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重伤失忆的京圈太子,可后来他却发了疯,把我扔进小黑屋狠狠蹂躏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4-11-22 17:42:31

我捡到了重伤失忆的京圈太子爷。

赌上所有积蓄,我和外婆开着拖拉机带他去小县城治好病后,他留了下来。

他陪我撒稻子,种麦谷,用杨柳枝给我扎草帽。

我们守着天蓝镇,守着外婆。

但一年后,他恢复记忆了。

同时,也开始失忆。

他不记得我,不记得外婆,不记得天蓝小镇。

他也不记得,外婆快死了。

而他带我回京圈的目的,是给外婆找医生,治病。

在我数度纠缠,求他记起天蓝镇,求他救救外婆,求他给外婆找医生时。

他终于不耐烦,向我提出一个交易——想救外婆,就拿我的记忆来换。

他要给我动手术,摘除我的脑额前叶。

让我忘掉这段回忆,不再缠着他。

我同意了。

在手术台上醒来,我满眼陌生的看着他时,他却开始慌了——

1

我第32次跪在墨清寒面前求助时,墨清寒正在马场教他的未婚妻打马球。

一人一杆,共骑一匹骏马。

他将她圈在怀里,低头轻哄,对我的跪求视而不见。

偌大的场地内人来人往,议论纷纷:

「又来了,不就照顾过三年吗?」

「就是!少爷都给过三百万了,还不知足!」

「纯纯捞女!怎么,还想挤占白小姐的少夫人之位?」

指甲陷进肉里,我忍泪麻痹自己所有感受,只跪在地上,一声声道,「求墨少大恩大德,救救我外婆。」

「求墨少大恩大德,救救我外婆……」

片刻,远处传来回音——一颗马球惊风掠空,狠狠砸了过来。

「呀!不好意思,我打偏了。」白薇薇发出娇呼,略带抱歉的看了我一眼。

刚要下马,却被墨清寒拽住了。

他拥吻住她,「亲爱的,你打的很好。」

转而看向我时,却满脸厌烦,「周怀玉,你到底还要挟恩图报我多久?」

有温热的血从额头流下。

头,好痛。

心,更痛。

可我没办法,我和外婆所有积蓄都给了他治病,现在,什么都掏不出来了。

而他所谓的三百万,我从未收到过。

可他不信,他觉得我贪心不足,就是拿救外婆的借口挟恩捞金。

「说个数,我让你一次性捞个够,捞完就别再来烦我!」

马蹄信步至我眼前,马上的墨清寒冷冷觑着我,像在看一堆嫌恶不已的垃圾。

而他怀里的白薇薇,则是天间月。

与我有着云泥之别。

我喉间梗塞,心中发堵,被砸的恍惚仰头。

烈阳下,满脸不耐烦的男人的脸,熟悉又陌生。

这个人,曾朝我撒过娇,蹭过我的脖子对我笑;红着耳尖亲过我,捧着我的脸颊珍视的问我,‘小玉和阿墨要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

陪我翻过山,涉过水,走过天蓝镇的每一条街道;给我搭过雪人抓过兔子,用枫叶给我刻过画;也曾在这么大的太阳底下给我扎过草帽……

恍惚,我还以为马上的是天蓝镇的阿墨,我和外婆的乖乖阿墨。

我忍不住去抓他的衣角,可还没抓到,就被马蹄掀翻在地。

墨清寒厌恶的往后退,「又想干什么?」

如梦初醒。

2

我想笑,却有泪先掉了出来,「没……我不要钱,我要医生……请给我外婆找……」

但话没完,就被白薇薇打断了——

「清寒,我的捡球童中暑了,怎么办?」

墨清寒直直望着我,忽然扬起一抹恶劣的笑。

我想我懂他的意思。

他要我给白薇薇捡一天的球,才肯考虑给我外婆找医生。

烈日压斗,他们迎风御马打着球,打累了就让佣人玩。

我则满场跑,满场捡,汗水与泪水一齐滴落,我不争气的边捡边擦。

好几次浑浑噩噩要晕过去时,却正有一球穿空砸来。

疼。

也更清醒。

只是,我的身体还是支撑不住。

悬空。

乏力。

失重。

我嘴唇咬破了血,却还是控制不住的跌倒在地。

有佣人惊呼出声:

「少爷,她晕倒了!」

一阵马蹄声慌急而至——

再醒来时,已是在墨家的私家医院。

迎面便有一份报告砸在我脸上。

「周怀玉,你果然是在挟恩捞金!」墨清寒满眼阴戾的看着我,「为了捞钱竟不惜咒自己唯一的亲人死!」

旁侧,白薇薇则抚着他的胸口安慰他,「清寒,别生气了,毕竟是底层人嘛,不值得计较~」

我蹙眉,拿起报告,上面赫然是外婆的名字,但各项体征都显示正常。

可我明明记得,外婆是患了肠癌的。

还是那辆拖拉机,是阿墨开着拖拉机带她去县医院,县医院转去市医院,市医院无能为力后再次转为省医院。

省医院里却也是摇头,说只有京圈姓墨的大人物,他家的私人医生才有可能治。

为此,阿墨才冒险去了墨家。

没想到,一去就再没回来。

「不可能……」我缓缓坐起,「这是什么时候的报告?医生呢?我要医生给我外婆再检查一遍……」

却不料有更多的体检报告向我砸来,「还检查什么?薇薇心善,怕你外婆真有什么事,曾将她接来做了个全面检查。」

「倒没想到,彻底揭穿你的真面目!」

纸张纷飞间,墨清寒的脸愈发陌生,愈发冷。

白薇薇无辜可怜的眼里则明晃晃的透着挑衅。

是她,是她做的……

我浑身发寒,刚要辩解,墨清寒却接了个电话出去。

临走前,瞪我之余还不忘吻了吻白薇薇的额头,「等我回来。」

病房内,顿时只余我和她。

她朝我温柔笑着,不待我问,话语便像刀般捅来,「你这个低等贱民,想和我抢?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我清明过来,「那阿墨说的三百万……」

「嗯~也是我。」她无所谓的点点头,「农村小镇出身,也配拿三百万?」

是她,果然是她。

我拳头寸寸紧握,「你就不怕我全都告诉他?」

她却笑得更放肆,掐紧我的下颌,挑眉拍着我的脸,「你尽管去啊,你觉得,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嗯?你这个,捞、女~」

锋利尖锐的美甲寸寸上移,几乎就要戳进我的眼睛。

我下意识将她挥开,却不料她跌倒在地,指甲折断好几根,渗出鲜血。

与此同时,病房门不知何时开了。

墨清寒,就站在门外,满脸阴沉。

3

白薇薇顿时哭的梨花带雨,「清寒,好疼……我只是想帮帮她外婆,她却说我坏了她的好事……」

「好事,能是什么好事?」墨清寒冷笑一声,将她抱起,一眼没有看我。

「墨清寒,阿墨……我没有,我没有推她,外婆也是真的病重……」我急得下床欲解释。

病房前,却传来墨清寒的厉声怒斥:

「周怀玉,你演够了没有!」

我愣住了。

他抱着白薇薇,恨恶的转身,眼神疏离。

「别再叫我阿墨。」

「你让我觉得恶心,那段记忆也恶心。」

我跌坐在地。

白薇薇的话犹然在耳:你觉得,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面前人的表情,嫌恶又陌生。

心,好像突然空了。

我好像,真的找不回我的阿墨了。

夜很长。

没有星星,没有亮光。

我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被球砸中的地方好痛,头好痛,心也好痛。

好累。

我蜷缩成一团,咽着流到唇边的眼泪,好苦。

我突然,也不想要他了。

*

次日,天光破晓。

墨清寒携着包扎好的白薇薇进来。

甩给我一纸协议,「做个交易吧。」

「什么?」我艰涩睁眼。

正对的,却仍是他厌漠的表情。

「我不管你外婆是真病还是假病,我会找国内外顶尖医生来医治她,但代价是,拿你的记忆来换。」

我微怔,什么叫,拿我的记忆来换?

「清寒?」白薇薇也懵了,抱着他的手腕,眼里有丝慌张一闪而过,「可她外婆……」

「薇薇,我累了,她也横亘在我们之间太久了。」他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她,「许医生快回国了,切除部分脑额前叶,足以让她忘掉这段回忆,不再烦着我们。」

他长出一口气,似是解脱:

「如何,你愿还是不愿?」

我浑身发冷,心情复杂。

他要,给我做开颅手术,切除我的脑额前叶,用我的记忆来换外婆的命。

仅仅是因为,不想我再继续缠着他?

而许清然眼里的慌张在迅速消逝,她做的假体检报告,一切的真相,在墨清寒面前,好像都无关紧要了。

他只想,彻底与我一刀两断。

「愿,还是不愿?」

他死死盯着我。

空气静谧,我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咚、咚、咚。

「我……」

「愿。」

良久,我听到了自己的回答。

却宛如亲手剖散自己的灵魂。

泪,不受控制的缓缓流下。

他觉得恶心的这段记忆,于我而言,如今,又有何存在的意义?

阿墨,我也不要了……

我要我的外婆。

我只要我的外婆……

手术时间定在七天后。

而外婆的手术,在我术前三天。

确保她无虞,我才会躺上手术台。

签下协议后,我回了天蓝镇去接外婆。

家门前,早早有人在等。

邻里街坊也和我打着招呼。

步履蹒跚的老人杵着拐杖,将我迎进屋,「小玉回来了喔,阿婆做了你最爱吃的榆钱蒸蛋,快来。」

只是,她往我身后看了又看,「阿墨那小子呢?」

她不知道,阿墨恢复记忆了,不要我们了;而她的病,为了不让她忧心,我也从来没和她说过。

我牵扯出一抹笑,「他啊,在大城市当上了CEO,忙着呢。」

「CEO?」

「嗯。」我点点头,冲她眨眼,「CEO还要管UFO,KFC,CPU呢,哎呀专业术语外婆你听不懂啦,等他不忙了就回来看我们~」

「你们呀,就知道哄外婆。」她轻轻敲了我一栗子,哈哈大笑,转而去厨房端了更多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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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很暖你很甜

简介:岁月晴暖,正好,你也在。阳春白雪,时光微微甜。