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下大雨,地上呲溜滑,自己跌倒,自己爬;关键时刻靠谁不如靠自己,人性最丑陋的就是:需要你的时候百般的讨好,不需要你的时候翻脸无情。其实有些东西它根本不配占有你的情绪,人生很短,尽兴一点。
梓丰四人来北京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其间除了吃喝玩乐就是满北京城的转悠,此时的梓丰很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从事什么,开KTV,洗浴中心吧,这些都是娱乐场所,避免不了打打杀杀,开酒店呢,一时又没有好地方。
晚上,梓丰四人又来到了这家粤菜馆,来的多了,也就熟了,四个人刚在包房坐下,一个长相靓丽的服务员便拿着菜谱走了进来。
“小悦,是不是看上我老总了?”李昆歪头逗着女孩。
女孩红着脸头一低盯着脚尖说“我是让您点菜的,不要乱说。”
“那为什么店里有那么多服务员,而我们老总一来你就跑过来?”
“你太坏了,你们自己点吧,”女孩说完把菜谱往桌上一放跑出了包房。
梓丰扔给李昆支烟笑着说“别逗她了,这女孩一看就是个守本份的小封建,你这样说给揭短似的,说不定以后她就不来我们这边了。”
“大哥,我看你好像喜欢上这个小妹了?”忠非话音刚落梓丰就问“何以见得?”
忠非哈哈大笑了起来。
“大哥,从你的语气里就能感觉的到。”
就这样几个人在包房里喝着闹着,不知不觉已到了深夜,梓丰抬腕看了看表然后端起酒杯说“来,干了撤人。”
吧台旁,几个醉醺醺的男人吵吵嚷嚷,旁边站着小悦还有一个服务员,两个人低着头好像在哭泣。梓丰走上前问“小悦,哭什么,怎么了?”
梓丰不问还好,这一问小悦倒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指着吧台边那几男人说“他们想耍流氓,还倒打一耙说我把茶水洒到了他们衣服上,让我赔一万块钱。”
梓丰来到这几个人身边说“一个女孩子也不容易,你这开口要一万,估计她一年的工资都不一定有这么多,算了,我做个中间人,赔你一千得了。”
梓丰话音刚落,旁边一个小子窜了上来用手指指点点的大声嚎叫道“你算老几啊,你知道我大哥的西服多少钱吗?那可是登喜路定制版。”
这小子话音没落,忠非抬脚踹在了这小子的胸口上,直接把他干的倒退两米多远“扑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旁边两个小子一看同伙倒下,立马从兜里掏出卡簧弹开奔着忠非就扎了过来,李昆从腰里拔出军刺迎面冲上前对着他俩的肩膀“扑哧扑哧”扎了两刀,然后一脚踢掉一个小子手中的卡簧,另一个小子也被忠非抓住胳膊顺手夺走了卡簧。
这时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中年男人看到对方一出手就放倒了他三个小弟,顿时吓的语无伦次的说“各位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恕我眼拙,我们这就走,”说完搀扶着他们灰溜溜的走了。
梓丰上前摸着小悦的头说“好了,没事了,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就给我打电话,”说着从吧台里拿笔写了电话号码给了小悦。
“李总,搅拌站已扩建完毕,您看咱定个日子举行个开业仪式吧?”
“好,那就明天吧,刚好6号,顺顺利利,”梓丰挂了老吴电话心里想,这明天的仪式应该热热闹闹,人越多越隆重,可我这刚到北京,没朋友没哥们的,就这孤孤单单的四个人,的确有点寒碜。
想到这梓丰又给老吴打了回去“老吴,你那边明天到场的朋友多吗?”
“怎么了李总,您是喜欢清静还是热闹?”
“开业应该隆重些,多请点朋友,如没有,就雇些人捧捧场,然后给他们拿点钱。”
梓丰刚挂电话,忠非就说“大哥,要不我给我老表打个电话吧,他在北京时间长,让他找帮人来捧场。”
“忠非,可前几天我打了他,闹的不愉快,他会来吗?”
“放心吧大哥,他眼里只有钱,我给他拿两万块钱,他保准屁颠屁颠的过来,”忠非说完就把电话打给了州哥,还正如忠非所料,一说给钱,立马就答应了。
第二天早上,梓丰,筠侗,李昆和忠非都早早的起了床,然后驱车来到了搅拌站,搅拌站门口的两侧,老吴已安排人摆满了花篮,看到梓丰过来,老吴连忙迎了上去“李总,都准备妥了,就等着吉时放炮剪彩了。”
八点不到,州哥也带着二十多个兄弟开着四五辆车来了,一下车梓丰就迎上前握住州哥的手说“谢谢州哥不计前嫌来捧场,走,会客室里坐。”
到了会客室,梓丰让筠侗拿出三万块钱给了州哥,州哥接过来看了看说“这样吧李总,我借花献佛,这钱就当我的心意吧,”说完递给了梓丰。
开业吉时定在中午11:58分,在有二十分钟就到时间了,梓丰和州哥正准备出会客室,老吴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李总,外面来了七八个人,送了两个花篮,他们说开业了来蹭个热闹,讨个喜钱。”
梓丰瞪了老吴一眼说“这点小事还用给我说,你自己处理得了。”
老吴低着头不说话,州哥上去照他屁股踢了一脚骂道“这点小事都特么办不了,还敢开这么大的搅拌站,操,小心干赔了拆你的骨头熬汤喝,”梓丰伸手拍了一下州哥的头“好好说话,都是自己人,别吓唬他,”然后对老吴说“去吧,把喜钱给他们,今天咱开业,就当行善了。”
“李总,您……您不知道他们一开口就要多少钱,是五十万。”
筠侗一听噌的上前抓住老吴问“操,他们人在哪?这特么哪是贺喜,这不明着纯粹是来找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