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到青楼修床,在床头打入猫头钉,当晚青楼传出惨叫

体育小子啊 2025-04-12 04:28:36

七月流火,蝉鸣聒噪。保定城西柳树巷的青砖灰瓦间,斜刺里戳出块破木牌,上书"快活楼"三个金粉字。日头偏西时分,老鸨白牡丹攥着帕子急得直跺脚,绣鞋尖儿把青砖凿出白印子:"陈师傅您可算来了!西厢房雕花床榫头松了,红玉姑娘差点摔着!"

木匠陈大川抹了把汗,粗布衫后背洇出深色地图。他眯眼打量门廊下垂着的红纱灯笼,灯笼上用墨汁画着歪扭的符咒,在暮色里泛着青。"这床怕是沾了阴气。"他嘀咕着跨过门槛,腰间铜铃铛"叮"地响了一声。

白牡丹柳眉倒竖:"呸!我们做的是皮肉生意,不沾阴气沾什么?"话音未落,西厢房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陈大川耳朵动了动,听见女子压抑的抽泣混着铜盆翻倒的脆响,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斧柄上的八卦纹。

"劳烦老板娘带路。"他弓着背钻进垂花门,后颈汗毛突然竖了起来。天井里七口大缸摆成北斗状,缸沿结着暗红色痂,飘出刺鼻的朱砂味。二楼珠帘后闪过半张煞白的脸,有个姑娘冲他比口型:"快逃——"

陈大川的斧头卡在床板缝里。这张紫檀木拔步床雕着百子千孙图,本该是喜庆物件,可床尾立柱竟刻着倒垂的莲花,花蕊处钉着七枚生锈的棺材钉。他掏出怀表,黄铜外壳上刻着北斗七星,表针正指戌时三刻。

"床下有东西。"他忽然说。

白牡丹正往铜镜前插簪子,镜中人影晃了晃:"陈师傅说笑呢,这床打前明传下来……"话音戛然而止。铜镜里,床板缝隙渗出黑血,顺着雕花往下淌,在青砖地上汇成诡异的符咒。

"劳驾让让。"陈大川从工具袋摸出墨斗,黑线甩在床沿发出爆竹般的脆响。白牡丹突然尖叫着捂住嘴——墨线经过处,床板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爪痕,像是被什么巨兽抓挠过。

子夜时分,陈大川蹲在房梁上。月光从瓦当间漏进来,照见床头新钉的猫头钉泛着幽蓝。这是茅山秘术,三枚枣核钉摆成狰狞猫脸,钉眼沁着公鸡血。楼下传来白牡丹唱曲儿的调子,混着姑的脂粉香,可他却闻到股腐肉味。

"叮——"铜铃毫无征兆地响了。

床板突然炸裂,木屑如暴雨纷飞。陈大川翻身跃下,斧头劈开翻涌的黑雾,隐约见着个青面獠牙的东西在挣扎。猫头钉发出凄厉的啸叫,震得窗棂簌簌作响。

"陈师傅!"白牡丹提着灯笼撞进来,烛光映得她脸色发青,"您这是……"话没说完,灯笼"噗"地灭了。黑暗中,陈大川看见她腕间银镯刻着"往生"二字,和自己怀表里暗藏的符咒一模一样。

三更梆子响时,陈大川在柴房找到了蜷缩的小翠。姑娘棉袄上沾着鸡毛,手里攥着半块裂开的铜镜。"她们都死了……"小翠突然抓住他手腕,指甲暴长三寸,"老板娘每个月初七都要在莲花缸里……"

柴门外传来木屐声。白牡丹端着托盘进来,托盘上摆着七盏长明灯:"陈师傅尝尝桂花糕?这面粉可是用七月半的露水和的。"她突然掀开棉帘,露出墙上密密麻麻的牌位,每个牌位前都供着双红绣鞋。

陈大川斧头落地发出闷响。最上首的牌位赫然刻着"白牡丹 生卒年月",而右侧小像竟与他怀中的银锁片上的婴孩有七分相似。

晨雾漫起时,陈大川站在护城河边的柳树下。怀表指针突然倒转,表壳北斗七星泛起红光。他摸出猫头钉细看,钉眼沁着的哪是公鸡血——分明是干涸的人血。

日头西斜时分,陈大川在柴房草垛下翻出个檀木匣。匣子里装着七枚铜钱,每枚都刻着"往生"二字。当他把铜钱摆成北斗状时,地下突然传来铁链晃动声,混着女人幽咽的哭泣。

白牡丹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陈师傅好本事。"她绣鞋尖挑开草垛,露出半截人骨手腕,腕间银镯与他怀表里的符咒开始共鸣。

暮色四合,快活楼亮起红灯笼。陈大川摸着床头的猫头钉,突然听见地底传来指甲抓挠声。他掏出墨斗,却发现墨汁里混着暗红——那是小翠今早吐的血。

更夫敲过二鼓,陈大川提着灯笼摸向后院枯井。井沿结着冰碴,倒映出他发青的嘴唇。当他把猫头钉扔进井中时,水面突然炸开,冲出团黑气化作人形。

"你果然来了。"白牡丹站在月下,银镯发出蜂鸣。她身后,七口莲花缸开始渗出黑血,在青砖地上汇成逆流的北斗七星。

陈大川斧头横在胸前,怀表里的北斗七星烫得烙肉。他这才瞧清那女鬼面容——竟与白牡丹有七分相似,只是眼角多了道血口子。小翠不知嘛时候窜出来,往井口撒了把黄豆:"快封井口!这是替死鬼来索命了!"

黄豆落地炸出青烟,女鬼发出猫抓琉璃似的惨叫。白牡丹突然踉跄着扶住门框,腕间银镯"咔嚓"裂开,掉出半块焦黑的锁片。陈大川瞳孔猛地收缩——那锁片上的北斗七星,竟与他怀表里的如出一辙。

"我是你娘。"女鬼突然开口,声音像泡烂的线香,"白家当年说我是偷汉子的贼,把我浸了猪笼。可他们不知……"她透明的指尖戳向白牡丹,"这早与货郎珠胎暗结!"

白牡丹尖叫着甩出红绸,绸缎上密密麻麻的符咒擦着陈大川耳边飞过。小翠突然扯开棉袄,露出贴满黄符的肚皮:"叔!她肚子里有鬼胎!"

陈大川斧头劈开红绸,露出墙皮簌簌掉落。他这才瞧见整面墙都画着倒悬的莲花,花蕊里嵌着七枚生锈的棺材钉——正是床头那些。小翠摸出铜镜照向白牡丹,镜中映出的却是女鬼披头散发的模样。

"七月十五鬼门开,她们要借腹还魂呐!"小翠嚼碎嘴里含着的符纸,血沫子喷在井口。陈大川怀表突然弹出,表盖上的北斗七星转成血红色。他这才想起师父临终的话:"锁七星者,当镇九幽……"

"我是你爹当年在城隍庙捡的。"白牡丹突然瘫坐在地,绣鞋头露出染红的裹脚布,"他们说我偷人,可那货郎……那货郎是你亲爹啊!"她扯开发髻,露出耳后三点朱砂痣——与陈大川肩头的胎记一模一样。

陈大川抄起墨斗甩向女鬼,黑线缠住她脖颈发出爆竹声。小翠突然夺过斧头劈向房梁,檀木断裂处掉出本泛黄的书:"快念往生咒!只有白家血脉能镇她!"

更夫梆子声漏进窗户,已是四更天。女鬼趁机挣脱黑线,利爪直取陈大川天灵盖。关键时刻,小翠扑过来挡住,后背被抓出三道血沟子。她吐着血沫子笑:"婶子……你当年……救过我娘……"

白牡丹浑身剧震。陈大川这才想起师父说过,往生咒要配至亲血。他咬破舌尖喷在符咒上,怀表突然发出龙吟似的长啸。北斗七星光芒大盛,照得女鬼发出杀猪似的嚎叫。

"都是冤孽啊!"白牡丹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七枚棺材钉,"当年他们给我钉了镇魂钉,如今倒成了锁她的牢笼。"她抓起碎瓷片划开手腕,血珠子滴在符咒上滋滋作响。

井口突然冲出金光,照得女鬼化作青烟。陈大川接住昏倒的小翠,怀表里的锁片突然与白牡丹的合在一起,显出完整的北斗七星图。晨光染红窗纸时,他听见白牡丹最后一句呢喃:"告诉你爹……我守住了白家的……"

三天后,城隍庙多了两座新坟。老扎纸匠王瘸子经过时,瞧见坟前供着双红绣鞋,鞋面上用银线绣着北斗七星。小翠在棺木里塞满黄符,陈大川钉钉子时,听见地下传来婴儿哭声。

"往生咒要念足九九八十一遍。"他摸着斧柄上的八卦纹,突然瞧见坟头压着半块银锁片。锁片背面刻着两行小字: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干"

小编写这些奇幻的民间传说,意在传承民间文学的独特魅力,劝人从善,弘扬传统美德,给读者增添乐趣,并非传播封建迷信,请理性解读,我们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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