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原来是“小蝴蝶”INFP:一直以为自己是E人

12月24日，著名作家余华现身浙江师范大学为师生们带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讲座中他提到了近期热门的MBTI性格测试，自己测出来是INFP（调停者，也被网友称为“小蝴蝶”）。他调侃称一直以为自己是E人，而且测完200道题后还要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