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峰，三十出头，跑长途货车的糙汉子，风吹日晒的皮肤黑得像炭，胳膊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这行干久了，日子过得像车轮子，单调得让人发慌。
直到那天，我接了一单活儿，拉一车海鲜去跑远程运输，雇主是个女人，叫阮玉，二十八岁，模样骚得能勾魂。
那天中午，我开着车到她指定的仓库装货。她站在那儿等我，穿着一件红色吊带裙，裙摆短得刚盖住大腿根，风一吹就飘起来，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腿。她戴着墨镜，嘴唇涂得红艳艳的，手里夹根细长的女士烟，吐烟圈时眼睛半眯，像在勾人。我跳下车，抹了把汗，走过去跟她打招呼：“唐老板，货装好了没？”
她摘下墨镜，上下打量我一眼，嘴角一翘，笑得有点浪：“张师傅，货刚弄好，你来得正好。”
她说话时，嗓音低低的，像羽毛挠在心尖上。
她走近我，吊带裙的领口低得能看见一道深沟，胸前那对饱满的弧度随着步伐晃了晃，我眼皮跳了下，赶紧低头点烟，掩饰心里的燥热。
“这次货挺急，我得跟你一起去。”她靠着车门，手指在车身上划了下，回头冲我眨眼，“你不会介意吧？”
我叼着烟，咧嘴笑：“有美女陪着，求之不得。”她咯咯笑起来，转身爬上副驾，裙子绷紧，小屁股翘得圆滚滚，我手一抖，烟灰差点掉裤子上。
我帮她拉开车门，她爬上去时，裙摆掀了下，露出大腿内侧一小块嫩肉，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
我假装没看见，绕到驾驶位上车，发动引擎。她坐下来，腿一搭，裙子往上缩了点，露出更多光滑的皮肤。我瞥了一眼，心跳得像踩油门，硬是憋着没吭声。
“张师傅，开车累不累？”她侧过身，手肘撑着座椅，脸凑近我，吐气带点香水味，甜得腻人。
我握着方向盘，手心出了汗：“习惯了，长途就这样。你坐好，别摔着。”我故意板着脸，可眼神忍不住往她身上飘。
她笑得更媚，手指绕着头发玩：“那我陪你聊聊天，解解闷儿。”她身子往前倾了倾，吊带裙滑下来一截，锁骨下的曲线若隐若现，我喉咙一紧，差点踩错刹车。
车开了三个小时，天色暗下来，路边全是黑漆漆的田野。我找了个服务区停下，打算歇口气。
她跳下车，伸了个懒腰，吊带裙被拉得紧绷绷，胸前鼓得更明显，腰细得像能一手掐住。她回头看我，笑得有点坏：“张师傅，晚上不睡这儿？”
我跳下车，点了根烟，靠着车门抽：“还得赶路，睡一觉就走。你呢，困不困？”
她走过来，离我近得能闻到她身上的热气：“我不困，就是车里闷，想透透气。”她靠着车身，手指在裙摆上蹭了蹭，裙子又往上提了点，露出大腿根的弧线。我烟抽得猛了点，呛得咳了一声，她捂嘴笑，眼睛弯成月牙。
“张师傅，你老盯着我看干嘛？”她歪头，语气里带点挑逗，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
我吐了口烟圈，装傻：“哪有，路灯太暗，看错了。”可心里那团火已经烧得旺了，她这模样，哪个男人忍得住？
她哼了一声，转身往车后走：“我去后面躺会儿，你忙你的。”她爬上车时，裙子绷得更紧，小屁股扭了扭，像在故意勾我。我掐了烟，跟着钻进车厢，里面窄得只能并排躺两个人。
她已经躺下了，腿搭在墙上，裙子滑到大腿一半，露出白花花一片。她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张师傅，挤挤？”
我咽了口唾沫，脱了外套躺下去，胳膊不小心蹭到她腰，她身子一颤，回头看我，眼神水汪汪的：“你胳膊真硬，硌得我疼。”
我咧嘴笑：“糙汉子就这样，你多担待。”我故意往她那边靠了靠，肩膀贴上她的，她没躲，反而翻了个身，脸朝我，呼吸热乎乎地喷我脸上。
“张师傅，你跑长途是不是挺寂寞？”她声音低下去，手指在我胳膊上划了下，像猫爪子挠人。
我心跳得像擂鼓，盯着她红艳艳的唇：“是啊，路上没个伴儿，憋得慌。”我手一抬，搭在她腰上，她身子软得像水，热气透过裙子传过来。
她咬了下唇，眼睛眯起来：“那我陪你解解闷儿，怎么样？”她手滑到我胸口，指尖在我衬衫上画圈，痒得我浑身一紧。
我大手一翻，搂住她腰，把她拉近，鼻尖差点碰上她的：“唐老板，你这是玩火。”我声音哑了，压着她软乎乎的身子，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念头。
她咯咯笑，头靠我肩上，嘴唇蹭着我耳朵：“那你敢不敢烧一把？”她腿一抬，搭我腰上，裙子全掀起来，露出大腿根的嫩肉，我手顺着她腰滑下去，捏了把她翘臀，软得像刚出炉的面团。
车厢里闷热得像蒸笼，我俩挤在一块，汗都混在一起。
她喘着气，胸口起伏得厉害，吊带裙被汗浸湿，贴着皮肤，曲线勾得更清楚。我手在她腰上揉了揉，往上滑了点，停在她胸下，没敢再动。她哼了一声，翻身骑我身上，裙子撩到大腿根，热乎乎地压着我。
“张师傅，你胆子挺大啊。”她低头看我，头发垂下来，扫我脸上，痒得要命。
我喘着粗气，手在她腿上捏了把：“你勾我，我还能怂？”我一使劲，把她翻过来压住，她惊呼一声，腿缠我腰上，软得像没骨头。
她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嘴唇凑我耳边：“那你使点劲儿，别让我失望。”她手抓我后背，指甲掐进肉里，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可那火烧得更旺了。
我低头咬她脖子，牙齿在她皮肤上磨了磨，她抖得厉害，嘴里哼出细细的声音，像在撒娇。
我手在她裙子里游走，捏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她腿一夹，喘得更急：“张师傅，你轻点，我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