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杜特尔特穿着深蓝色西装走出监狱的照片在网络上疯传。这位菲律宾前总统被转移到了海牙国际刑事法院（ICC）的普通监室，那里被当地人戏称为“海牙希尔顿酒店”。监室里有独立卫浴和书桌，听说他还要在4月1日和家人庆祝80岁生日。而另一边，菲律宾总统小马科斯的亲姐姐伊梅·马科斯在参议院会议上拍着桌子喊：“菲律宾是不是变成荷兰的一个省了？” 这场抓人行动闹得沸沸扬扬，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场政治地震。
从监狱医院到“希尔顿”：生日宴背后的蹊跷事情得从3月11日晚上说起。杜特尔特在菲律宾维拉莫尔空军基地被抓的时候，现场的人拿着手机给他看电子逮捕令，连张纸都没准备。菲律宾前司法部长阿尔弗雷多·卡利达后来公开说：“跨国抓人必须要有实体文件，这是法律规定的，他们连这个都做不到，简直是在打自己国家的脸。” 有专家分析，菲律宾2019年就退出了ICC，所以这次抓人合不合法还不好说。
到了荷兰之后，杜特尔特的待遇突然变好了。从医院监室搬到普通房间，还能让家人准备生日宴会。这和去年刚果（金）前副总统本巴在同一个监狱绝食抗议时的待遇完全不一样。荷兰一位经常处理ICC案件的律师私下说：“这种突然的‘优待’，很可能是双方在谈条件，ICC可能想用这个办法让杜特尔特配合调查。” 还有消息说，ICC给杜特尔特安排的监室窗户能看见海牙和平宫，这个细节被外界解读为“心理施压与安抚并存”的策略。
小马科斯家族内讧：姐姐公开拆台3月20日那天，菲律宾参议院开听证会，总统的亲姐姐伊梅突然发飙：“我们眼睁睁看着国家领导人被外国人带走，明天他们就能随便闯进老百姓家里！” 这话被媒体解读成马科斯家族内部闹翻了。其实早就有消息说，小马科斯去年9月偷偷派人去和ICC检察官见面，还被拍到一起吃饭，连押送杜特尔特的包机钱都是总统办公室出的。现在面对这么多证据，总统府的人改口说“总统根本不知道这事”，但网民翻出3月11日抓捕前总统府发的声明，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已经准备好配合ICC”。
这件事带来的麻烦可不小。菲律宾货币比索一下子跌了12%，有国际机构紧急停了5亿美元的贷款。更糟糕的是，军队里有人开始不听话了——原本支持总统的陆军第四师指挥官桑托斯，3月22日突然公开说要“维护国家主权”。棉兰老岛那边还有两万多人上街游行要自治，那里可是杜特尔特家族的老地盘。连街边卖椰子的摊贩都说：“以前老杜扫毒时街上清净，现在连抓个总统都能搞砸。”
翻盘机会在哪里？律师团和选举双管齐下杜特尔特的律师团队现在忙得团团转。首席律师考夫曼抓着两条不放：一是菲律宾退出ICC后他们没权力管，二是海牙监狱不让见律师违反人权。国内这边，他女儿莎拉的支持率不降反升，已经冲到67%，中期选举的宣传活动里，“保护国家主权”成了最火的口号。有分析认为，莎拉团队正在利用民众的爱国情绪，把这次危机转化成政治资本，甚至可能在中期选举后推动修宪限制总统权力。
小马科斯这边的情况越来越糟。3月23日，30个众议员联名要弹劾总统，说他“违宪出卖国家”。连以前跟着杜特尔特扫毒的警察总长德拉罗萨都出来说：“真正的领袖不会出卖自己人。” 俄罗斯外交部的人说得更直白：“有些国际组织早就变成政治工具了，各国都要小心别被算计。” 现在连菜市场大妈聊天都会提一嘴：“听说那个ICC自己还被美国制裁过，他们哪来的脸审判别人？”
杜特尔特女儿莎拉在海牙开记者会的时候，背后大屏幕实时显示着菲律宾各地的支持率。当记者问她爸爸能不能回家，她指着屏幕上棉兰老岛80%的支持率说：“老百姓的声音就是最大的法律。” 现在离中期选举投票还剩42天，这场牵动整个菲律宾的大戏，眼看着就要到最关键的时候了。海牙那边传出风声，说ICC可能会在4月初召开特别听证会，而马尼拉街头的竞选海报已经贴满了“主权不容交易”的标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