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伙人打猎又捕回来个女人。
村子里的男人簇拥着往村长家跑去,还没进门,里面传来女人凄惨的叫声。
我听着兴奋的加快的步伐,毕竟咱们村,所有的女人都是哑巴。
想到我的老婆们在床上没一点动静,我越发想亲手把这个捕来的女人弄出声。
1
刚进门就能感到热血沸腾,那尖叫声往人心里钻,听着就带劲。
我拨开人群,朝前面挤了挤。
村长看到我,笑呵呵的招了招手:「二壮!来来,这次的要不?」
我拍了拍腰间钱袋,意味深长的咂了咂嘴。
村长一副了然:「试货!这次的声音响亮着呢!」
地上的女人不着寸缕,浑身都是掐出来的伤。
我蹲下身伸出了手,还没碰到她,惊恐的叫声响了起来。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是哑巴。买!
我掏出全身的家当扔给村长,带着女人往家走。
一众围观的男人跟在我身后:「二壮,这位啥时候出猎?我要第一个去。」
男人们急不可耐,生怕晚了,这女人又成了哑巴。
我摆了摆手:「我花了大价钱,起码自己先玩舒服了,等着吧。」
我们村子有个心照不宣的说法,女人叫做猎物。
捕猎就是出去拐女人了,出猎就是让买来的女人接客挣钱。
我在家门口盖了几个小隔间,里面都是我买来的老婆们。
平时村里的男人来找乐子,我可以挣点烟钱。
「大哥,求你放了我!你要钱对不对?只要你放我走,我家人会给你很多钱。」
这个女人说话声很好听,就是不知道这声音能维持多久。
说来奇怪,听说之前村子里的女人,包括买来的猎物,都是能发出声音的。
不知是这村子犯什么忌讳了,再后来,在这里住下的女人都成了哑巴!
村长请神婆来看过,这神婆是个老女人,满脸的疤,看不出什么样貌。
一副有点神秘的样子,居然也是个哑巴!
桃木剑武的唰唰的,到头来问题没看出什么。
村长一看请到了假道人,连忙赶人。
白婆不乐意了,仗着自己说不了话,赖上了咱们村,在村西头落户安家了。
眼前的女人委屈巴巴的望着我,直看得我心痒痒。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别怕,我不是坏人,叫什么名?」
「乔香,我叫乔香,大哥,求你放了我!」
不但人漂亮,说话好听,名字也香香的。
我半拖半拽的拉着乔香到了家,急不可耐的关上了房门。
乔香人如其名,迷的我如同回到了第一次,在她身上久久留恋。
乔香哭喊到嗓子哑了,我这兴奋的劲压根停不下来。
在我享受的巅峰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我没空搭理。
敲门声毫不倦怠,我发着火从床头桌上,摸了个水杯砸了过去。
这个时刻谁都别来打扰老子。
我和乔香一直从白天撕战到深夜,床上的人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
我战战巍巍的下了床,大口灌了两口水,出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我爹,还有我大老婆小梅。
很显然白天敲门的是我爹,我招呼小梅看紧房里的人,跟着我爹出了门。
我爹叹了口气,摸出烟叶子叼在嘴里:「你是不是又买猎了?」
「对啊,今天忙活一天了呐,改天让你也试试。」
我爹的烟杆朝我敲了过来:「混账!别再作孽了!早晚得遭报应啊。」
我利索的避开:「你老就放心吧,买来这都多少个了,没事儿!
「老天爷忙着呢,没空管咱这些小打小闹。」
我爹连连叹气:「你哥就是……」
我吐了口痰,打断了我爹的话:「赶紧回去睡你的!」
我爹连连叹气,离开了院子。
2
我哥的事在我们村不是秘密了,当时我还小,不记事。
但是张家说一句,东家说一嘴,也能拼出个大概。
我哥长的又丑又矮,本来成家就是个难事,偏偏他还嫌弃村里的女人不会说话。
我妈花了点钱请媒婆多关照下,相的姑娘不少,我哥是一个没看上。
再后来我妈都不抱希望了,谁知道我哥从外面捕到了猎物。
那个女人叫方冉,方冉是个烈性子,被我哥关了一个月也没老实,见缝插针的想着逃跑。
我妈用铁链子拴着她,时时刻刻看着她。
直到方冉怀上了我哥的种,才撤了这铁链子。
本以为肚子里的孩子能困住方冉,哪里知道在一个夜里,方冉偷偷摸摸的跑了。
我哥气的破口大骂,找了村长,煽动了所有乡亲帮他找人。
方冉怀着孕,我们村又是山路不好走,肯定跑不远。
果然不出所料,方冉压根没往外跑,而是躲在村里的祠堂里。
我们村的祠堂供着的是一副纸画像,画像上是个女人。
村里人对着纸画像莫名的害怕,所以很少来祠堂。
祠堂里冷清又阴森,方冉披头散发的站在供桌前,像个女鬼。
我哥暴怒,上前给了方冉几脚:「臭婊子,成了我家的人,还想着逃跑,看我不打死你!」
看热闹的人多,上前劝架的人没有,一个个都站在一旁看方冉半死不活的挣扎。
「咦~这大壮媳妇也是个哑巴啊?」
人群中一个男人嘲笑的问道,谁都知道我哥丑人多作怪,看不上哑巴。
我哥回了神,盯着地上的方冉犯了疑惑。
紧接着像是证明什么似的,又是狠狠的两脚,方冉还是没发出一丁点声音。
方冉也变成了哑巴!
我哥正气的活跳,村长神色凝重的打断了他。
「大壮!你家媳妇是不是碰过纸画像!」
围观的乡亲顺着村长的目光,向供台后面的画像看去。
画像上的女人嘴巴上鲜红,像是刚喝了血一般。
众人看的出神,祠堂里安静的可怖。
突然,谁扯着嗓子喊了声:「纸画上的女人,是不是笑了!」
一股寒气弥漫开,村长黑着脸,隔空点了点方冉,命令大家赶紧离开。
我哥憋着气,硬拽着方冉的头发,拖着她回了家。
3
那夜方冉经历了什么,没人知道。
直到第二天,方冉肚子里的孩子流了。
村里看好戏的人,等着方冉被我哥打死。
哪里知道我哥像变了个人,对待方冉的态度大转弯。
说话细声慢语,再也没有动过手。
方冉变化也很大,不再想着逃跑,跟我哥郎情妾意的。
虽然方冉也成了哑巴,但是他们窝在床上厮混的时间更长了。
我妈乐呵呵的跟人比划:马上要抱孙子咯。
庄上的人见没戏看了,翻了翻白眼回了家。
村子里安静了一段时间,我家又出了幺蛾子。
我妈的心愿泡汤,方冉没有怀孕,连我哥也昏迷了。
躺在床上怎么也醒不来,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小割伤,一个接着一个。
却看不出凶器是什么,比刀子割的浅,有的甚至都没冒血珠。
明明是不致命的伤,人却是毫无反应,只有微弱的呼吸,昭告着人还活着。
我妈想找方冉算账,问个明白。
方冉也不见了,就像凭空消失一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妈实在没了主意,去找村长求救,村长压根门也没开。
实在被我妈磨得没办法,村长给我妈指了条路,让她去祠堂拜一拜。
就是这一去,我妈也跟方冉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家里一下发生这么大的事,我爹再也没心思在外面干活,当天赶了回来。
跟着我爹回来的还有个道士,穿这个长衫,看着人五人六的。
道士手里捧着个圆盘,嘴里振振有词,先跟着我爹去了祠堂。
道士可能也觉得奇怪,祠堂里就算不供着列祖列宗,也该供着神像观音。
偏偏什么牌位菩萨都没有,只有一副纸画。
道士看的出了神,捋了捋山羊胡:「这画像里一少一老的女人是谁?」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炸雷,让村里的人惊恐不止。
大家伙壮着胆子靠近了纸画,果然没错!
本来上面只有一个年轻女人,现在多了一个!
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脖子上还拴着跟铁链。
看着像是想要挣脱纸画,用力逃出来,却又被铁链紧紧的困住了。
「这……不会是大壮妈吧?」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我爹的脸色难看的发黄。
只有村长皱着眉还在画上寻找,如果多出的那个是我妈,那方冉呢?
同样消失的方冉,为什么没在纸画上。
道士不相信纸画上的人是我妈,也没任何办法把她弄下来。
我爹叹了口气,「先回我家吧,看看大壮。」
我哥的状态更差了,道士说阳气被吸光了,而且身体里的血少了一半。
我爹瞪大个眼:「这么一点小伤口,能流这么多血!你别他妈胡说八道!」
确实,床上压根一点血迹没有,哪来的失血过多。
「这伤口不足以让血流出来,那要是……趴在伤口上吸呢?」
我爹再也不敢大意,从口袋里摸出点钱,请求道士一点要救救我哥。
「阳气已经光了,这就是个活死人了,活不了。」
我爹脸红脖子粗:「那我领你回来能干嘛!」
「能干嘛?能把你家的脏东西封住,让你儿子死的体面点。
「留它在这屋里,你儿子被吸的一滴不剩,下辈子连胎都投不了!」
我爹深吸了两口烟,颤微着出了门,这钱花的怨,我哥也没保住。
这个道士貌似有两把刷子,我哥当天夜里就断了气,脸色却没变得更差。
道士把不离手的圆盘捧的高高的,得意洋洋的说方冉被他收进去了。
村子里可以安生了,他收了我爹钱,带着方冉的恶魂离开了咱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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