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弼时生了9个孩子,只活下来4个,临终前他拉住毛主席的手,说出唯一遗憾 任弼

不急不躁文史 2025-12-31 10:58:55

任弼时生了9个孩子,只活下来4个,临终前他拉住毛主席的手,说出唯一遗憾 任弼时在书本上只有几行,在家里却是一张常年疲惫的脸。 和陈琮英生了9个孩子,长年转战、饥饿、疫病接着来,路上掉下去5个,只剩4个走进新中国。他自己不到五十,头发早白,心脏血管被工作和病拖垮,这样算下来,高位背后全是透支。 长征时,二女儿任远征在四川阿坝出生。 没屋,借藏民羊圈,草堆铺块油布就当产床。队伍天天急行军,按常理最省事的,是把孩子托给当地人。战士们不肯,轮流把这个几斤重的婴儿背在身后,翻雪山、过草地,始终没人提“放下”。 后来家里说起,只能感叹:这孩子是大伙一起“抬”大的。 到了延安,他嘴上不说“苦”,苦都在饭碗里。 首长和干部一起在大食堂吃,一日三餐多是粗粮糊,一周能见一回肉就不错。他有旧伤,胃也不好,桌上稍微有点油水,就故意装没胃口,把菜往家里省,让妻子和孩子沾点荤腥。 人没到四十,鬓角已经花白,脸上的沟壑挂着,看着比实际年龄老得多。 对自己抠,对工作却舍不得。 一九四九年初,三大战役结束,敌军一百五十多万被歼,解放军逼到长江北岸。北平刚解放,他三月到城里,四月就扑进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第一次代表大会的筹备,文件自己改,报告自己写。 大会上发言,说到一半眼前一黑,站不稳,同志赶紧接过讲稿往下念 医生查完,要求他静养。他嘴上答应,一听前线捷报,又要秘书念电报,越听越精神,血压跟着上蹿。 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的开国大典,是他心里一直有刺的一天。 三十万军民挤满天安门广场,毛主席在城楼上宣布新中国成立,礼炮五十四响,国旗在众人仰望中升起。照片里找不到任弼时,他待在二十公里外的玉泉山疗养点,坐在收音机前听完整场典礼。 毛主席提前下命令,不许他去。 他愣了一下,很快明白这是在替自己留命,只是礼炮一阵阵传来,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跟党打了这么多年仗,走到这一步,最重要的一刻人不在场。 一九四九年末,病压不住,中央决定送他去苏联治病。 路上还和周恩来看文件,到莫斯科先住医院,稍稳些,再转到郊外疗养院。 血压一好一点,他就打电话约毛主席见面。 那天在中国代表团驻地,两个人面对面吃饭,桌上几道清淡菜,特意多了一盘湖南麻辣黄条鱼。 两个人都是湖南人,看见这盘菜,心里都明白。 陪同的苏联医生提醒,病人不能吃辣,毛主席只好把鱼推远,说得听医生的,还笑着解释不是自己扣着菜。任弼时摊摊手,只能苦笑。 饭桌上的话,很快落到以后怎么走路。 任弼时提起,国家早晚要搞大建设,得挑一批政治觉悟高、肯吃苦的年轻人,到苏联系统学一学,回来当骨干,不然厂子建起来,机器买回来,却没人真懂。 毛主席点头,说起唐僧取经:以前骑着驴,吃糙粮,还要同妖怪纠缠;现在青年出国,有飞机、有面包黄油,还有朋友帮忙,条件好多了,可经书得自己去取,要有唐僧那股劲,也要有孙悟空那点本事。 这一顿小菜清汤,实打实谈的是新中国后面的路。 任弼时身上有“三怕”:怕工作干少了,怕麻烦别人,怕多花一分钱公家的钱。 怕工作少,是怕对不起一路跟着走的老百姓;怕麻烦人,是习惯什么都自己扛;怕花钱,是清楚每一笔都来之不易。 时间久了,身边人半真半假叫他“党的骆驼”“党内的妈妈”,谁在路上遇到吃住行的难处,他总爱第一个张罗,自己却总穿着打补丁的旧衣裳。 一九五〇年夏天,朝鲜战争打响,局势立刻紧绷。 中央连着开会讨论出兵,他几乎场场在场。医生早立规矩,每天工作不要超过四小时,真到了桌边,他根本记不得。白天和同志们推演战局,夜里翻文件,第二天一早又被叫起来。 志愿军入朝前夕,他整天忙在路上,回家也没睡实,脑子里转的全是战场。 陈琮英看在眼里,第二天清早发现他脸色不对,赶紧叫来中外医生,抢救到最后,把人推上手术台也没能拉回来。 噩耗传出,周恩来赶到医院,被拦在手术室外。 任弼时在门口握着妻子的手,不愿让恩来看自己这副样子。 身边人都明白,这个把命当工具用的人,最舍不得的,不是名头,而是还想再多干几年。 追悼那天,毛主席披着灰大衣走进灵堂。刘少奇、周恩来、朱德他们,小心地把棺木抬出屋,就像当年抬伤员往后方撤。 毛主席把鲜红的党旗盖在棺上,又为墓碑写下“任弼时同志墓”。 家里人后来总说,他生了九个孩子,只留下四个,自己却像一支被时间抽空的蜡烛,拼命亮了一阵,就突然灭了。 他给子女立下的那“三怕”,成了任家一代一代传下去的家规。 说到底,他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三件事做得不够:怕对党不够尽心,怕对人不够贴心,怕对钱不够小心。把这三件事串起来,临终前若真要拉着毛主席的手说一句“唯一遗憾”,多半也只是那句老实话:要是还能多活几年,把手里的活再干得像样一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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