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轻女的父母要把我卖给老光棍换彩礼,我成功出逃,没想到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豪阅 2024-07-08 10:04:22

父母溺爱弟弟,不惜在高考前骗成绩优异的我喝下安眠药,直接将我送去黑工厂打工为家里赚钱。

这样他们仍不满足,贪图高额彩礼想将我卖给残疾老光棍。

我慌不择路逃到悬崖边,绝望中,有人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活下去报仇雪恨。

我欣喜若狂,连连点头。

谁知他竟与父母勾结,将我关进暗无天日的「扶弟魔培训所」......

1

我扒着粗如儿臂的铁网不肯进去,手上的鲜血淋漓,染红了一片。

在一边静静看着的男子突然笑了:「看来,你们的女儿不愿意跟我走啊?!」

一只粗壮的手伸过来,重重地给了我一巴掌,我的头被打歪了,正好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他谄笑着说道:「这种赔钱货,就是欠收拾,嘿嘿,今后要您多费心了。」

我的嘴里满是血沫:「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爸……」

他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转头满面堆笑地说道:

「耀祖,饿了吧,走,我们回家吃饭。

都怪你姐这贱蹄子,连午饭都没煮就跑了,害得我们耀祖要饿肚子了……」

他看着那个身形足有我两倍宽的孩子,一脸宠溺。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的心一点点凉了下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嗤笑了一声,我真是笨,答案不是早就有了吗?

不让我去高考——是为了留下我上大学的学费给弟弟交重点高中的择校费;

送我去黑工厂打工——是为了拿我的血汗钱给弟弟补课;

至于把我卖给残疾老光棍——说来可笑,弟弟还没上大学,他们便想着为他攒彩礼了。

我放弃了挣扎,静静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2

突然,耳边传来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弟弟跑了回来:「姐,姐……」

我眼中一亮,抓住了他的衣摆:「耀祖,快带我回……」

话音未落,我的身子已经如破麻袋般被他甩到了地上。

他蘸着口水,数着从我口袋里掏出来的几张皱巴巴的钞票——那是我日日夜夜在流水线上挣扎,好不容易攒下的。

他一脸得意,朝我吐了口口水:「赔钱货,这些都是我的,你一分都别想拿走!」

我的头撞在了墙上,嗡嗡作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能清晰地听到我妈怯懦的低语:

「妮子进你这个培训所,不要钱吧?如果要的话,我们就不进了,还不如直接把她卖了呢,是吧,老头子?」

「对对,咱可得提前说清楚这事儿,到底要不要钱?」

男子淡淡一笑:「不要钱,一分都不要。」

听到这里,三人放下了心,欢天喜地地走了,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我。

男子看了一眼头破血流的我,玩味地一笑:「他们都走了,你呢,想走么?」

我摇了摇头,突然笑了:「不,我不走。」

呵,为什么要走呢?

那一家三口听到不收钱便满意的走了,所以他们并没有听到男子接下来的那句话——

「我要的,是你们的命。」

3

「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做?不,让我先猜猜——

你想骗他们喝下安眠药,然后在老光棍来迎亲时逃走,让他们颜面尽失,不光彩礼钱不保,说不定还要退赔掉一部分?

或者,你打算嫁过去之后装病,让老光棍嫌弃你,继而怨恨你的父母骗婚,闹得他们永无宁日?」

我猛地抬起头,一脸惊讶,这——确实是我想要做的。

他摇了摇头,一摆手,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宽大的屏幕。

「看看吧,如果你这么做了,你会有什么样的生活。」

光影流转,我看到自己在被迫嫁给老光棍的前一晚给全家下了药,然后便逃之夭夭。

他们没办法交人,被迫交出彩礼钱。老光棍不满意,纠结了同村兄弟砸了我家,将仅有的财物一扫而空。

爸妈恨我入骨,不惜一切代价抓到了我,直接打断了我的双腿,将我送回了老光棍家。

老光棍也不帮我治腿,所以我根本不用装病,但是他并没有把我退回去,而是不停地让我生孩子。

按他的话说——既然不能干活,那就当家里养了头母猪吧,多下几个崽,男的传宗接代,女的养大了卖钱。

最后,我伤了根本,再也不能生育。

他便将我卖给了东南亚的一个猎奇马戏团,让我整日拖着断腿,充当人形海狮,表演节目给人取乐。

最后,我快要死了,浑身都是层层叠叠被殴打的新伤旧痕,口中喷涌着鲜血和腐烂的内脏碎块。

而就在不远处,我的弟弟衣着光鲜,挽着一个小鸟依人的姑娘。我的父母红光满面,牵着一个还在牙牙学语的小男孩,笑容慈祥。

我拼着最后的力气向他们爬去,恐怖模样吓得小男孩哇哇大哭。

我的衣服已经烂成一条一条,脖子上那片鲜红的胎记一览无余。

可是,我的父母、弟弟,他们三个明明认出了我,却只是对望了一眼,便默契地抱着孩子远去。

临走还不忘每人给了我一脚:「晦气,死也不找个好地方,吓着我们小宝了……」

屏幕慢慢黑去,我的周身仿佛还残留着剧烈的疼痛——断腿之痛,生育之痛,还有那被带刺的鞭子每日不停鞭打的锥心之痛。

那痛,那么真实,就像在我身上发生过一样——也许,确实发生过。

如果我没有被送来这里,这就将是我的未来。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报仇?」

男子微微一笑,指了指墙上黑底白字的招牌:

「这里不是扶弟魔培训所吗,那你就做个完美的扶弟魔吧,扶着你亲爱的弟弟入魔。」

4

一个月后,我被领回了家。父母看着一脸顺从的我,对男子感激涕零。

走在路上,我爸就盘算开了:「她妈,我看,现在阿红这么听话,咱得管老李多要一点彩礼啊,你说是不是?」

我咬了咬唇,那怎么行,我不能这么快就被嫁出去。弟弟快要高考了,我总得先把这事给他搅黄了吧?

所以,我得先想办法退婚!

「徐红,徐红!」

耳边突然传来了急促的叫喊声,我回头一看:「张老师,你怎么来了?」

我的眼眶一热,张老师是我的班主任,因为我成绩优异,她对我一直都很好。

之前,我被迫放弃了高考,只身前往外地打工。

她知道后,无数次来劝说我,甚至打算自掏腰包给我出学费,但是都被我父母给打了出去。

「徐红,你快跟老师走。这两个月,我跟校长磨了又磨,他也仔细看了你高中三年的考试成绩,我们一致觉得你是冲清北的好苗子,所以校长特批,让你免费回来复读。」

她的眼神无比热切,我的鼻尖一酸,张老师,对不起,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要让您失望了。

我抬头怯怯地看了看我爸,他正捋着袖子。我的心头了然,但凡我要是答应了张老师,便免不了一顿毒打。

「张老师,我不去,我家里……」

「徐红,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跟校长争取过了,不光学费全免,还补贴你生活费!」

我搓了搓衣角:「张老师,要农忙了,家里活计多,我得帮爸爸妈妈。再说,我弟弟也要高考了,还有我要嫁……」

「可是——你要知道你是我们学校这些年唯一一个可以冲清北的好料子啊!是不是因为你爸妈要逼你嫁人?!你还小,千万不能嫁啊,那会毁了你的一生的!你放心,不要害怕,我带你去城里找妇联的同志们!」

她紧紧握着我的手,双眼泛红,她的力气很大,我的手隐隐作痛,心中却涌动着一股暖流。

我们相识不过三年,她都知道不能让我嫁给那老光棍,可我那相伴十几年的父母弟弟呢,却只把我当成敛财的工具。

我的心瞬间冷硬——张老师,对不起,你对我一片好心,只是今天,你的好心却要成为我对付贪婪家人的一柄利剑了——我要他们,亲手帮我退婚!

5

我的父母对我狠毒,但却并不笨。

听到张老师反复提到我的好成绩,他们俩对望了一眼,便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了起来。

没一会儿,我妈便笑着对张老师说道:

「张老师,您别听外面人瞎说。我们可疼阿红了,怎么会让她这么早就嫁人呢?

你说那个老李啊?我们早就要跟他退婚了!

我们都很疼阿红,上次高考也是因为她太紧张睡不着,就喝了安眠药,谁知道错过了考试。我们这叫一个后悔啊!

这孩子也听话,知道家里困难,非要出去打工给她弟弟挣学费。

这不,现在知道家里农忙,弟弟又赶着复习应考,她又非要回来给我们帮忙干活,晚上还给她弟弟补课……」

她突然转向了我,一脸的慈祥,甚至还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这孩子,就是贴心,我们也不好意思拒绝她这番孝心啊!」

她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情真意切地令人作呕。

我不露痕迹地避开了她的手,低着头说道:「张老师,对不起,还是家里的活儿和弟弟的成绩要紧。」

张老师看着我,恨铁不成钢,跺了跺脚便走了。

人一走,我妈也不装了,她连忙撇下我,走到弟弟身边,摸着他的头说道:

「听到了吗,耀祖,你姐那可是能考清北的料子。到时候,我让她每天给你一对一讲课。你成绩本来就不错,再加上你姐,将来我的耀祖一定也能上清北!」

我连忙笑着说:「对啊对啊,耀祖的事就是我的事。不,比我的事更重要!我一定会好好辅导他的。」

我爸对着我晃了晃他那粗壮的胳膊:「对,宝贝儿子,你千万不要对她客气,要是讲的不好,你就告诉我,爸收拾她!」

我一脸苍白,仿佛受到了惊吓,心中却乐开了花。

收拾我?还是先让我把你们的宝贝儿子给收拾了吧!

哦,不对,家里还有人等着先收拾你们俩呢!

6

我猜的没错,确实有人等着收拾他们。

还没等回到家,他们就被村里的残疾老光棍老李堵在了路上。

老李听张老师回村说了我爸妈要退婚的事情,勃然大怒,带着一群彪形大汉就冲了过来,将我爸妈一顿好打。

「老东西,骗了我的彩礼钱,现在就反悔了?告诉你们,我老李可不是省油的灯,要么把媳妇赔给我,要么把钱还给我,不,还要赔我十万精神损失费!」

爸妈被打得嗷嗷直叫,鼻青脸肿,弟弟哭着冲上去帮忙,可是他虽然看起来人高马大,但都是吃出来的虚胖,根本不顶用。

刚上去给了老李一脚,便被老李的堂弟一把按在了地上,拿起路边的一捆荆条,没头没脸地打了起来。

耀祖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下地干过活,那一身细皮嫩肉,怎么抵得住尖利的细刺,顿时浑身冒血,鬼哭狼嚎起来。

我缩在一旁小声假哭着,心中却乐开了花。

打吧,重重地打,我也要让你们尝尝我曾经受过的那些痛苦。

最后,为了保住我这个「一对一名师」,爸妈忍痛将收来的彩礼钱还给了老李。

老李不满足,带着兄弟们把我们家砸得稀巴烂,抢走了爸妈多年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积蓄。

这下我家都揭不开锅了,为了生活,爸妈一咬牙,两人结伴去了之前我打工的黑工厂赚钱供弟弟上学。

看着他们驼着背背着重重的行李远去,我的心中一片畅快。

当年是你们把我捆上车送去黑工厂的,现在呢,却轮到你们自愿去体验那阴冷的车间,泔水般的伙食和黑奴般的作息了!

至于我,我的工作可是一心辅导我弟弟高考,哪能让做家务这种小事影响我为弟弟备课呢。

于是,爸妈寄回来的钱成为了一顿顿色香味俱佳的外卖,塞进了我和弟弟的嘴里。

至于家里的打扫——我大手一挥,这种事,请人来干不就行了!

没有其他事情缠身,我便一心一意地辅导弟弟「备考」起来。

弟弟的基础确实不错,很多时候只要我一提点,他便能抓住问题的所在。

一模,二模,三模,他的成绩节节高。

老师们纷纷夸赞他一定能考个C9,说不定还能冲上清北!

他也信心十足,在出高考成绩那天把爸妈叫了回来,准备一起庆祝。

我看着他们一脸得意,背过脸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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