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30天在写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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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2月22日,丽江警方接到报警称:玉龙县护城河某处,一编织袋中装有不知名生物组织碎块。
接警后,警方第一时间组织警力前往勘察。
疏散群众、拉警戒线、保护现场……
即便已经有了相当稳健的心理建设,但当法医小心翼翼打开编织袋的那一刹那,其里刺鼻的腥臭味还是让在场所有警务人员全都皱起了眉头。
随着一块又一块浮肿的“疑似人体组织”被取出、记录、装袋,现场越发地凝重起来。
良久的沉默过后,随着四分之一张人脸被取出,终还是有刚参加工作不久的民警胃酸翻腾,面带惊惧吐得一塌糊涂。
260块,编织袋里整整装着260块人体尸块。
一天后,云南大学旅游文化学院在读生张超,及其男友谢宏、朋友陈光吕被警方逮捕。
一时间“女版马加爵”的名头,响彻了大江南北。
案子虽然破了,但此时不管是警方还是社会各界,都对这个19岁的花季少女充满了好奇与疑问。
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会使她丧心病狂地将另一个人处理成“零碎”。
而随着警方调查的深入,这个名叫张超的“乖女孩”,也逐渐露出了她不为人知的一面……
大都市中的贫困女孩
2004年,云南大学6栋317寝室内,一个名叫马加爵的在读大学生,因为一副扑克牌,先后锤杀四名舍友,用一把小小的石工锤了全国。
三年后,同样是在云南大学,一个名叫张超的女孩“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伙同男友,将情人“一分为二百六十余”,实力演绎何为泯灭人性。
世人畏称“女版马加爵”。
1988年,张超出生于北京市门头沟区,别名杨乐。
一提起“北京”二字,相信多数人不会将其与“贫穷”联系在一起。
然而,张超,却是那少数的意外。
父母都是矿上的下岗工人,她的家庭不仅不富裕,甚至于就北京的生活成本而言,可以算得上是非常贫困。
时常能见识到世界上最美好的生活,却又无法企及半分。
巨大的心理落差始终充斥着张超18岁之前的全部人生。
不过,在这18年中,她却始终没有表达过任何的不满,无论是对家庭,还是对社会。
甚至于,在家中实在困难时,她还会一边读书一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以补贴家用。
因此,无论是在老师、家长,亦或是周围人的眼中,她都是普通却极善良的女孩。
2006年,张超考取了云南大学旅游文化学院,即将前往云南丽江就学。
无论是大学、还是丽江,一段全新的开始,总是会让人充满期待。
在女孩的想象中,大学应该是通往成功的象牙塔,而丽江则是理想中的世外桃源。
她将远离城市的烦恼与喧嚣,开启别样而精彩的人生。
然而,相信每一个通过了大学教育的人都知道,大学校园虽远不如社会“复杂”,但也是每个人从学生走向成人的“过渡桥”,事实上具有“社会”和“学校”的双重属性。
就这一点而言,其实大学并不是“洁白无瑕”的。
张超是个普通女孩,自然也能看到我们这些普通人能看到的“风景”。
再加之“艳遇之都”的多番洗礼。
她迷茫了,为什么无论在哪里,人们口中的话题,永远都离不开金钱与地位?为什么相比起讨论学问,同学们更喜欢研究哪个妆容更漂亮、谁家男友更有财?为什么北京是这样,丽江还是这样?
大学不是想象中的大学,丽江也不是想象中的丽江。
信念崩塌之后的人类,要么灭亡、要么疯狂。
于是在入学几个月之后,张超开始疯狂地迷恋起“打扮自己”。
一个19岁的少女,只需要略施粉黛,就能成为“夜场”中最为吸引人的那一支娇花。
频繁地出入各种夜店酒咖、从各式各样的怀抱中穿行而过、享受着周围人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
这一切为张超带来的,不仅有从未体验过的自信,还有大把大把的真金白银。
彼时彼刻,她终于明白了,原来“人上人都是这么玩儿的”,同时,她也对“金钱”有了更加“自我”的深刻理解。
而找到了生活“小秘诀”,“事业有成”的张超,也很快在这样放纵又多金的生活中,邂逅了自己的“爱情”。
在不同的夜场,她先后认识了两个特别的男人。
一个是“夜店少爷”,高大帅气、风趣幽默,而另一个则是“公司高管”,成熟阔绰、稳重多金。
也正是这两个男人,一个选择跟着她进入了深渊,而另一个,则被她亲手送进了深渊。
于滚滚红尘中“成长”
在一些同学们的眼中,张超无疑是一位非常成功的同学,有自己的“事业”,还有一位懂得疼人、更懂得花钱的“男友”。
只是同学们都非常的疑惑,不知为何,张超的男友有时会显得老成一些,有时又充满着活力,时老时少,就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面对质疑,张超也从不解释。
因为在她看来,自己已经是“社会成人”了,和这些学校里的“小屁孩”毫无共同语言。
自打认识了木鸿章之后,张超基本不在出台。
每个月3万块钱,是她与木鸿章的约定。
除此之外,衣服、首饰、外出住宿等费用,另算。
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单纯”,我花钱,你哄我开心,仅此而已。
而作为某企业项目部经理的木鸿章,出手也向来大方。
在之后警方的问询中,他妻子也证实:“他在朋友、亲戚、父母面前,都是几千几千的花,身上常带有1万元以上现金。”
而其生前一位朋友则说:“每次应酬他总是主动买单,别人相争,他就开玩笑说:‘我是有钱的!’”
事实上,在妻子与朋友的眼中,木鸿章一直都是一位大方、事业有成、负有责任感的“好丈夫”。
“好丈夫”与“乖乖女”,似乎是绝配,又似乎总有哪里不对劲。
就连张超之前的夜场同事在采访时,都不吝赞美,“两人挺相配的。”
与木鸿章相比较起来,除了年轻,谢宏似乎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家境贫寒、高中肄业、两次离异、出台少爷……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这个二十七岁的年轻人都不是一个合格的伴侣人选。
但是他,却是张超哪怕到了法庭上、站在生死边缘都不愿意放弃的“真心爱人”。
于是就出现了以下的诡异状况:
一个美女大学生,靠着出卖身体,养活了自己在夜场做“少爷”的、工资只有一千出头的男友。
关于“张超与木鸿章的关系,谢宏是否得知?以及这件事是否与案件的发生有直接关系?”坊间主流的说法有两种。
一是说,谢宏很清楚张超的“工作性质”,并以此来获得金钱上的补给,杀人完全是谢、张二人的预谋。
这种说法主要来自谢宏和张超的前同事、同学,其依据是两人平日里的工作和生活状况。
二则是讲,谢宏并不知晓张超与木鸿章的关系,并且由此埋下了祸根。
而此种说法的来源则是庭审时谢宏的辩词,“他强奸了张超。”
但无论哪种观点才是当事人真正的想法,都掩盖不了张超在这件杀人案中的“人性扭曲”。
沉沦在无尽的欲望之中
关于张超杀人的理由,众说纷纭,至今也没有一个官方说法,因此无法做确切的阐述。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发生这一悲剧的缘由总结而言,只有两个字:欲望。
就张超个人而言,彼时的她已经完全被一张由金钱编织而成的大网给牢牢缠住了。
她既无法脱身,更不想脱身。
2007年8月的一天,木鸿章约了三五好友打麻将,注很大,但他的运气却很一般。
没一会儿,就输进去了几万块钱。
此时的他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小情人张超。
原因无他,在木鸿章看来,张超的运气向来都不错。
而事实也证明了,木鸿章的眼光真的很独到。
从打电话叫人,到三十余圈结束,短短的两个小时之内,张超就帮木鸿章赢了整整12万的巨款。
事后,为了答谢张超,木鸿章给其包了2万块的大红包。
他本以为,张超会很满意,甚至可能会有些惊喜。
然而,与木鸿章的想象正相反,这2万块钱非但没能给张超惊喜,反倒是让其第一次在同事们面前,吐槽自己的情人“抠门”。
不久之后,为了在小情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财力,木鸿章又在温存过后,向张超展示了一张银行卡,并毫不掩饰地说道:“里面有300万。”
这一刻,欲望像是一只洪水猛兽,彻底地吞噬了张超的心。
2007年12月上旬,经商议,谢宏和张超来到昆明找到了谢宏的朋友陈光吕,并谎称木鸿章欠钱不还,故此二人想用武力讨债。
看在“哥儿们义气”的份儿上,陈光吕答应了谢、张二人的请求。
12月16日,陈光吕在收到谢宏的通知后,于17日凌晨乘坐一辆大巴前往丽江。
谢宏为陈光吕提供了一个房间,房间位于丽江市古城区祥和街道卿云村,门牌号为56号201号房,亦即凶案发生的第一现场。
12月18、19日,谢宏和陈光吕两人从古城区的金甲市场和忠义市场买了尼龙绳,橡胶手套,黑色的塑料垃圾袋,编织袋等作案工具。
12月19日14时许,张超拿着谢宏刚刚的不记名手机,向木鸿章发出了邀请,称要与其在古城区祥和街道卿云村56号201号房约会。
当日20时许,受害者木鸿章开车到了谢宏和张超租住的房子附近,张超从楼上下来,将木鸿章带进了201房。
立时,谢宏和陈光吕使用匕首威胁,并用绳索将木鸿章的双手双脚五花大绑,并在木鸿章的身上搜出了身份证和驾驶证,以及2000多元的现金,农行借记卡1张,车钥匙等物品。
同时,张超关掉了木鸿章的手机。
为了逼问木鸿章,他们甚至还拿出了一根牙签,在木鸿章的手指甲缝中狠狠地扎了几下,让木鸿章在极其痛苦的煎熬中,把自己的银行密码给说了出来。
套取到密码后,由谢宏看守木鸿章,张超和陈光吕两人换上了提前准备好的衣服、口罩,来到了丽江市福慧路上的农业银行,取走了2万元现金。
此时,分歧出现了。
得到钱后,谢宏和陈光吕认为应该收手,而张超却坚持要杀掉木鸿章。
最终,经过张超、谢宏商定。
决定由谢宏、陈光吕用尼龙绳将木鸿章勒死,然后由3人分别用菜刀、匕首及水果刀等工具将木鸿章的尸体肢解……
值得一提的是,整个犯案过程,被张超用DV机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12月20日凌晨3时许,张超在进行了简单的伪装后,再次从自助取款机上,取走现金2万元。
20日上午,3人在另一处出租房内,对赃款进行了分配,陈光吕分得13000元,谢宏、张超共计分得29000元。
此后,陈光吕将木鸿章的衣物、电脑等物品打包运往昆明遗弃,谢宏则负责将部分作案工具销毁,然后与张超双双逃亡昆明。
20日晚,彻夜未归的木鸿章让妻子的心中惴惴不安,于是不停地给自己的丈夫打电话,第一个和第二个都没有人接,等到第三个已是关机状态。
妻子选择了报警。
12月21日,警察在距张超的工作地点“天上人间”娱乐中心300米外的空地上找到了木鸿章的汽车。
12月22日,警方在玉龙县护城河一带发现了“260余块”木鸿章。
12月23日,张超到案。
结语:
警方很有能力,案犯也并不高明。
因此,这件案子也只花了不到48小时,便完成的侦破,缺少了所谓的“悬疑感”。
然而,相比起案件本身,张超此人似乎更值得关注。
一个普通的少女,究竟是如何一步步成长为人性扭曲的杀人魔?
在我们的“素质教育”中,关注学业与职业技能的同时,是否也应该分出一部分的精力和金钱,去关注学生的心理健康?
在案发后,我们的学校或单位又能否以此案例来反思自己管理上的不足,诚恳地表达自己,而不是一味地“不知道”“不清楚”?
三人均到案后,警方按照常识,将审讯的重点放在了谢宏和陈光吕的身上,本能地认为,这两个真正的“成人”之一,才是这桩案子的主谋。
然而,随着审讯的深入、随着证据的被发现、随着那个19岁的女孩用最平和的语气说出了最恐怖的真相……
参与办案的所有人都表现出了难以言喻的。
关于杀人动机,三名案犯都没有太多的言语,林林总总也离不开一个“钱”字。
至于为何一定要将木鸿章分成两百多块?
“我恨他,因为在他身上,我总能看见那个我最不喜欢的自己。”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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