝首饰晃眼,还是深夜书桌旁那杯温牛奶实在?
小伙定亲花了18.8万彩礼,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你们看值得吗?在两家人的见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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