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空间站是摆拍!”不久前,一则荒诞不经的“天宫真相”在西方社交媒体不胫而走。有反华账号声称,中国航天员此前在“天宫课堂”中用到的水杯和水都未在失重环境下“悬浮”起来,证明中国“天宫”是一场“骗局”。
▲对于部分关于“天宫”的无端质疑,中国航天知乎官方账号公开回应,水杯是为了便于进行实验而固定在桌上,杯中的水没有飘洒出,是水的表面张力在起作用。
此番歪理与科学相去甚远,很快就被中国航天权威辟谣,但所谓“真相”迎合了反华势力的阴暗心理,一度引来“恨国党”炒作狂欢,还是骗走了不少流量。
▲长期以来,美国凭借舆论霸权,对不屈从其意志和利益的国家进行歪曲抹黑、污蔑打压,直接威胁世界和平与发展。
百余年前,西方人就曾感慨:“谎言已经跑遍了大半个世界,真相还在穿鞋。”21世纪了,西方舆论场反倒“一代不如一代”。互联网和新媒体助推信息大爆炸,随之而来的却不是真相大觉醒,而是谎言大泛滥。
从特朗普靠大话、空话、谎话爆冷胜选,到英国脱欧派胡诌出“脱欧让英国每周省3.5亿英镑”的政治口号,再到乌克兰战场上各种各样的“战地实况”……一桩桩热点事件、一个个新闻头条、一场场网络激辩接踵而至,真相与假象的界限日益模糊。
▲2016年5月,约翰逊作为当时英国政坛中的“脱欧派”领导人物之一为脱欧活动站台。他身后的“脱欧巴士”上写道:“我们一周给欧盟送去3.5亿英镑,让我们把钱花在自己的国民医疗系统上。”
有学者指出,西方社会长期以来所信奉并赖以凝聚社会共识的“真相”已经衰落,西方舆论进入了立场至上、自说自话,甚至随意造谣欺骗的“后真相时代”。
早在2016年,《牛津英语词典》就曾将“后真相”一词列为年度词汇,意指“诉诸个人情感与信念,相较客观事实更能影响舆情民意”。换句话说,“后真相”是一种情绪大于理智、立场高于事实、事实无关紧要的畸形舆论生态,也恰是西方社会当下诸多乱象的一个缩影。
多年来,新自由主义放任西方上层精英和资本财阀垄断经济全球化红利,阶级之间、族群之间、资本主义内部不同国家和地区之间的矛盾日渐激化,并传导至舆论层面。制度失灵引发政府失信,媒体失焦导致民众失聪。
特别是新冠疫情暴发以来,后真相在西方愈演愈烈,“消毒水治病”“口罩里有5G天线”“新冠是骗局”等阴谋论大行其道,政治对立严重干扰科学抗疫,进一步分化本就四分五裂的社会民意。
▲2020年4月,时任美国总统特朗普在白宫举行的新冠疫情通报会上提议,通过“注射消毒剂”杀死新冠病毒,受到普遍质疑后又改口称是“开玩笑”。
“后真相”恰如波士顿大学学者麦金泰尔所言,“是一种意识形态霸权”,也如《经济学人》所总结,是“撒谎的艺术”。可悲的是,别有用心的政治势力并未尝试扼杀这股歪风,反而嗅到了操弄舆论的良机。后真相时代,西方舆论机器更加肆无忌惮,借助话语霸权炮制出种种情绪先行、理性让步的虚假信息,进一步向受众灌输意识形态立场与政治偏见。
当前,“后真相”叙事已经成为美西方对华发动系统性舆论攻势的重要手段,大致为四类套路。
一、片面真相
——刻意截取局部、忽略全局性完整的“真相”
今年以来,新冠病毒奥密克戎毒株如海啸般席卷全球,中国多地疫情也出现不同程度反弹,一些西方政客、媒体针对中国“动态清零”政策发起新一轮唱衰攻击,以选择性、片面性报道带节奏、引风向。
▲2021年3月,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在发布2020年度《各国人权报告》时妄称一些政府利用新冠疫情“巩固威权统治”。
它们的典型伎俩是揪住个别地方和部门在民生保障、隔离措施方面出现的一些管理问题大做文章、肆意渲染。然而,面对中国社会“动态清零”下无论是确诊还是死亡人数均远低于美欧国家这一事实全貌,它们却又集体失明失声。
事实上,正是因为过去两年多来坚持了科学有效防控措施,中国在保持自身经济社会发展的同时,也为维护全球产业链供应链稳定和世界经济复苏作出了重要贡献。
二、主观真相
——基于自身价值立场,主观臆断的所谓“真相”
俄乌冲突爆发以来,美西方一些政客、智库和媒体不断炒作所谓“中俄轴心论”,凭借一些事实不清甚至自相矛盾的所谓“内幕消息”,炮制大量反华谬论。
比如,美方宣称中国在俄罗斯军事行动前可能知悉其计划,指责中方对此持默许、纵容的态度,臆测中方可能在冲突爆发后给予俄方军事援助。英媒《泰晤士报》报道妄称,中国曾在俄罗斯采取军事行动前对乌实施大规模网络攻击。以美国国务卿布林肯为代表的一些政客谈及乌克兰问题时,明里暗里把中国与俄罗斯强行捆绑在一起指责抹黑。
▲2022年3月,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发表讲话,妄称中国考虑向俄罗斯提供军事援助,公开“警告”中国要承担后果。
这不仅出于美西方对华认知固有的多疑、猜忌、焦躁本性,其背后更有借乌克兰问题煽风点火,试图将冲突责任归咎于中国,以此转嫁危机矛盾的险恶用心。
三、人造真相
——人为、系统性捏造的所谓“真相”
过去几年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编造所谓新疆“强迫劳动”“种族灭绝”等世纪谎言无所不用其极,已经形成了成熟的“黑金—黑论—黑嘴—黑法”产业链:军工复合体等背后金主提供资助,收买江湖骗子杜撰反华“学术报告”,媒体随即闻风而动掀起舆论声势,部分反华政客借机鼓噪,推动议会出台法案并据此实施对华制裁。
2022年6月底,美国开始实施《维吾尔强迫劳动预防法》,要求禁止与新疆存在任何联系的产品进入美国,堪称反华产业链生产的典型怪胎。美国国土安全部部长声称该法“致力于结束全球范围内令人憎恶的强迫劳动行为”,但美国外交官却在不经意间袒露了真相。
▲2022年6月,美国国际开发署署长鲍尔发表演说,污蔑中国向全球公司施压,迫其对所谓的新疆“种族灭绝”保持沉默。
美国驻广州总领馆官员曾在酒会上表示:“新疆没有问题,我们都很清楚,但利用新疆炒作人权问题是一种有效手段……我们可以利用这些,使中国陷入泥潭,这有利于美国。”这也就能解释为何他们对来源不明的所谓新疆“内部文件”“受害人陈述”情有独钟,却对中国官方发表的文件和数据等事实真相充耳不闻了。
四、未知真相
——把对未来的某种预测作为“真相”
近年来,西方战略学界评析大国关系特别是中美关系时,经常引用“修昔底德陷阱”之说,笃定新崛起的大国必然要挑战守成大国,双方利益矛盾不可调和,战争不可避免。
同时,美国政界、智库执迷于用“民主对抗威权”等二元对立叙事解读复杂的国际政治,将自身价值观粉饰为高人一等的普世价值观,将中美博弈渲染为基督教“审判日”般的善恶对决,以此增强共情共鸣,煽动民众的宗教圣战狂热。
无论是“修昔底德陷阱”还是“民主对抗威权”,都是典型的西方话语陷阱,是预言式的“伪命题”,目的都是用情绪诱导出“中国是国际秩序最大威胁”等结论,从而为利益集团推行反华政策提供“理论支撑”。
基于“未知真相”的西方传统国际关系理论,骨子里其实就是国强必霸、零和博弈,信奉“只要我不安全,大家都别想安全”的绝对安全观,这种强盗逻辑和霸权思维往往只会导致“自我实现的预言”。
▲2022年2月28日,俄罗斯总统普京针对西方不友好行为签署了采取特殊经济措施的总统令,并发表讲话称所谓的西方社会,就是一个“谎言帝国”。
乌克兰危机殷鉴不远,正是由于西方舆论界长期鼓噪“俄罗斯威胁论”“斯拉夫野蛮论”,推动北约五次东扩,逼得俄罗斯退无可退,才有了今日的兵戎相见。普京对此直言不讳地表示,美国内部已经形成了一个“谎言帝国”,美国的卫星国们也对其百依百顺,复制美国的行为,接受美国的规则,“谎言帝国”就此扩大到整个西方阵营。
▲纳粹宣传部长约瑟夫・戈培尔有关谎言传播的理论被美西方部分政客媒体奉为金科玉律,不断进行实践。
当年,纳粹德国宣传部长戈培尔曾说,“如果你撒一个足够大的谎,并且不断重复,人民最终会开始相信它”“当被操纵的人确信自己是按照自由意志行事时,宣传的效果最佳”。纳粹德国早已覆灭,但屠龙的勇士最终成为了新的恶龙,戈培尔所设想的愿景今天已在西方舆论场实现。
西方政客和媒体为服务自身政治私利,借“言论自由”“独立思考”之名,一再用假象充当真相,制造虚假信息之乱、助长情绪对立之乱、加剧社群分裂之乱,严重毒害国际舆论环境,损害中国国际形象。
从本质上看,“后真相”泛滥反映出西方涉华叙事彻头彻尾的唯心主义世界观。它立足于意识形态偏见和西方中心主义,凭一己好恶和私利裁定善恶对错,营造“人工现实”,丝毫不在乎事物本身的是非曲直,早已不能反映客观世界的真实情况和当今国际社会的主要矛盾。
然而世界终归是物质的,随着百年变局叠加世纪大疫,西方叙事营造的“人工现实”愈发在动荡与变革交织震荡的现实世界中现出原形、风雨飘摇。
美国左翼作家安德烈・弗尔切克指出,西方人已成为世界上最教条、消息最不灵通和最缺乏批判精神的群体,但却相信自己是消息最灵通和最自由的人。
▲2018年4月,时任美国总统特朗普参加在密歇根州华盛顿举办“让美国再次伟大”集会,现场观众手举美国各大主要新闻机构标志,并打上“假新闻”标签。
一旦西方群众发现自己长年笃信的现实其实是假象,可能会产生更强烈的狂躁与焦虑,进一步诉诸情绪、丧失理性、无视事实,陷入“认知失调”,在“后真相”的泥沼中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后真相时代”下西方人民的认知悲剧,恰恰暴露出资本主义骨子里的反动性、落后性。话语霸权加身,他们或许能骗得了世人一时,但终究骗不了一世。
毕竟,“后真相”不是真相,也遮蔽不了真相。资本主义的衰落不可逆转,西方话语霸权的衰落同样不可逆转。越是炮制涉华谎言谬论,西方公信力就越快露出颓势和败相。
反观世界东方,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了不可逆转的历史进程,只要14亿多中国人民拧成一股绳,中国话语权的崛起也必将势不可挡。
最后的黑暗,往往意味着破晓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