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跟时漾分手的一周后,我发现我的黑卡被停掉了。
兄弟纷纷发来消息小心翼翼的询问我和她的近况
[怎么样了啊徐久,跟时漾和好了没啊。]
[兄弟,你看今天的头条了吗,时漾被拍到跟一个不知名的帅哥约会啊,照的那么糊,不会是你吧。]
[阿久,晚上时漾组的那个局你去吗?]
我看着这些消息咬牙切齿,都是想来探听我跟时漾的关系到底怎么样了。
人情冷暖在这群富家子弟里格外的冰冷刺骨。
我看着手机里被拉黑的消息提示,心烦意乱的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知道多少次拨打了时漾的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忙音让我更加烦躁了起来。
好样的时漾,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么狠的心。
晚上组了局是吧,那就面对面说清楚。
这场分手,我不同意。
我抓紧时间收拾了下自己,甚至精心的弄出了些颓废感。
在一起两年,我知道如何最能抓住时漾的同情心。
出门准备开车的时候,才发现油箱已经快见底了,我绕道准备加油再去,不然晚上就开不回来了。
走到加油站,我习惯性的让服务员给我加满。
透过墨镜我看到了加油小妹偷偷打量我的眼神,心里那股自信感又串了出来。
果然,是女人都逃不过我这幅皮相阿,再加上时漾送我这辆911,给我又附上了一层滤镜。
我看着加油小妹拿着发票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和头发向我走来,我趴在车窗上微笑着看着小妹递出了信用卡。
小妹的脸变得通红像是能掐出水来,她接过卡去操作着,半响才抬头对着我说
[帅哥,你这张卡使用不了,已经停了。]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没想到时漾是把我所有的卡都停了,我让小妹等等,在车内翻找起来。
终于在角落处找到了之前的油卡,再抬头递给小妹的时候,她的脸上有些鄙夷,迅速的刷完就走了。
我甚至听见了她走到旁边跟人说
[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一箱油钱都付不出来,这年头什么人都有阿。]
我气得嘴角都有些抽动,脸上燥得慌,只得迅速关上窗子一脚油门开走了。
都是你时漾,都是你的错,害得我这么狼狈!
2.
很快我就到了时漾常去的那家会所,这两年我对她的爱好了如指掌,就没有我找不到她的时候。
我熟悉的进去往人间一号包厢走去,路过的服务员都对我弯腰鞠躬
[徐少,晚上好。]
我已经习惯这种待遇只当没有听见往目的地走去,走到包厢门口一点犹豫都没有就推开了门。
时漾毫不意外的被拥在最中间,一群人看着推门进来的我,眼神里的嫌弃有些按耐不住。
平时那堆和我打得火热的富二代此时开始了对我的冷嘲热讽。
[哟,这不是徐少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走错包厢了吧徐久,这里也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咬着牙屏蔽着眼前这些狗的杂音,等我搞定了时漾再来收拾你们。
我收拾好情绪,再抬头看向时漾的时候,眼睛里只剩下了可怜。
我眼睛湿漉漉的望着时漾,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像是被时漾丢弃的小狗,用无声代表着我的立场。
时漾以往最吃这套,她见不得我的撒娇,不论我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她都只能举手投降。
空气安静得让人开始觉得尴尬,时漾看着我这个样子开始皱起了眉头。
快了!终于要松动了吧!时漾你还得是我的。
可这是旁边的人却爆发出来了巨大的笑声。
[哈哈哈哈,徐少爷这是做给谁看呢?]
[瞧瞧,瞧瞧咱徐久这馋人的小样儿,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呢。]
[徐久啊徐久,我给你改个名儿行不行,叫徐莲花好不好?]
我耳朵围绕着起伏不停的嘲笑声,拳头逐渐攥紧,可我只死死的盯着时漾。
没关系的这些嘲笑,只要时漾再回到我的身边,这些落尽下石我会统统都还回去。
时漾听着周围的嘲笑声,眉头皱得越发的紧了,只见她缓缓抬手,周围的声音嘎然而止。
我看着那双亲吻过无数次的双唇缓缓的开启了。
[徐久,我以为我说得很明白了,我们分手了。]
[这么久以来我对你的包容已经够多了,你好像是忘记了,你只是那个人的替身而已。]
时漾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抚摸过我的眼眉,插入了我的头发,她的力气逐渐加大,拽得我生疼,可我却不敢动弹半分。
[我时漾从来都不是一个不体面的人,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走。]
[或者,你自己毁掉这个台阶,让我们两把这件事情做绝。]
我红着眼睛看着时漾那双眼睛,以往她总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或许是这几年的安逸日子让我忘记了,时漾从来不是一个良善之人。
是啊,我从来都不是时漾心尖尖上的那个人,她所迷恋的一直都只有陆今安一人而已。
所有的人都对时漾言听计从,恨不得捧着时漾的脚叫爸爸。
只有陆今安主动放弃了时漾,只为了过平凡人的生活。
局面一时间有些凝固,我的倔强让时漾逐渐失去的耐心,正当她想继续的时候,包厢的门却在此时打开了。
时漾转过头去瞬间有些慌张,拽着我的手连忙放下。
[今安,你怎么来了。]
陆今安面露不悦看着时漾,眼光转移到我身上,瘪了瘪嘴,转身便走了。
时漾慌张的跟了上去,我在背后拉住了她的手,眼里的泪水快要憋不住。
她却一把甩开了我的手恶狠狠的说
[徐久,这就是不能够善了了。]
[那么,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说完便去追陆今安了。
3.
我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别墅,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陆今安回来了,这次时漾是真的不会回头了。
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呢?
才认识时漾的时候,我只是一个会所的少爷。
每天混迹在各类女人中间只为了混口饭吃。
凭借好的皮囊我还是有很多常客,但是这行的饭绝不是想象的那么容易。
有钱的人往往任性而又变态,不是简单的声色交易就能得到她们的心。
时漾第一次在会所见到我时眼神里那止不住的光让我心里一阵发毛。
我以为这一次又来了什么难伺候的客户,可没想到她只是拥着我睡了一晚素的。
第二天一早,时漾抚着我的眉眼让我跟她,她带着重新开始生活。
时漾啊时漾,你可真狠呢,你让我以为从今以后我就是人上人了。
可现在你又狠狠的把我摔下了。
正当我还在为今后的生活惶恐之时,别墅的大门突然被大力拆开,杂乱的脚步声让我心里一慌。
我刚刚冲出卧室却被门外的黑衣人吓得连连后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私闯民宅是要犯法的!]
其实心里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可我不愿意去相信,仍然想求得一个答案。
果然!
[徐少爷你怕是忘了你的出身了,这本来就是小姐的财产,让你住只是顾念你这两年的陪伴之情,可你偏偏不要脸上赶着惹怒了小姐]
[小姐吩咐了,把所有的一切都收回,让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我不停的挣扎试图摆脱黑衣人的控制,大叫着让我再见见时漾。
可黑衣人却没有半分手软,大声呵斥着我
[就凭你,也想见小姐,什么东西!]
我的嘴被胶布封了起来,头也被罩上了。
眼前的未知让我的恐惧上升到了极点,要带我去哪儿,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被推推搡搡的拉上了车,我不停的扭动着,因为嘴被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吵死了让他安静点。]
只听这句话一说完,头部便传来巨大的疼痛感,下一秒我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恢复了意识,头上的疼痛让我想伸手去探查下情况却发现还没被松绑。
我抬头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才发现我在一个会所包厢内。
五光十色的灯光让我有种不真实感,正当我想努力解脱开束缚的时候,旁边却传来陌生的女音。
[醒了?]
我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她在灯光隐匿处让我看不真切,只见那一点忽明忽暗的烟火星星点点。
可能是见我没出声,那人终于走到了明亮处,是她!
眼前的女人坐到了我的旁边,看似漫不经心的抚摸着我的头
[还疼吗,时漾也是,对你下手也太狠了。]
我眼角是隐藏不住的嫌弃,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想让她碰。
她神情微微一怔,下一秒却轻轻笑了起来,只见她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把烟灰都弹了干净露出燃烧正旺的烟头,用力的嗯在了我的胸口。
我疼得大叫起来,愤怒的朝她大吼。
[你到底想干什么,祝余!]
祝余大声笑了起来,好似遇见了天地下最开心的事情。
[果然,男人还是要疼的好。]
4.
祝余是跟在时漾后面很多年的朋友,可以说时漾所有的脏活都是祝余搞定的。
所以她们的关系长久且稳定,可我却不喜欢祝余。
我跟在时漾身边,虽然还是能看见其他女人眼里对我的贪念,可没有一个人敢沾染我。
可祝余不一样,有一次时漾喝醉了被祝余送回家,我好心好意的接待最后却被她抵在卧室的门口问我
[徐久,你要不要考虑来跟我。]
彼时的我心气高于天定,有时漾的宠爱,祝余这点喜欢于我而言只能是厌恶。
我大力推搡着她赶出了别墅,叫嚷着胆敢再来骚扰我我就去告诉时漾。
从那以后我很少看见祝余,我以为她是怕了,便很快忘记了这些插曲。
可世事就是这么捉弄人,兜兜转转到最后我竟然还是落在了祝余手上。
我恨恨的盯着祝余,尽力想忽略身体上的疼痛,一字一句的朝她说
[从前你得不到我,现在你也别想小爷能看你一眼祝余]
祝余的脸色阴暗下来,她掐着我的脖子跨坐在我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是你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徐久,你是时漾玩厌的一条狗,你也不用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这条狗现在连我都配不上。]
[我压根犯不上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咱见真章,看你是不是还有这么硬气。]
说完她便抬手招呼人进了包厢,门口的小弟拖拽着我走出包厢。
七拐八拐的半天却还没到达目的地,我不客气的叫骂着
[你特马要带我去哪儿?]
小弟不客气的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让我闭嘴。把我疼得龇牙咧嘴。
只见此时他打开了一个包厢的门,在墙上的电子屏操作了一顿,电视背后的墙缓缓的打开。
他拉着我走了进去,我有些不适应眼前的黑暗走得磕磕碰碰。
没两步路便到达了此行目的的重点,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金丝鸟笼。
我惊骇得没说出话,呆在了原地,这个鸟笼大得超乎了我的想象。
小弟把我推搡着一脚踹进了鸟笼,恶狠狠的笑着
[欢迎回家,徐少爷。]
5.
我仿佛回到了认识时漾前的日子,那些被女人折磨的日子。
只是现在面对的群体却只有祝余,她比那些人还狠,热衷于看见我被折磨得哭的样子。
她说我现在还太锐利,不适合接待,等她把我在时漾那堆积起来的骄傲都一一磨平后,就能去干回我的老本行了。
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明白这种心里的疼痛。
时漾用她几年的包容把我身上的属于穷人的劣根统统拔掉,给我建立起一道强大的自信线。
可现在她却用祝余来瓦解我所有的骄傲。
最疼的从来不是从高出摔下,而是你从一无所有到拥有之后最后却被推下高崖摔得粉碎。
时漾,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眼前的祝余拿着电击棒站在我眼前,看着我疼得大汗淋漓的样子,眼里迸发出了异样的光彩。
她把我脸上胡乱糊着的头发慢慢整理干净,看着眼神逐渐无光的我满意的点头
[快了]
我眼眶发热,感觉雾气逐渐聚集,我知道祝余喜欢看见我这个样子,我卑微的求着她
[祝余,求求你,让我最后再给时漾打个电话,求你。]
祝余皱起眉头,显然是不高兴了,她起身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点了根烟说
[你应该知道,陆今安回来了,时漾不愿意再跟你沾染上任何关系,你现在的联络只会让她更厌烦你。]
[我知道,我就想这样让自己。。。。死心。]
祝余听见我这话半响没有吭声,她的脸隐匿在烟雾里让我有些看不清。
说实在的祝余跟时漾太不一样,她的心思太深沉,不像时漾喜怒都显于形。
[可以,我给你这个机会。]
祝余走到我面前点开了和时漾的视讯,电话那头半响才接通,时漾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我靠,你搞什么祝余。]
[徐久说想最后给你打一次电话。]
电话那头时漾的语气有些降低,不耐烦的情绪越演越烈。
[有什么好说的,祝余你办事这么拖沓的吗?我告诉你我跟陆今安在一块呢,别他妈用徐久来恶心我两。]
眼泪争相恐后的从我的眼眶掉落出来,我哭叫着喊着
[时漾,我错了时漾,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手机里的时漾却翻了个白眼利落的挂掉了电话。
绝望感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将我淹没,我知道我没机会了,时漾的高枝我这辈子都再也跨不上去了。
或者是此时的我看起来凄惨无比,祝余没再火上浇油,只转手离开了。
没过多久便有人进来解开了绑住我手快一个月的锁链。
是吧,祝余连你也觉得我彻底放弃了。
6.
第二天祝余再来到金丝笼时看到的已然是一个眼神清明的我。
她在笼外和我对峙了半响,终于打开了笼子。
看着那坦荡打开的笼门我竟然生出些害怕的情愫。
从我走出去的那一刻开始,我的生活将截然不同。
祝余有些不耐烦的敲了敲柱子,铁的撞击发出了尖锐的哐当声。
我深吸吸了一口气终于走了出去,在走出地下室的路上,祝余给我交代着以后的事项。
她把我安排从最底层的少爷开始做起,她说能不能再出头,得看我自己。
时漾只希望看见的一个结局,就是我要多惨有多惨。
祝余点燃了一根烟,靠着地下室出口的门看着我,那表情似笑非笑。
[徐久,不论你接多少活,你得记住,你现在是属于我的。]
我明白了她的话外之音,拿起了她夹着烟的那只手,顺势吸了一口
[任你祝余安排。]
祝余眼里晦暗不明的光芒闪烁着,我看见了明晃晃的欲望。
在这黑暗的通道里面,眼神的碰撞让我感觉到了不一样的火花,我有些没控制住,忽然吻住了祝余。
狭小的空间里我两的呼吸都逐渐沉重了起来,不知道是谁先动手,有些事情的发生竟在自然之中。
汗水沿着额头滑落在我的伤口上,丝丝缕缕的疼痛在我脑中逐渐清晰,心中疯狂的念头闪动着。
疯狂的苗头一旦加重我的动作越发不客气起来,最后的时刻我吻住了祝余,在她耳边轻声的说
[帮我。]
后来的半个月我住在祝余的别墅里养伤,除了和祝余疯狂的纠缠,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脑子里逐渐形成完善。
我要报复时漾,不管是什么后果,能造成多大的伤害。
剩下的半辈子,只能活在无穷无尽的仇恨里了。
半个月后我的上已经恢复无虞,夜晚开始的时候,我的工作也要开始了。
祝余与我亲吻之后搂着我的腰说
[真想把你给藏起来。]
我没有接过她的话茬,只拍拍她的背,这句话太沉重了,我跟她都知道,至少在时漾此时是做不到的。
我捧起她的脸,轻轻吻过她的眉眼,将她的手心覆盖着我的胸口,轻声细语着
[不管我面对什么,此时此刻,这颗心只属于你。]
祝余的手加重了力度紧贴在我的胸口,感受着跳动的节奏。
半响终于抽身离开,带着我往会所去了。
在会所门口祝余没有下车送我,我知道她的占有欲不接受看见接下来的我。
我只用力捏捏她的手,让她结束以后来接我,便转头离开了。
进入化妆间后,旁边的议论声就没有停止过。
不去听我也能知道他们此时讨论的是什么。
我努力让自己不去听这些闲言碎语,只专心闭着眼睛想自己的事情。
很快服务员便穿来消息,我的第一单到了。
站在包厢门口,说不紧张是假的,几年了第一次重操旧业浑身都弥漫着陌生感。
服务员在旁边催促着我快点进去,不等我调整好状态直接推开了门。
虽然灯光昏暗,但那些熟悉的面孔却将我激出了一身的冷汗。
很明显,时漾把我下海的消息宣传的很好,如果这是复仇路上的必经之路,那我一定将坦然面对。
我笑着走进了包间,打开了桌上的酒,给自己倒满了一杯敬着曾经一起玩乐的朋友。
[好久不见了各位,欢迎以后常来点单,这杯我干了。]
沙发上坐着的富二代没有一个喝下自己的杯中酒,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嘲讽了
[徐少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我嘻嘻哈哈的笑着,跪蹲着继续开着酒
[所以嘛,现在只能仰仗各位照顾生意了,我再干一杯,你们随意。]
讥讽的声音在耳边从未停止,我嬉笑着不停的自罚和贬低自己好让他们那颗落尽下石的心能够满足。
或许是我的态度太过卑微让他们觉得索然无味,很快他们便结束了这场酷刑。
我跪在厕所的马桶边吐得天昏地暗,可这酒精带来的熏晕感却麻痹不了心里的疼痛。
说不在意是假的,任何一个人面对这样的尊严践踏都没办法心平气和。
外面传来脚步声,打着电话进了厕所,是我熟悉的声音。
[时漾,看见了吧,徐久现在就是一条没有骨气的狗。]
[他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祝余还是有手段的,一个月就给驯服了。]
[你就放心跟陆今安过二人世界吧,放心,哥几个帮你看着,再不济还有祝余呢。]
一番吹捧之后,门外的人挂掉了电话,旁边除了水声还传来了嘟囔声。
[什么东西,要不是有个有钱的爹,谁来捧你的臭脚,把陆今安当个宝呢,谁他妈不知道陆今安还有个小女朋友啊。]
一股喜悦的情绪在我脑中放大,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时漾,咱等着瞧吧,你哭的日子在后面呢。
7.
我在哈市的金牌会所打响了我的第一枪。
我借助着年轻的皮囊在上了些年岁的富婆圈里混得如鱼得水。
我清楚我的目的,同年龄段的富二代绝不是时漾的对手。
而现在拜倒在我西装裤下的富婆有些连时漾都得避让三分。
而我和祝余的关系越越来越紧密,我对她和盘托出我对时漾报复的心里。
她虽然惊讶却并不意外,我告诉她只要能扳倒时漾我才能真真正正的属于她。
她沉默了一晚第二天给了我一本会所的册子,里面是这些年会所全部的灰色收入。
祝余说,她只能帮我到这里了,她有她的家族需要考虑,这本册子是她自己这么多年偷偷攒下的保命物件。
她说她帮时漾做过太多的事了,一旦东窗事发时漾第一个放弃的人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