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警方在一处地窖里发现了两名奄奄一息的少女。
她们都被锁链牢牢锁着,其中一名更是全身多处溃烂昏迷不醒。
而地窖的主人,已经失踪多日……
1.
“我不要你们管我!”我对着面前的爸爸妈妈怒吼了一声后,随着后头大门“怦”的巨响,我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家门。
此时我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坐在村口愤愤地回想起今天的事情,本来今天是我的生日,班里一个女同学送了我一只可爱的小娃娃。
我兴高采烈地抱回家后,却被爸爸妈妈轮番批评,他们说不应该收取别人送的礼物,这样下次还需要回礼。
他们说学生就应该以学业为主,不要去和别的同学搞小团体做什么好姐妹。
“可是今天是我的生日啊!”我不服气地回嘴道。
“那今天还是你妈的受难日,你送她什么了?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又来了,总是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对我进行打击式教育。这样让人感到窒息的父母我真的受够了!
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家。
我刚低声喃喃自语完这个生日愿望,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大手牢牢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心里一惊,忙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可这时脑后顿时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我瞬间眼前一花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眼前一片昏暗,鼻腔里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恶臭味,躺着的地方也极其潮湿粘腻。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涌起了强烈的不详预感。
脑后的剧痛仍时不时在刺激着我的大脑,我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费力地坐了起来。
“你醒了?”有一道略微沙哑的女孩子声音在房间的另一头响起。
我惊喜地抬起头顺着声音到处张望,这才看清原来不远处就有一个女孩子,她正抱着双膝蜷缩在角落里看着我。
“这里是哪里?”我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沙哑,眼下不知道我到底昏迷了多久。
“这个村里有一个叫阿强的,你知道吗?”
阿强?那个四十多岁正处壮年却天天在家游手好闲的没用男人?这个时候怎么突然提起他?
对面的女孩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她只是低声又继续说道:“这里是他家后院底下的地窖。”
她的话仿佛一道惊雷在我耳旁响起,我怎么会在地窖里?“阿强把我打晕绑回来的?”
女孩过了一会轻轻回了一个“嗯。”
“他人呢?”
“出去了。”
听到这里,我陷入了沉思。阿强家离我们家就不到两百米,当时他说要修建后院,爸爸还自告奋勇过去搭把手。
阿强当时见爸爸主动帮忙,突然提出能不能再帮他在后院底下挖个地窖,他说想用来储水。
这个地窖建成的时间并不长,想到这里,我连忙站了起身想四处摸索,没想到刚迈出一步我便直接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我的两处脚踝处都被铐上了沉重的锁链,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刺耳的拖拽声。
2.
我咬着牙逼迫自己必须马上站起身,“没用的。”那个女孩突然又开口淡淡地说道。
我瞬间被她的态度刺激到,开始对着她怒吼:“你什么都没做就在这里说没用?难道你要被人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对方陷入了沉默,无论我怎么叫她和我一起努力寻找出路,她都没有再回应我。
我拖着沉重的脚链一步一步挪了出去,这才将整个地窖的结构收入眼里。
这里非常小,就一张小桌子上头摆放着一台老旧的电视机,而那个女孩子就坐在身下一张破烂的草席上,她身旁还摆放着一个铁制的破碗。
离她不远处就是一个粪坑,这里的环境昏暗又潮湿,霉气冲天。
当我好不容易挪到这个地窖的门口,我死命地拉扯着面前的铁门却始终纹丝未动。
我四处查看,最终绝望地发现整个地窖唯一的出口就是这一扇铁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所以你怎么知道我曾经什么都没有做呢。”那个女孩的声音就好像从地狱里幽幽地传了过来。
我逐渐冷静了下来,认真地对着她道了个歉,希望她能简单告诉我这里的情况,我们才能一起想办法逃出去。
女孩告诉我,她叫阿菲。是另外一个村的,那天因为马上要赶不及上学校的晚自习,所以她临时决定走小路。
也就是这个错误的决定,让她在路上遇见了阿强。她绝望地告诉我,她已经被关进这里半年了。
这半年里,她尝试了无数种办法逃离这里,无论是趁阿强偶尔睡着的时候想偷拿钥匙,还是挖地上的土,每一次都被阿强及时发现落得一顿毒打。
听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又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挪到了阿菲面前,第一次看清她的面貌,我的双眼不由自主地睁大。
3.
她也轻轻抬起头看向我,她的脸上手上全是淤青和各种工具折磨过后的痕迹,而腿上竟然已经开始出现了腐烂的迹象,
她顺着我的视线望去,见我震惊地看着她的双腿,她露出了一个绝望的笑容:
“这里的湿气非常严重,你也看见了连张床都没有,我每天都只能在这张草席上勉强躺着。
而且半年来那个畜生几乎天天都会下来侮辱我,要不是我想着我还年轻活着总有希望,我可能早就想死了。”
我愣在了原地,为我最开始口不择言说她什么都没有尝试感到懊恼,这半年她一定过得生不如死。
我缓缓蹲下身子,想将面前的阿菲轻轻搂进怀里,但她见我伸出的双手却下意识地躲了开去。
见到这个动作我心里突然一酸,而阿菲也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用力撑起自己的双腿跪在了地上,张开双手也伸向了我。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身后的那道大铁门突然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很快,便有人用力推动大门走了进来。
阿菲瑟缩地躲在我的怀里,我缓缓转头看过去,那个人果然是我的邻居阿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和阿菲,突然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星星,叔叔不在的这几个小时,你已经和阿菲姐妹情深了啊?”
眼前的人,我每天上学放学路过他的家门口都会礼貌地叫他一声叔叔,他说想要修建后院,我的爸爸也立马上门帮忙。
想到这里,我努力忍下内心那令人恶心的不适感抬起头轻轻地问他:“阿强叔,你可不可以放我回家?”
“星星,你今晚就和阿强叔在这里睡,说不定今晚过后你就不想离开阿强叔了。”他突然目露淫光整个人迅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我拼命往后缩,阿菲也忙牢牢地抱着我,可阿强还是轻而易举把我拖到了地窖的正中间。
他恶狠狠地朝我脸上扇了好几个耳光,我被他粗暴的动作打得瘫倒在了地上,眼前也开始直冒金星。
我只听到阿菲哭喊着扑在了我身上:“阿强叔,你睡我吧,我给你睡我有经验。你放了星星吧。”
谢谢你阿菲,萍水相逢一起沉沦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狱里,你却愿意为我挺身而出。
4.
“滚开,一身的烂臭味。”阿强骂骂咧咧地一把推开了趴在我身上的阿菲,我耳旁传来了阿菲摔在地上的惊呼声。
感到有一股男人恶心的汗臭味。
我的胸膛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勇气,我奋力张开嘴死死咬住阿强的一只耳朵,可他反应很迅速地朝我头上狠狠砸了几拳,我瞬间松开了嘴失去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股强烈的疼痛感唤醒,我模模糊糊地张开双眼,看见阿强那张可怖的脸出现在我的正上方。
耳边突然传来女孩子压抑的啜泣声,我有些迷糊地偏头看去才想起来这是阿菲。
她正用痛苦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她的无能为力,我不怪她,我对她扯出了一个安抚意味的笑容,但她哭得更大声了。
我的脑袋此刻发了疯般地痛,脸上也感觉已经红肿起来,我终于忍受不住这从上到下的疼痛,我用嘶哑的嗓音求阿强叔放了我。
“醒了?正好。”阿强在我头顶裂开了嘴对着我笑起来。
我度过了一个噩梦般的晚上,期间阿菲鼓起勇气冲上来想把他拉开,但无济于事。
阿菲身上甚至又添了许多伤痕。
如果生日愿望可以作废就好了,我想回家。
这是我陷入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5.
从此我也被囚禁在了这个潮湿狭小的地窖里,阿强几乎每天都会下来轮番折磨我和阿菲。
如果他有一天没有出现,便也意味着这一天我们两个都要饿着肚子度过。
但我们都宁可饿着肚子也不愿意见到这个恶魔。
他哪怕送下来的饭也不是新鲜的,经常是发馊发臭的剩饭,至于水也是想到才会偶尔装满一个保温壶拿下来,我和阿菲定下了非常苛刻的条件去饮用它。
我们谁都没有主动开口向他索要过任何东西,其实要了他也不会给。
到了生理期便是任由血液在腿上流淌着,这血淋淋的一幕阿强都扛不住。
只有到了这个时期我们才可能得到一点休息时间。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洗过澡了,头发也全都打结在了一块,阿强偶尔实在忍不住才会提一桶水下来给我们两个随意地洗刷一下。
阿菲身上的腐烂已经蔓延到了脚踝,她大部分时间只能躺在那张破旧的草席一动不动,稍微挪动一下便会疼得撕心裂肺。
可我每天拖着那沉重的镣铐走遍了地窖的每一个角落也找不出一个出路,它真的非常厚实不透气不透光。
我绝望地一遍又一遍抚摸着这地窖的墙壁。爸爸,你那会帮这个恶魔修建地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这里居然会成了你女儿的葬身之地。
这天我听着阿菲躺在草席上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我心里默默有了一个主意。
晚上,我一反常态地露出了一个媚笑。
他果然很亢奋,问我是不是终于爱上他了。
听到这里我险些发笑出声,但我忍住了:“阿强叔,我和阿菲都是离不开你的。”
6.
阿强他是一个四十多岁却始终一事无成的男人,爸爸妈妈也总在家里吐槽他的无所事事。
但因为他和爸爸同岁,他们这个年纪的人都是一个村里一起长大的人,所以爸爸对他也总保留一点旧情。
爸爸曾经说过这样的人自尊心其实比别人更加强烈,渴望得到别人的关注,希望有朝一日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第二天他醒来以后,突然看着我开口问道:“想让我带什么给你?”
“阿菲最近晚上都疼得睡不着觉,能不能给她带点止痛的布洛芬,还有治疗腐烂的药膏。”
见他皱着眉头正想拒绝,我忙继续说道:“阿强叔,阿菲好了我们两个才能更好地伺候你。我保证我们以后都会乖乖的,就像昨晚那样,好吗?”
他终于露出一个满意的神情,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地窖。
我眼看着他把大门关上钥匙反转拔出的声音,而他的脚步声也沉重地一步一步越来越远。
我再也忍不住地趴在旱厕上狂吐,底下的排泄物和鼻腔里浓郁的恶臭味,加上我内心不停翻涌上来的恶心痛苦,我直吐得胃部抽搐涌上酸水才停了下来。
“星星,对不起。”阿菲的声音轻轻地响起。
我喘着粗气瘫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会后,就慢慢挪到了她的身旁,看着她全身上下几乎已经没有一块好肉,瘦骨嶙峋的她脸上也散发出了一股死志。
我按耐不住内心的酸楚趴在了她的身上牢牢抱住她:“阿菲,再坚持一下,我会想到办法的。”
7.
阿强当晚真的带回来了阿菲所需要的药,我又撒着娇让他再给我提两桶水下来:“我身上这么脏,我想洗干净。”
阿强马上露出了恶心的猥琐表情屁颠屁颠又跑回地面提了两桶水下来。
但他仍旧很谨慎地每次进出都会把大门牢牢锁上。
我用这两桶水给阿菲从里到尾好好清理了个遍,当我吃力地把阿菲翻了身后才吃惊地发现,她的后背已经腐烂了一大片。
她从来没有和我说过,难怪她最近每晚都疼得睡不着觉,一直低声呻吟。
我心疼地帮她小心翼翼地抹上药膏,也给她喂了一颗布洛芬,看着药效发作有些昏昏欲睡的她,我轻轻把她的头靠在了我的腿上:
“阿菲,睡吧。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每天坚持不懈地给阿菲细细地抹上药膏,她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生机。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第一次见面时她和我说过的话,于是我便开口问她:“阿菲,你以前和我说过你在地窖里挖土,是用什么挖的?有什么工具吗?”
阿菲躺在草席上,费力地睁开双眼看着我,她的眼里闪过了一些迷茫,过了好久她才好像有些清醒过来:“…笔。”
原来她在刚被绑回地窖的时候,那会她身上还背着书包。
当时她拼命抵抗阿强的侵犯时,两人在厮打过程中从书包里扯出了很多东西,当时就有几支笔滚到了角落里。
后来她轮流用手和笔交替着想在地窖挖出一条地道,但马上就被阿强抓到了现行。
但她把其中一支笔藏了起来,虽然她也不知道再留着一支笔还有什么用。
8.
到了夜里,阿强慵懒地躺在了我的大腿上看着那老旧电视机里头的新闻。
我边用手在他的头上肩上轻柔地按着摩边看着眼前的电视机陷入了沉思。
阿强这样无所事事的男人竟然喜欢看新闻,且没事就对着新闻里头的政策指点江山:“这要是我,我才不会这么做。
我肯定要……”
听着他一顿自以为是的发言,我只是轻笑着附和他。
新闻结束后,他便起身拍拍屁股回了地面上。
见他离开后,我立马拖拽着脚上的锁链挪到了电视机面前。
这台电视非常老旧,是阿强从地面上低价买回来的,就为了有时候在地窖里也能看看新闻,也是那会想让阿菲没事打发时间。
只不过阿菲从来没有打开过就是了。
我仔细看了一圈这个电视机,它的外围没有螺丝口,非专业人士是打不开的。
于是我伸出手在电视机的背部用力敲打了几下,又奋力地把它抬了起来使劲摇晃。
“星星,你在做什么?”阿菲听见动静后挣扎着起身坐了起来,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想把它搞坏。”我简短地应了后,便把电视机放回了原处,我尝试着将它再次打开,但它只是显示着一片雪花。
见到这里我便放下心来,我在旱厕旁找到了阿菲告诉我藏笔的地点后,将它挖了出来。
我把草纸平铺在了地上,用笔尖轻轻在上头写下了求救信息。
上头一五一十地写下了我们的遭遇,也详细地说明了我们所在的地窖位置,希望得到警方的救助。
我把这张承载着我们逃生希望的草纸一点一点慢慢塞进了电视机的背部。
9.
第二天,阿强在又一次侵犯我之后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却惊讶地发现上头只是一大片雪花。
得亏阿菲这一年来从来没有表现出对看电视的兴趣,阿强对我们两个没有起任何疑心,他只是搬起电视机随口跟我说送去维修便离开了地窖。
我和阿菲努力按耐下内心的激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这一个夜里,我和阿菲都无法入睡。
“星星,你说会有人发现那张纸吗?”阿菲颤抖着声音问我。
“会的。”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了她。
但其实我的内心也无法肯定,我甚至害怕也许会是阿强先发现这张求救的纸条,最后迎接我们的只是他那些残忍的手段。
可是一天又一天过去。
我眼看着阿菲好不容易散发几缕生机的脸庞又慢慢黯淡下去。
我只能安慰阿菲,至少说明阿强没有发现我们的小动作,但我们仍旧盼不到救兵,电视机也没有被阿强带回来。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委婉地问了阿强:“阿强叔,最近都没有看你收看新闻,我突然感到好不习惯。
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电视机还没有修好吗?”
“谁知道呢,可能太破没人想修吧。我送过去的时候他们还嫌弃太老旧说不如直接淘汰。”阿强随口应道。
听到这里,我如坠冰窟。
“直接淘汰那也太浪费了。”我努力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但阿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这一次,我没有再提起心情配合他,一向充满希望也鼓励阿菲要勇敢的我,此时只感受到了彻骨的绝望。
10.
突然有一天开始,阿强没有再出现。
我和阿菲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四天。
我们也已经四天没有进食了。
“星星,阿强是不是发现了我们的求救,想把我们活生生饿死在这里?”阿菲奄奄一息地问我。
我趴在她的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也许吧。但是,不用再面对他那破玩意,也挺好的。
大不了一起死吧,我们两一起,到了地下还能再做好姐妹。”
阿菲的眼泪落了下来。
到了夜里,她突然发起了高烧,她的身体开始忽冷忽热,嘴里也无意识地叫爸爸妈妈。
偶尔,她也会叫着星星。
我用尽全力拍打着铁门边高声喊着:“阿强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救救阿菲。”
此时此刻,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阿强身上。我希望他只是为了给我们一个教训,才故意四天不给我们带饭和水。
但铁门外无人应答。
到了第五天,持续高烧不退的阿菲已经昏迷不醒,长期的囚禁生活几乎拖垮了她的身体,这一场高烧马上就能要了她的命。
到了第六天,几乎一周没有进食的我也开始意识模糊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我隐约听到铁门外传来了许多嘈杂的声音。
求生的本能让我挣扎着起身爬到了大门处:“阿强叔,救救我们。”
撞开门的是一群穿着警服的人,看着眼前犹如神兵下凡的他们,剧烈的狂喜情绪涌上了我的心头后,我突然失去了最后的意识昏了过去。
闭上眼前,我好像看到好多人朝我跑了过来。
11.
我醒来的时候,鼻腔里是刺鼻的消毒水味,我望着一片雪白的头顶,再感受着整个房间温暖的气息,我的眼角落下了两行眼泪。
“星星!”
有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地响起,好耳熟,我有些迟钝地想着。
突然有两个人扑到了我的身上,我看着又熟悉又陌生的两张脸庞:“爸爸妈妈!!”
妈妈将我的头埋进了她的身前,她痛哭着告诉我,她和爸爸找了我大半年。
他们对于一直以来对我进行的打击式教育悔不当初,而爸爸一直活在对自己的悔恨当中。
在他看来,他完全没有尽到做为一位父亲应尽的责任,他没有保护好自己唯一的女儿。
所以哪怕一直有人说,失踪半年一定已经凶多吉少了,他们也始终没有放弃寻找我。
我悄悄偏过头去,发现本是壮年的爸爸此刻却好像老了二十岁,一直意气风发的他腰已经弯了下来。
正当我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有两位警察叔叔突然在门口,他们表示听说我已经清醒,希望我能尽快配合他们录口供。
我点了点头,我恨不得阿强马上被就地正法。
在录口供之前,我问了阿菲此刻的情况,他们只是沉重地摇了摇头,说医生正在尽力抢救。听到这里,我心里一片发寒。
我把我和阿菲是怎么被绑到地窖,而我们遭受了什么待遇,阿强是怎么用残忍暴力的手段欺辱我们的经历,细细说给了警方听。
而他们也告诉我了,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原来,阿强不是为了故意给我们惩罚才消失这些天的,他是因为一起强奸案被警方抓了起来。
他在一周前在路边看见了一个女孩子,便故技重施打晕了对方后拖到了小树林施暴,但这个行凶过程恰好被村里的人撞见并报了警。
他被赶来的警察制服在了现场。
而在牢里,他对地窖以及我和阿菲的事情绝口不提,只咬死了这是第一次犯案。
12.
“那你们怎么知道我和阿菲被困在了地窖里?”我有些惊讶。
面前的警察笑了笑问我:“你们是不是往一台电视机里塞了求救的纸条?”
2010年5月14日,电器修理店里有一位修理工打开电视机后盖时,那张求救的纸条掉落在了地上。
他当时没有在意,正准备捡起随手丢掉。幸好他身旁的老师傅发现了,接过纸条仔细看清了上头的字后,便迅速报了警。
我和阿菲才终于得救。
而在地窖里发现我们两位被害人后,他们警方又重新审问了阿强,阿强见事情败露后,才终于向他们坦白认罪。
他原本打算只承认这被当场抓到的第三起强奸案,然后把我和阿菲活活饿死在地窖中,这样就没有人发现他的罪行。
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事情的最后,阿强被判了死刑。而阿菲,也被成功抢救,此时正坐在她的床头看着她。
“星星,我们的事情已经被传播出去,你说以后我们还能出去上学还能有未来吗?”阿菲看着我,她的表情露出了一些脆弱和茫然。
“能。受害人不应该承担任何不堪的语言和责任。”我握紧阿菲的手坚定地说道。
「完。」
评论区又给黑名单增了几个新货[比心]
消防兵不应该一身正气吗[捂脸哭]
厄运退退退退退退退退退退退退退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人在处于极不安全的环境时,即使施暴者任何一点的关心或温柔对待都过超过受害者的预期,从而被无限放大,最后导致对施暴者产生依赖爱慕,女性更容易产生,人性存在很多的弱点
听说,这几个女孩出庭时还痛哭流涕为他求情,真的是真爱
根据我的推理,犯人不是男的就是女的,不是白天作案就是晚上作案,更可怕的是,逝者生前竟然还是活的🙄
居然是河南 我还以为是外国的[哭哭]
不是爱他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只有这样才会在心里减轻心里伤害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太可怕了
那时候房子地基真好,这么挖都不会破坏承重
为什么这些女孩会爱上罪犯啊,不理解那是差点要了自己命的魔鬼啊
宝子们,可以送我三朵免费的小花花吗?今天也要开心哦[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