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奔，女儿离世半年后，突然夜里给爸爸托梦说：爸爸，这一段时间你也不来看我了，你把
泪奔，女儿离世半年后，突然夜里给爸爸托梦说：爸爸，这一段时间你也不来看我了，你把我丢在荒山野岭，也不管不用我了，我天天又孤单，又寂寞，又没吃的喝的，又饿，你有空陪陪女儿好不好，说着说着，爸爸从梦中惊醒，女儿不见了，睁开眼后，原来是一场梦，爸爸想，这一段忙，没有去看女儿，自己也想女儿了，早上七点起到超市买些女儿生前，爱吃爱喝的零食给女儿送去了，到了女儿坟墓前眼里浸着泪说：女儿，爸来看你了。女儿离世半年，爸爸梦见她在荒岭挨饿：有些思念，醒着也像在梦里凌晨三点，老周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冷汗把后背的睡衣洇透了。耳边好像还响着女儿的声音，带着哭腔，细细软软的：“爸爸，你怎么不来看我了？这里好黑，我好饿……”他摸黑抓过手机，屏幕亮起来，显示3:17。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钻进来，在地板上拖出一道细影，像极了女儿小时候总爱跟在他身后的样子。梦里的哭喊，比刀子还扎心半年前，一场意外把16岁的女儿从他身边夺走。出殡那天，老周抱着女儿的遗像，腿软得站不住，心里像被剜掉了一块，风一吹就空落落的。这半年，他像个陀螺似的转，白天在工地搬砖，晚上去夜市帮人看摊，把时间填得满满当当——他怕一停下来，就会被铺天盖地的想念淹没。梦里的场景太真了。女儿穿着她最喜欢的那件粉色卫衣，站在一片荒草里，小脸冻得发白，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饼干，那是她生前最爱吃的巧克力曲奇。“爸，你把我丢在这里，不管我了吗？”女儿仰着头看他，眼睛里的泪珠子滚下来，砸在老周手背上，冰凉的。他想抱抱女儿，可伸出去的手怎么也够不着，急得他直跺脚，一使劲，醒了。身边的老伴睡得沉，眼角还挂着泪，大概也在做梦。老周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老伴的头发，又想起梦里女儿的脸，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喘不上气。超市里的“老熟人”天刚蒙蒙亮，老周就爬起来了。他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窝陷进去，胡子拉碴，两鬓好像又白了些。七点整，小区门口的超市刚开门，营业员小张正忙着摆货，看见老周进来，愣了一下。“周叔，您来了？”小张知道他家的事，每次老周来买东西，都格外小心，“还是买那些？”老周点点头，声音有点哑：“嗯，给我拿两盒巧克力曲奇，要那个带坚果的；再拿瓶草莓味的酸奶，常温的；对了，还有她爱吃的那个柠檬味棒棒糖，多拿几根。”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口袋里的钱，手指有点抖。这些都是女儿生前的最爱，以前每天放学，书包里总塞着一两根棒棒糖，说“爸爸闻着柠檬味，就不觉得累了”。小张把东西装袋时，老周盯着货架上的粉色发卡出神——女儿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出事那天还别在头发上。“叔，一共28块5。”老周付了钱，拎着袋子往外走，脚步比来时沉了不少。坟前的话，说给风听去墓地的路有点远，老周骑着那辆旧自行车，蹬得满头大汗。半年没来，路边的草长了老高，他下车把挡路的枝条拨开，心里念叨着：“丫丫，爸来了，别着急。”女儿的墓碑擦得干干净净，是上次老伴来弄的。照片上的女儿笑得灿烂，露出两颗小虎牙。老周蹲下来，把饼干、酸奶、棒棒糖一一摆在墓碑前，又拿出纸巾，仔细擦了擦照片上的灰尘。“丫丫，爸对不起你，这阵子太忙，没来看你。”他声音哽咽着，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上，“你别怪爸，爸不是故意的……你看，都是你爱吃的，快吃点，别饿着。”风从坟头吹过，带着草叶的气息。老周觉得，好像有只小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就像女儿小时候撒娇时那样。“爸知道你孤单，以后爸常来陪你说话，给你带好吃的。”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说工地上的趣事，说邻居家的小猫生了崽，说妈妈又做了她爱吃的红烧肉，“你在那边，要是缺啥，就再给爸托个梦，爸一定给你送来。”太阳慢慢升起来，照在墓碑上，暖洋洋的。老周坐了很久，直到腿麻了才站起来，临走前又摸了摸照片上女儿的脸：“爸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啊？”往回走的路上，老周觉得心里轻快了些。他知道，女儿不会真的怪他，就像他也知道，这场梦，是女儿在提醒他——再忙，也别忘了心里的牵挂。有些离别，不是结束。那些藏在梦里的思念，那些坟前的絮语，都是活着的人，对爱的另一种守护。就像老周说的：“只要爸还记得你，你就一直陪着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